中央省一块环境僻静的居住区,卫宫家的老宅就坐落在这里。
周曜忙乎了一天,从协会总部起始,又是中央骑士团的驻地,又是真理之门的总部,最后又到卫宫家的老宅。差不多将中央省逛了大半圈圈。
终于在临近傍晚时刻,他带着自己的三口人正是入住了这间散着历史气息的宅院。
宅院的面积很大,比周曜想象的还要大,只是他们四个人居住,显得有点大材小用。
“我就住这一间吧,感觉方位不错。”
周曜扑倒在和式的榻榻米上,呼吸着刚经过通风流动起来的新鲜空气,慵懒地说道。
老宅的房间很多,他也懒得去一个个查看,就选择了这一间比较和自己心意的房间。
“我需要掌握这里的具体布置,所以先离开一下,主人。”
通了风,检查完房间内的整洁程度,咲夜向着懒洋洋躺着的周曜鞠了一躬离开了。
身为女仆,当然要在第一时间将今后要居住的环境掌握清楚。
“哦知道了,那你去吧。”
周曜起身应了一句,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优。
虽然咲夜三人不需要睡觉,似乎仅凭着魔力的循环就能维持正常的生理活动。但周曜还是命令她们选择了自己中意的房间。
这里就是以后的家了,自然不能还像在十一区时候那样随便应付一下。
此时二呆就已经留在隔壁她自己的房间内,而优则是有事所以暂时留了下来。
所谓的事情,自然是优早上吩咐让他购买的魔术素材。如今住所安定了下来,周曜便从夜笠中将一大堆东西给一股脑地拿了出来。
“这里的都是你需要的素材。”
有从远坂家得到的资金,他在公会总部很是豪爽地采购了一番。等到店铺那边的情况确定完,他之后还要采购更多的素材。如今眼前这些只是小意思。
“所以你早上说的特别的魔装兵器,难道是限量级或者唯一级?”周曜把素材向优推了推,猜测地问道。
既然是特殊的,他所能想到的只有高于普通级的另外两个级别。
之前优有说过限量级和唯一级魔装兵器的事情,所谓限量级的限量,指的当然是限量级魔装兵器的数量值是有限的。
与制造的材料无关,而是优用来灌输限量级魔装兵器的力量,其总容量是事先就决定好了的。
为了保持每件限量级魔装兵器分得的力量处于最大值,所以数量上就必须保持一个平衡。
按优的预测,大概也就是一百件左右的样子。
至于唯一级,虽然灌输力量上没有限制,但是制造必须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让优产生“灵感”。
就好像很多达到领域极致的作品往往都是从创造者偶然的灵感中诞生的,优想要制造出唯一级的魔装兵器就必须要获得灵感。
灵感这个东西很玄乎,可能自然而言就冒了出来,也可能是看到了什么新鲜事物才衍生出来。
周曜想要知道的便是有口中的“特殊”,指的是限量还是唯一。
“从二呆的身上,我得到了灵感。所以想要尝试一下。”
优翻动着记事本上预先就写好的内容,解释她让周曜购买素材的原因。
“灵感?还是二呆身上!”周曜惊讶道。
想要得到魔装兵器的灵感,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其他兵器武装上,而二呆身上可以得到灵感的地方怎么想都可能是蜻蜓切了。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他开口问了优,果然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是一套魔装兵器的系列,而且没有变身的功能。”优举本写道。
一套系列……该不会是大罪武装吧!!?
周曜突然想到这个可能,但是心里却有点不敢相信。
大罪武装是出自二呆的原作《境界线上的地平线》里一个重要的武装,总共有九件之多,每一件都有着非常强悍的能力。二呆的蜻蜓切在原作的背景就是大罪武装的一件试作品。
优不会真的能做出大罪武装吧……
他看向优等待她的解释,然而优却埋头拾弄起了堆放的素材,看样子是打算先做出来再说。
周曜无奈,只好在一旁观看着,心里面期待他的设想会得到证实。
这个时候,在卫宫家老宅附近的一个巷子里,一帮人聚集起来,望着点起灯光的老宅似乎有什么想法。
所有人都身披灰色的袍子,唯有一个男人彰显出截然不同的存在感,一看就知道是这些人的头目。
“就是这里吧,那个最优质的猎物?”
这个男人身穿着深红色卫衣,伸出手指了指老宅内部,向身边的下属问道。
宽大的兜帽笼罩住他的大半个脑袋,只露出了一张布满伤痕的狰狞脸庞,两只眼睛闪烁着凶光给人以强烈的威慑感。
与上半身形成鲜明的衬托,他的下面却只穿着一条短裤,露出了同样密布伤痕的双腿。
“是,我们的人全程跟踪,可以确定这里就是猎物的住所。被问话的下属恭敬地回答道。
“很好,待会听我的命令行动。”
“但是三头目大人有吩咐,暂时只需要监视就好……”下属露出为难的神情,重复了一遍他白天得到的命令。
“哈?!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回去吗?”
男人傲慢地扬起下颌狠声质问,一边说着一边还伸缩着舌头卷动空气,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舌头上居然纹着一个赤红色的鸟头图纹,栩栩如生犹如凤凰之。
“不不敢!高格大人!只是三头目大人说过,这个猎物身边有三个英灵,不选择好时机的话很可……”
悲催的下属没有说完,又一次被给打断了。
“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三个英灵又如何?你是在怀疑我的实力?”
高格气势汹汹地踏前一步,捏动着拳头逼近下属,同时也向其他人看了一眼,回应他的是每个人慌忙的摇头。
从这短短的时间就能看得出,高格很自信,自信到了傲慢的地步,以至于对下属口中的说辞显得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