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你,你晚上拉屎掉坑里把自己摔成这样,哈哈哈哈,哎呀,笑死我了”。
秦小雨抱着肚子在草垫子上笑的来回滚。
她早上醒来就看见不少人围着她姐,她凑过去一听竟然是她自己掉坑里弄的,太好笑了。
“你这个孩子,你姐都受伤了你还笑”,秦母卷着草垫子顺手打了秦小雨屁股一下。
“娘,你别打我,就是很好笑啊”,秦小雨一骨碌爬起来,“娘,你别卷了,今天不是要停一天再走嘛”。
“对,差点忘了”,秦母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秦小雨,“你去拔点草把兔子喂了,要干净没土没露水的,我去做饭”。
秦珺瑶坐在旁边听着秦母和秦小雨的对话无奈叹气,她还想今天接着跟盛大夫他们上山,现在连明日的赶路都走不成。
肩膀脱臼,手腕和脚腕挫伤,这三处现在都肿了起来,腰部拉伤,好在都没有伤到骨头。
盛大夫说今日要能采到对症的草药,再加以针灸治疗,三日就可正常走路。
“珺姐姐,你怎么不躺着?”,盛怡宁蹦跳着到了秦珺瑶的旁边。
“躺一晚上起来坐会儿,圆圆,你们今天要是采到我用的药材能不能整颗挖下来,然后我让我爹他们认认也去找找,不能一直麻烦你们”。
“不用,你三叔刚才就说要和我们一起上山,去的人多还能帮我们多采点药材,嘿嘿”,盛怡宁笑笑还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珺姐姐,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掉的然后伤成这样的吗?还有那个坑在哪我想去看看”。
秦珺瑶看着盛怡宁那圆圆的眼睛,很真诚的说:“圆圆,昨晚上太黑,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没记住位置也不知道怎么摔成这样的”。
盛怡宁歪头眨了眨眼睛,点点头,“是啊,我摔倒也会忘了是怎么摔的,那我今天去找找,看到那里没准我就推测出来你是怎么伤到的呢?”。
“珺姐姐我接着和你说......”。
秦珺瑶面上认真听着盛怡宁讲的庆国风云人物八卦,心里却在感谢盛大夫。。
昨天晚上盛大夫就看到秦珺瑶手腕上的手印,他没有声张,现在看来连他自己的孙女都不知道她伤了的原因,盛大夫真的是个有医德的好大夫。
秦珺瑶不想让别人知道昨晚的事情。
一是未婚女子半夜和一成年男人在树林里,对女子来说在庆国是非常有辱名节的事。
二来秦珺瑶不想和赵良才扯上关系,经过昨晚那一遭她更想离他越远越好。
秦珺瑶不想扯上关系的赵良才,正在自己呆的地方边拔鸡毛边想如何把处理的这只野鸡合理的送给秦姑娘。
虽说昨晚是一场误会,人确是他伤的,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表哥,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钱朵在赵良才的旁边站定。
她好似一点都没有被热水烫鸡毛产生的腥臭影响,仍是一脸笑意,不像赵蕊早就找个最远的地方坐着。
“说”,赵良才头也不抬,接着用大手费力的拔着鸡脖子上的细毛。
“昨日吃了秦家两顿饭食,我想去感谢一下,表哥,你这鸡可否让我?”
赵良才把钱朵的话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出口拒绝,“不行,这是我的早食”。
听了这话钱朵心情显然更好了些,“表哥,莫神医也上了年纪,走山路再吃不好我怕他吃不消,咱们与那秦家也没有太大的矛盾,多来往几回也就好了,以后还是何在一处的好”。
“表哥觉得呢?”。
赵良才抬头看着一脸笑容的钱朵,眼睛微眯。
接着他将手里的野鸡用旁边的清水冲洗干净,抓了把草卷了卷弄个草绳系到鸡脖上递给钱朵。
钱朵笑的更开心了,伸手接过,说了句谢谢表哥就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裙角往秦家的方向走去。
赵良才手里捻着根鸡毛,想着这钱朵是从哪里知道他说睡不着觉甚至会头疼的。
那个莫神医仅仅是因为钱朵救了她而对钱朵言听计从吗?
还有钱朵说她知道的药方与莫神医特有的针法......
“老大,是一头母熊带个半大的小熊,,动手不?”凳子腿的回来打断了赵良才的思考。
昨晚老大回来就说他把一个半大的熊崽子打了,附近应该还有大的,今天一早他们去找还真找到了。
“在哪?”
“它们正在往深山里走,现在去能追到”,凳子腿语速说的很快,他怕再耽搁就追不上了。
“离开就不追了,让它们娘俩走吧”。
“前面的人今天应该不走,你们出几个人跟着,其余的人进山找找大型的猎物”,赵良才洗好手后站了起来。
不知道钱朵有没有把野鸡送出去。
送出了。
钱朵到了秦家那里就先去找秦珺瑶,看见她手腕肿的发亮就把野鸡当成慰问礼送了出去。
秦珺瑶也谨记秦奶奶的话,钱朵给她就大方的接。
“秦妹妹,这扭伤可大可小,有那治不好的阴天下雨都会疼的”,钱朵细细端详秦珺瑶亮晶晶的手腕,好像能看出花来。
“嗯”,秦珺瑶答应一声表示明白。
“秦妹妹知道莫神医吧,莫神医在跌打损伤这方面也很厉害的”。
“哦”。
“呵呵,秦妹妹可有吃早食?”。
秦珺瑶点点头表示吃了,这次连回答都不想回。
“秦妹妹...”
“这怎么还叫上我们瑶瑶情妹妹了?我们家可不许磨镜”,秦奶奶在得到秦小雨的通知后,急忙带着秦小雨赶了回来。
她看着秦珺瑶没听明白的脸和听了脸色骤变的钱朵,来了兴趣。
“你来干什么?呦,还有鸡,今天想要点什么饭啊?”,秦奶奶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必然惹人生气。
“秦家奶奶,我只是想要和秦,秦姑娘交好,您怎能如此羞辱我”,钱朵从秦珺瑶的身边站起,秀眉蹙起,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羞辱?你是说磨镜啊还是要饭啊?”。
“告诉你,你也回去告诉你姑姑和表妹,少往在我们这凑,凑的多了就得挨揍”,秦奶奶的面色严肃的警告,一点玩笑没有。
钱朵突然在这个老太太身上感受到压迫感,银牙暗咬,转身离开。
秦奶奶见人走了,蹲下身握住野鸡脖子将野鸡提到眼前,幽幽的说,“无论家鸡还是野鸡,拔了毛长的都一样”。
“毛长的再好看,老太太也知道这皮上都是疙瘩”。
秦小雨和秦珺瑶一起目送拎鸡走的秦奶奶,然后面面相觑。
“姐,磨镜是什么?”,秦小雨不懂奶奶说的话。
秦珺瑶思考了片刻,“魔镜,应该是一面有魔力的镜子吧,例如它知道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