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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小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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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惊动天下的花石纲,一曲梁山传奇。时光流转,岁月变迁。多少风流人物化为云烟,留下的却是这些,石头、河水,一砖一瓦。

等到哪一天,天地沧海桑田的变换,河流改道,砖瓦消失,石头枯烂……这些所有的风流故事,也就真的消失不见。

皇上站在这座代表南京千年变换的府邸里,眼望虚空,好似看到再千年后的后人站在这里,指着这座府邸说它的历史,说那大清的康熙皇帝带着一家人,入住这里。

皇上忍不住笑出来。

哪个做皇帝不希望自己家的江山永在?可他们比谁都清醒地知道,这只是一个梦罢了。

大清入关逐鹿中原的一幕幕仿佛还在眼前,皇上一时感触颇深,冷不防身边的陈廷敬开了口:“臣相信,皇上和小殿下的功绩,后人铭记。”

“哦,怎么说?”

“大智者诸葛先生说,天下大势,分分合合,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臣认为,分是必然,合,也是必然。

春秋战国是分,大秦统一六国,证明统一是大趋势。魏晋五胡乱华,带有胡人和汉人血统的李家建立大唐,也是一个大趋势,是,文化和血统大一统的大趋势。

五代十国、宋元明,大清一统关内关外,各样人在生活的各个方面融合,这就是大趋势……”

陈廷敬的脸上有一种光彩,那种一种对于自己终生所为不后悔的光彩,那是一种穷尽一生证明自己所选择无错的光彩。

“大势所趋,奉天,承运。大清彻底改变天下人的衣食住行,统一六合,当之无愧。”

大势所趋、奉天、承运。皇上不知道时代走到这一步,下一步是不是更多方面的大融合,更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儿,需要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皇上默然片刻,只有叹气。

“朕八岁登基,到如今,说一句定了天下,不算自夸。可是子端啊,你们的小殿下的想法,远超我们所想。”

陈廷敬保持倾听的安静。

皇上的语气愈加低沉:“大清没有了天花,吃饱了肚子,修了路……修了路,吃饱了肚子,是不是就要出去转一转那?

开海了,海边兴旺了,是不是人就要从大运河移到海边了?即使我们极力维持大运河的兴旺,又能坚持多久?

老大在南边大海里打的兴起,打完马六甲海峡,就要去和苏禄群岛的西班牙人打仗,和印度的英吉利人法兰西人打仗……

大清的地盘越来越大,称霸大海洋……岂是简单?水师要不断地扩军,战船要不断地修建,火器要不断地改进……还有后方的军饷等等都要跟上。可是你想过吗?

老百姓出海的机会也越来越多,大海的另一边,没有世家,没有作坊,没有文化……任何一个大清人到达那里,就是人上人,我们真有约束住他们不去做海盗烧杀抢掠吗?

若有一天,朕也要和英吉利的伊丽莎白女王一样,不顾名誉招揽这些人……”

皇上无法想象,大清这般发展下去,会是什么模样?皇上第一次感受到,他老了,胆子不够大了。

可是陈廷敬明白皇上的意思,也有他的看法。

“皇上,臣认为,大清人和英吉利人,欧洲人,终究是不同。大清人讲究故土难离,讲究父母在不远游,而欧洲人,血液里天生带有闯荡漂泊冒险的不安因素。”

皇上轻轻摇头,背负双手走过仙人峰,心里的担忧也理清。

“朕也想过这个方面。但没有侥幸。一旦大清的作坊越来越多……玻璃、大机器、播种机……作坊里需要越来越多的匠人,匠人的待遇越来越好,愿意留在土地上的人还有多少?”

“而一旦人离开土地,家族宗族乡里制度也就瓦解,人口流动必然就会成为新一种大趋势……一旦人口流动起来,就没有了地域限制……”

皇上说一半没说下去,当南方人和北方人没有了地域限制,祖祖辈辈的生活模式打破,这天下会变成怎么样?皇上想象不出来,陈廷敬也想象不出来。

与此同时,弘星和哥哥姐姐们正在陪皇太后,听南京人编写的八角鼓段子。

两个人一身戏服,一个唱,一天跳;皇太后他们一个个都听得认真稀奇,唱法舞步还真和京城天桥上说书唱戏的差不多,就是内容嘛……咳咳。

“门前一阵骡车过,灰扬。哪里有踏花归去马蹄香?棉袄绵裙绵褂子,膨胀。哪里有佳人夜拭薄罗裳?生葱生蒜生韭菜,腌脏。哪里有夜深私语口脂香?开口便唱冤家的,歪腔……”

说实话,唱得两个人都心肝儿直跳,生怕脑袋眨眼没了。可皇太后就要点这些个小曲儿们。

皇太后听得哈哈哈大笑,皇子福晋们也听得哈哈哈大笑,弘星乐得眉眼飞扬,弘星的哥哥姐姐们也乐得笑出一口大白牙。

皇太后一点儿也没有南方人在骂北方人应有的“自觉”,就觉得这些南方人怎么这么多促狭鬼:“听听,这是骂北方人赶骡车,穿大棉袄,吃大葱大蒜,一开口就是歪腔?”

太子妃附和:“骂北方人是其次,孙媳听说,重点是骂河南人。那书本上说,诸子百家在学术和政见上百花争鸣,但对于嘲笑宋国人却共享默契。宋国人,就在河南境内。”

大福晋乐哈哈地笑:“这我想起来了,宋国的邻居郑国也遭殃,买椟还珠郑人买履卜妻为裤……骂的都是郑国人。”

三福晋在众位福晋中学问最深,乐哈哈地笑:“有原因的。宋国是商朝后裔,而春秋诸侯多为周朝的王室宗亲,或者是灭商的功臣。自然地,都喜欢歧视宋国人一把。”

皇太后笑着摇头:“那先秦诸子不都是圣人吗?”

八福晋快人快语:“皇太后,圣人也是人。”

皇太后就乐哈哈地笑:“说得对。”

这个时候曲子唱到:“……哪里有兰陵美酒郁金香?头上发髻高尺二,蛮娘。哪里有高髻云鬟宫样妆?行云行雨在何方?土炕。哪里有鸳鸯夜宿销金帐?五钱一两等头昂,便忘。哪里有嫁得刘郎胜阮郎?……”

皇太后忍不住就好奇了:“南方人为何要骂北方人?”

四福晋笑眯眯的回答:“皇太后,我听说,这南北互骂由来已久。历来就这样。”

五福晋跟上:“对头对头。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中间就是河南那块地方,河南被骂的最惨。”

七福晋乐哈哈地笑:“我记得有个典故,说北宋的时候,开国所用将相皆北人。那宋太祖还刻石禁曰:后世子孙无用南士作相、内臣主兵。”

“就那位大能人,寇准,见到十四岁的小神童晏殊,就一句江外人。还有那次,南方人萧贯和山东人蔡齐同为状元候选人,宋真宗偏向仪状秀伟,举止端重的蔡齐,寇准就吹耳旁风:南方下国人,不宜冠多士。”

皇太后有点愣怔:“就这样定了下来?”

七福晋重重点头:“就这样定了下来。寇准出来大殿后,还跟同僚炫耀说:又与中原夺得一状元!”

皇太后不敢相信这国家大事选取人才,就这么“直接”。皇太后看向弘昱,弘昱作为在座最大的小皇孙,“严肃”着脸站出来:“乌库玛麽,这典故记在续资治通鉴长编。宋朝时期,还有一个典故。

王安石主张变法,司马光反对。司马光上奏宋神宗说:闽人狡险,楚人轻易,今二相皆闽人,二参政皆楚人,必将援引乡党之士,充塞朝廷,风俗何以更得淳厚?王安石是江西人,司马光是山西人。”

皇太后登时笑出来:“那老西儿还有这说法儿?”皇太后的记忆里,山西人一直是被群嘲的对象,“这国家改革大事,岂能用出生地方攻击?”

弘晟乐哈哈地笑:“乌库玛麽,不光是这些人,那史官也一样。史记陈杞世家说:杞国太微小,事迹不值得记载。”

其他人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儿,皇太后乐哈哈地摇头也笑。唯有弘星不大明白。

弘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大眼睛里全是小问号。

弘晖笑着解释:“小国寡民,就是被骂的理由。强国、大国之民,外人不太敢公开讥讽嘲笑,最多背后嚼嚼舌根子。史官们也一样,写大国的时候最多用一个春秋笔法,挑着、捡着写。”

弘星的问题更多:“弘晖哥哥,那史书上的事情,都是假的吗?”

弘曙眉头紧皱:“真真假假。说不清楚。

比如宋朝的史书上都写的简洁直白,北方人是:质朴忠直、劲悍忠勇、勤稼穑……南方人,善进取,急图利,而奇技之巧出焉;民性轻悍;俗习骄脆;骄奢好侈;民最喜讼,号难治;姓名颠倒,不知礼法……

比如前朝皇帝朱棣要迁都北方,要天子守国门,南方人都说守门的是家丁,不是皇帝。”

!!!

一个个的,都在心里琢磨,当年南宋一直没有兴兵北攻,是不是和南方人的情绪有关?

再比如那当年那朱棣要迁都,估计是因为朱棣的“真假”蒙古人血统,或者说根基在北方有关?南方人就是不服气他“北方人”的夺位之举?

哎呦呦,八卦真多。

圣人也是人,皇帝也是人啊。好吧,他们也是人啊哈哈哈哈。

皇太后和孙媳妇们一排,皇孙女们一排,皇孙一排,齐齐露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八卦模样弘星更迷糊了。

弘星看看哥哥们,哥哥们示意亲爱的弘星弟弟:大人的世界我们不懂,反正大人这么笑,我们也这么笑就是。

弘星:“???”

弘星觉得大人的世界好奇怪,真就是真,假就是假。真真假假是什么?可是大人们都瞧着他气鼓鼓的小胖脸更乐呵,弘星:“……”

满身都是小问号弘星记起来,他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解决。弘星午休起来用完晚膳,找到他玛法,恰好他玛法也刚刚用完晚膳遛弯儿消食。

流水潺潺,花木繁茂,七月的南京城里热得好似一个大蒸笼,可这府邸里,在流水和冰盆的共同帮助下,格外清爽。特别是水池这里。

祖孙两个享受清风徐徐,荷香扑鼻,弘星拉着玛法的胳膊撒娇耍赖。

“玛法,匠籍、商籍、农籍……是什么?玛法,人为什么要有籍贯的不同啊,做活儿、地域,玛法玛法”

亲亲玛法要乖孙儿闹得乐呵呵地笑:“昨儿弘星不是说,跳槽的意思?俗话说啊,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人。男人选了一个行业,就是一辈子的活法儿,女人嫁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活法儿。”

“不同的活法儿,自然就有个不同。”

弘星更迷糊:“那玛法,女子也做活儿啊?”

亲亲玛法回答的天经地义:“女子要生小娃娃,养小娃娃,哪有那么多时间做其他活儿?一般人家,一个家务女子一个人都忙不完。”

弘星抬手揉揉眼睛,迷瞪眼:“那玛法,为什么男子不生小娃娃,不养小娃娃?不做家务活儿?”

亲亲玛法还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男子要在外头赚银子。男主外女主内,两个人组成一个家庭。”

弘星好似明白了,可他还是不明白:“那玛法,为什么不是男女一起生小娃娃,一起做活儿?”

亲亲玛法眼睛眨也不眨:“因为男子不能生小娃娃,只有女子可以。”

弘星:“???”

浑身的小问号要有冲天之势了有没有,这还关系到他自己啊关键。弘星特需要一个回答:“那玛法,为何只有女子可以生小娃娃男子不能?玛法,弘星是阿玛和额涅的小宝宝啊?”

难道阿玛不是弘星的父亲?弘星只有一个母亲?弘星的眼睛睁大,嘴巴张大……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

亲亲玛法:“……”“???”反应过来就是一个激灵。

亲亲玛法觉得他责任重大,堪比登基做皇帝那一年那一天的紧张,就感觉那声音都不是自己的。

“……玛法说的生小娃娃,是小娃娃在母亲的肚子里长成小胎儿,小娃娃是父精母血的结晶……母亲养育,父亲的精血而生,明白?”

最后一个“明白”都带上颤音。弘星听“明白”了,自己是阿玛和额涅的小宝宝重重点头放下心来可他“又”不明白了。

“那玛法,弘星是阿玛和额涅的小宝宝啊,阿玛和额涅一起养弘星啊。阿玛和额涅一起做活儿养弘星和三姐姐?”

亲亲玛法:“!!”

可是祖孙两个四目相对,亲亲玛法真切感受到小孩儿的“不明白”,又知道对于聪明孩子千万不能糊弄,千万不能任由他自己“思考”。

亲亲玛法牵着乖孙儿的小胖手,一边走一边解释。

“……男子在外头赚银子,女子在家里做家务,就是一起做活儿,根据个人长处做各自的活儿,一起养小宝宝。

比如那男子力气大,可以种地,读书、修河道,做匠人跑商、还能打仗……而女子性情温柔,做家务最合理……”

皇上布拉布拉一大通解释何为“家庭分工”,还无师自通地明白一个“有关于分工的大道理”,顺带解决乖孙儿另外一个问题,那什么“士农工商”的社会分工。

奈何弘星眨巴眼睛,还是迷瞪眼:“玛法,大姐姐们和三姐姐和老师们学习,也能骑马打仗,也会算账跑商。”

皇上:“女子跑商要吃很多很多苦,相对而言,女子在家里更合适。”

弘星:“玛法,三姐姐不怕吃苦。”

皇上心头一哽:“……弘星的三姐姐不怕吃苦,可是玛法会心疼啊。男子不需要怎么吃苦就可以做完的事儿,为何一定要女子去做?

哎,想那当年那些年,关外的女子和男子一样打仗行军,关外一连好多年,小娃娃的出生数量少的可怕,各家各户差点儿绝户……一个家庭,一个宗族一个族群,甚至一个国家,都要繁衍,要繁衍,就要多多的小宝宝。”

弘星“沉思”,随即又有问题:“那玛法,为何一个家庭,一个宗族一个族群,甚至一个国家,为何都要繁衍?”

亲亲玛法:“!!!”满脸深沉地,抬头四十五度角看天,天空上,白云悠悠,天高且蓝,可是没有答案。

连一个可以糊弄乖孙儿的答案也没有。

亲亲玛法做出“思考”的模样,和乖孙儿一起坐到静妙堂南厅,一览园林景色。乖孙儿果然坐不住,不一会儿就跑到水池边和游鱼玩耍,到南假山里头看钟乳石,到北假山照照那水面清澈澄静,宛若明镜的普静泉……

还跑到水池东北的两株古树上要爬树……

两株古树饱经风霜三百年,紫藤盘根错节,女贞翠绿丰满。另有牡丹、樱花、红枫等点缀其间,衬托南假山这一方小天地越发地秀丽多姿乖孙儿果然忘记他的问题。

列祖列宗在上,满天神佛在上。皇上装作思考的模样瞅着乖孙儿的玩乐,在心里偷偷地、狠狠地舒出一口气。

七月初七七夕节,最具浪漫色彩的传统节日、一年一度象征爱情的节日来临……自七月一日,车马喧哗,到处是买卖过节物事的人群。

至七夕前三日,整个南京城好似陷进过节的热闹当中,车马不通行,相次壅遏,不复得出,至夜方散。

七月初七,天气晴朗的大好天气。大街小巷家里家外都是乞巧物品,车水马龙、人流如潮,简直成了人的海洋,城里几条大街车马难行,观其风情,和四九城的春节一样喧闹。

皇太后乐哈哈地和两江命妇们说话儿,太子妃和妯娌们象征性质地晒晒书,晒晒家具衣裳;几位小郡王头戴荷花,那是真开开心心地,和新认识的闺阁好友们拜月乞巧……

整个南京城里到处是过节的气氛,喜气洋洋的繁华,据说因为皇上的到来一起过节的刺激,比往年还热闹五分。

皇上坐镇南京,总领两江三省官员一起肃清江南政务,严打贪污之风,提拔中下层文人,给上层士人提供其他优惠等等,丝毫不耽误。

弘星和哥哥姐姐们玩得那个真尽兴,彻底放飞自我。

用完一顿七夕藕荷大餐,脸上画着七彩胭脂,一身七彩的花衣裳,手里抓着一个大荷叶,怀里抱着一个磨喝乐,学着小摩耶的顽皮模样,和哥哥们一起在大街穿行……哇,好多美人姐姐。

美人姐姐!!

弘昱大为惊奇:“今天女子可以出家门,随意玩耍。”

弘晟睁大眼睛,用力呼吸一口美人们身上的香气:“大姐姐不是说要在家里摆瓜果拜月?”

弘晖恍然大悟:“不是家里,是在外面的一个什么楼,好多好多姐姐。”

弘曙已经不想说话,痴痴地这么多的姐姐们……

弘星的大眼睛“刷刷”亮,就感觉一双眼睛不够使唤,这个姐姐好像牡丹花儿对他笑儿,那个姐姐好像随风荷花送他一个并蹄莲,还有一个姐姐手持团扇半遮面,送他一副魁星爷的画像……

哇哇哇哇,弘星还看到一个美美的大姐姐,伸胳膊就要美人儿姐姐抱抱,小嗓门那个叫欢喜:“美人姐姐好。”

美人姐姐大约十五六岁,没有和其他姐姐一样抹浓浓的粉,一身藕荷色的缂丝荷花衣裳,一头青丝如云,满身的香气。

美人姐姐早就看到一个闪亮亮的小娃娃特意走过来,发现他要自己饱饱,一颗心差点跳出来好可爱!

“姐姐抱。”美人没有思考伸胳膊就抱,即使她的小脚不大吃得住小娃娃的分量,她也没有犹豫。

弘星在美人姐姐的怀里,那个叫开心啊。

“美人姐姐香香。喜欢。”

美人姐姐坚持不放手,笑容满足开怀:“姐姐也喜欢小公子。姐姐姓云,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公子弘星刚要开口,旁边恒哥儿快速接口:“小公子的名字不能告诉陌生人。”

弘星沉浸在美人姐姐的美丽里,还没回神,特实诚:“美人姐姐,我没有姓。”

旁边的哥哥们也觉得这美人儿姐姐太美,美得好似聊斋里面的妖精一样,会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弘昱愣愣的:“美人姐姐,我们没有姓。”

弘晟、弘晖、弘曙……重重点头:“对,我们没有姓。”

美人姐姐当然认为侍卫的话才是真的,哪里知道大小孩子们说的是大实话只有家族名字和自己的名字,没有姓氏。

美人姐姐“咯咯”笑,笑容仿若清泉叮咚,清脆得来“好真乖。”

美人姐姐待要说几句话,感觉自己的双脚要坚持不住,万分舍不得地放下来小胖娃娃,到底还是不舍得就此分别。

“姐姐乃隔壁文康街的云家人,家里有一位哥哥正在摆魁星大宴,小公子们要不要去看看?”

“拜拜魁星爷,高中状元哦。小公子将来一定是大清最俊的状元郎。”

状元郎?弘星也特舍不得美人姐姐,可是,“美人姐姐的哥哥也美吗?美人姐姐,爷爷说,我们不用考状元,不需要拜魁星。要把机会留给其他人。”

哥哥们跟着附和:“对,我们不要考状元,要把机会留给其他人。”

美人姐姐傻眼,随即更是乐呵。周围的人群也都哈哈哈笑,都以为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祖上功劳庇佑可以恩荫做官儿,祖父溺爱孙儿就不舍得他们读书辛苦。

一个个的围上来,有的真心劝说,有的也趁机发出邀请,还有的眼明心亮的,眼看小殿下喜欢美人姐姐心思活动……

弘星迷瞪眼。弘星和南京城最美的美人姐姐“依依分别”,虽然他没有答应美人姐姐的邀请,可他心里头还是挂念美人姐姐的,还是好奇美人姐姐的美人哥哥的美丽的。

可是七夕节后,弘星的乌库玛麽、额涅、五叔、伯娘婶娘姐姐们一起回京,都和他分别,弘星伤心之下,全都忘记。

等到弘星和他玛法、七叔、哥哥们一起出发去宁波,坐大船来到真正的大海深处,炙热的大太阳下,站在船头甲板上高喊着“美丽的海神娘娘,弘星来了。”和海鸟们玩耍,迎着潮湿的海风,更是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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