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姐,那是……傅时筵吗?”
喧嚣的酒吧,透过形形色色的纸醉金迷,沈非晚顺着方向看到了那个被一群性感美女拥簇的男人。
他穿着白色衬衣,纽扣系了一半,衣衫半开,露出他修长精壮的颈脖以及性感的喉结。往下,依稀能够看到,他紧致结实的胸膛。
如此一个放荡的男人,却有着一张反差巨大的绝美禁欲之颜。
在这般浑浊不堪的环境中,与周遭欲望上头的男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哇,他真的好帅啊!比花边新闻上更帅。”周周忍不住惊呼,下一刻整个人突然怔住,似乎是大气都不敢出,“他、他、他好像看过来了,他眼神怎么做到又冷又撩的,好绝……”
沈非晚转移了视线,问酒保续了杯酒。
与此同时。
一个男人坐在了她的旁边。
“小姐,一个人?”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周周。
“你姐妹现在好像没空搭理你,不如,我们那边坐坐?”男人指了指一個幽暗的角落。
沈非晚风情一笑,靠近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男人悻悻然的离开了。
她喝了手上那杯酒,对周周说道,“我先走了,你玩好。”
“今晚这么早,怎么就走了?”周周有些诧异。
沈非晚没回答。
她总不能告诉她,在这里碰到自己丈夫了吧。
隐婚三年,他们向来都是各玩各的,这还是第一次,撞上了。
沈非晚走出酒吧。
刚准备上出租车。
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她面前。
玻璃按下,她看到了傅时筵那张完美的侧脸。
沈非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上去。
“这么早就走了,不再玩一会儿?”她随口问了句。
他冷笑了一声,没回答。
沈非晚有些尴尬,好在她的电话在此刻响起。
“晚晚,今晚是你和傅时筵那渣狗的夫妻合法日吧?”那边传来闺蜜林暖暖有些大的声音。
沈非晚和傅时筵是家族联姻。
双方都不太愿意。
沈非晚甚至还知道,傅时筵有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白月光,因为出生不好被傅家人送出了国。
傅时筵会和她结婚也是因为她是他所有联姻对象中,条件最差的一个,目的当然是为了气傅家人。
至于她为什么同意和他结婚,也是……没得反抗。
她回了一句,“嗯。”
“那你可要做好措施。”林暖暖很严肃的提醒道,“傅时筵这个渣狗在外面这么浪荡,万一有病怎么办?”
沈非晚看了一眼旁边的傅时筵。
林暖暖说话声音极大,车内又安静得要命。
“话说回来,傅时筵平时玩得这么野,今晚他还能行吗?”林暖暖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现在的处境,又自顾自地问道。
“也要试过才知道。”沈非晚忍住笑,回了句。
“要是没满足,姐妹回头给你找个活儿好的。”
“噗。”沈非晚终究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时筵看了她一眼。
“再说。”沈非晚立马恢复冷静,敷衍道。
“不方便说话?”林暖暖终于发现了她的异常。
“嗯。”
“傅时筵在旁边?”
“嗯。”
“回聊。”
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非晚无奈一笑,这闺蜜情有,但不多。
车内恢复安静。
半个小时后,轿车驶入蓉城寸土寸金的奢华高端小区。
两个人一前一后下车,走进电梯。
电梯的反光玻璃映衬着两个人有些潮红的脸。
今晚,他们都喝了酒。
电梯入户,进屋后他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非晚躺在浴缸里面沐浴。
今天是她和傅时筵每月一次的夫妻合法日,说直白一点就是履行夫妻义务的日子,算是彼此对这段婚姻的一个尊重。
不过结婚三年,这还是第一次不到晚上九点,两个人都回了家。
沈非晚磨磨蹭蹭的洗完澡,然后又慢条斯理的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等到晚上十一点,才推开了傅时筵的房间门。
每次都是她来他的房间。
林暖暖总是嘲笑她在侍寝。
仔细想想,确实也差不多。
房间内,傅时筵穿着白色浴袍半靠在床头玩手机,看到沈非烟出现,抬眸看着她。
两个人都嫌麻烦,所以沈非晚也就穿了一条松松散散的红色吊带裙。
她爬上了傅时筵的床,坐在他旁边。
他们其实一点都不熟。
从第一次见面到确定结婚,只用了一个月,期间一次面都没见过。
结婚三年,也就一个月聚一次。
以至于每次,沈非晚都有点下不了手。
所以她都会喝点小酒。
“洗干净了吗?”傅时筵突然冷不丁地开口。
沈非晚愣了一下。
随即才明白是在嫌弃她。
到底谁该嫌弃谁?!
“嗯,两遍。”沈非晚回答。
她不和狗计较,只想速战速决。
沈非晚把林暖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清晨。
傅时筵起身,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他转头看着呼吸均匀,还在熟睡的沈非晚。
她睡姿并不太好,整个人趴着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腰上。
头埋在枕头里,露出的小半边脸,也被凌乱的头发挡住。
这般潦草的姿态,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妖娆和性感。
傅时筵喉结细微滚动。
他从未仔细看过沈非晚。
每次都在黑暗中进行,他们也从不在一张床上过夜,事后她都会走。
今天,是个例外。
而这种例外,莫名让他一阵烦躁。
傅时筵粗鲁的推开沈非晚的腿,“起来!”
沈非晚睡眼模糊。
然后就对上了一张冷冰冰的脸,似乎还隐忍着怒火。
也在那一刻才发现,自己还在傅时筵的床上。
“昨晚太累……”没等沈非晚解释完。
傅时筵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沈非晚,认清自己的身份,别逾矩。”
沈非晚无语道,“放心,婚姻协议书倒背如流!”
她掀开被子,连衣服都没穿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