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包括西藏，整个关外地区的藏传佛教里，有四大活佛,ban禅、da赖、章嘉、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

其中ban禅、da赖在西藏,收徒蒙古地区，影响力巨大,主要在大漠西。

章嘉是科尔沁一带的活佛,常驻京城,于名义上是最大的活佛。

而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常驻大漠北,是喀尔喀人的活佛,他和西藏活佛不一样,宫殿是一个移动的蒙古包，常年在草原上游牧，传授佛法，位置不固定。

而席力图活佛,则是,另一段故事。

弘星安静地听弘昱哥哥讲解席力图活佛的来由。

“前朝万历年间，土默特蒙古部阿勒坦汗死后,其子僧格都楞继承汗位，和他父亲一样，邀请三世da赖传播佛法。

三世da赖已经年迈，可还是接受邀请。僧格都楞为了迎接三世da赖的到来，建立这座小喇嘛庙。三世da赖来到后,西藏佛门担心他的身体，专门派高僧希迪图噶卜楚来看望他。”

弘星眨巴眼睛，他知道那个时候，da赖所在的格鲁派,也就是黄教，受到西藏其他教派的严苛打压，急需要外援。

弘昱冲弟弟挤挤眼，在玛法发现之前快速收敛表情。

“三世da赖在这里圆寂，留下遗嘱，有希迪图噶卜楚替他坐床传教，并指示在办完丧葬事宜后，到东方寻找他的转世。

希迪图噶卜楚遵从旨令，在此坐床，负责整个地区的佛教事务。希迪图噶卜楚是一个和蔼智慧的高僧，选取阿勒坦汗的曾孙，云登嘉措做四世da赖，亲自给四世da赖讲授佛教经典、教养其成人……”

弘星早就对这个“转世”怀疑了，每次确定下来的转世人选，不是王公贵族子弟，就是某种利益牵扯。

弘晟轻轻咳嗽一声，提醒弘星弟弟，千万不要问出来。

弘昱在玛法的瞪视下表情肃穆：“四世da赖成年，希迪图噶卜楚亲自护送四世da赖到西藏举行坐床典礼。

四世da赖感恩，在典礼仪式上，和恩师希迪图噶卜楚并排坐在法座上，法座的藏语名称席力图，于是人们称呼他席力图呼图克图，有权坐床的人。

席力图呼图克图返回呼和浩特以后，将这座寺庙改名为席力图召，他就是席力图一世。”

弘星看看哥哥们，看看玛法，大眼睛里全是小问号。

四世da赖作为目前唯一的一个蒙古人da赖，后面也不可能再有蒙古人da赖，在藏传佛教的大环境下，在西藏坐床……

感恩有，但是弘星和他玛法学习这么久，不用猜就知道，四世da赖册封席力图一世是向西藏佛门示好。

皇上轻轻咳嗽一声，弘晖轻轻咳嗽一声，哥哥们都“轻轻”咳嗽一声，弘星：“……”

弘星小烦恼，哥哥们和玛法一样，都学会“咳嗽”了。哥哥们：“……”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严肃脸，说出今儿这一趟的最重要目的。

“席力图一世活佛熟悉蒙、藏、汉三种文字，精通佛教典籍，曾将藏文般若经译成蒙古文……他是一位伟大的高僧，也因为他的关系，席力图活佛在藏传佛教里有着特殊的地位。

康熙三十五年，玛法第二次亲征噶尔丹，抵抗沙俄侵略，席力图四世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玛法西征凯旋回军路经此地，驻跸席力图召。席力图四世盛情接待，给玛法举行皇图永固，圣寿无疆”诵经法会……”

皇上细细地说明，土默特蒙古部因为战争原因迁移此地，但席力图召在这一带有莫大的影响力，朝廷和他们的关系是互惠互利。

弘星板着脸：“玛法，弘星知道。”

玛法御赐唐古特经一部，药王经一部，珊瑚数珠，红珠宝石十箱。又因席力图召的大殿正在此时新建落成，赐寺名为延寿寺……

还在寺内立满，汉、蒙、藏四种文字的征噶尔丹记功碑，立于召内殿前，兼以表扬席力图四世对清廷的功绩……

所有的一切，都归于一句话，大清境内，宗教事务和施政方针一样，兼容并蓄、求同存异。朝廷于民心方面慢慢拉拢，施政方面结合当地情况，稳定为主……

弘星的小胖脸上带着小骄傲：“玛法棒棒哒。”

亲亲玛法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

弘星和玛法、哥哥们乘坐马车来到席力图召，受到莫大的欢迎。

召庙建筑宏敞，风格独具，弘星喜欢。

席力图四世是一位年迈的高僧，看着好似大街上最和蔼的邻家老爷爷，弘星喜欢。

哲布尊丹巴二世不到二十岁，四处游学讲法，和玛法约定在此见面，看着好似一个京城的贵族公子，学识渊博、气质端方、言谈温和，弘星喜欢。

弘星和哥哥们，在三位汗王和几位高僧的陪同下参观寺庙，石塔、天王殿、钟楼鼓楼……端得一派认真严肃的小样儿。

六额驸语气骄傲地介绍：“席力图进得山门，就是天王殿。释迦牟尼佛祖居居中间，四大天王分列东西两边，居须弥山的半山腰，其职责是各护一方天下，人称护世四天王……

四天王护佑人间的风调雨顺。他们的塑像上的脚都是抬起的，一个传说是为了踩住四方妖孽，另一个传说是和朱元璋有关。

朱元璋没有做皇帝之前，乃是庙中的一位扫地小沙弥。他曾有言：要是四天王抬起脚来，我便能扫得更干净，朱元璋本是真龙天子。于是四天王顺从地抬起脚来，只是朱元璋扫过以后，却忘了说把脚放下……”

弘星点头：“寺庙建于明朝之前，四天王的脚就是放下的；寺庙建于明朝之后，四天王的脚就是抬着的。”

！！！

六额驸哈哈哈笑，其他人也哈哈哈笑。弘曙好奇：“为何这里有金龙神凤凰神塑像？”

正尴尬六额驸赶紧接上：“金龙神和凤凰神赐予人间牛痘之法，还赐予粮种，乃是大神。小殿下是他们的弟子，小殿下来到席力图召，就代表金龙神、凤凰神与佛祖见面。”

弘星和哥哥们：“！！！”

然而其他人都重重点头，跟真的一样。

弘星眼瞅着金龙神、凤凰神的塑像，再转头看看这些，或装模作样、或真心这么认为的人，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脸皮是天底下最厚的物事，弘星好奇。

弘星和哥哥们去看药师佛，看玛法当初留下的经文，看镇寺之宝佛祖释迦牟尼唐卡……

还看着哥哥们虔诚、恭敬地跪拜，祈求健康、长寿。

听着六姑父说“沿转轴缠裹着无数层观音菩萨的经书，每转动一次，就相当于读了千万遍的大咒经书的六字真言，观音菩萨会保佑您一生平安幸福……”

弘星鼓着腮帮子，板着小胖脸，只看，只听。

皇上和席力图四世、哲布尊丹巴二世在禅房谈法，面容严肃。

“小弘星……”乖孙儿在天王殿冲佛祖塑像做小鬼脸，皇上小小的心虚，“活泼好动，也是朕的骄纵之过，哎，自打他天花好了以后，朕是舍不得说他一句啊。”

所以他做小鬼脸就做了吧，也就来这么一趟，其他人也不知道，你们也不要宣扬。

皇上护着乖孙儿，席力图四世微笑，哲布尊丹巴二世也微笑。

席力图四世笑得慈爱：“皇上莫担心。小殿下乃是尊贵之人，小殿下做小鬼脸，佛祖说喜欢。”

皇上眼睛一眯。

哲布尊丹巴二世打一个佛礼，笑得自在：“阿弥陀佛。人拜佛、尊佛、施舍家产给予我佛，这是其一。佛家弟子学佛、论佛法，心里有佛，方得大自在。”

“小殿下乃尊贵之人，一举一动出自其心。佛门弟子，心中欢喜。阿弥陀佛。”

皇上：“！！”

皇上觉得他疏忽了一件大事，佛门人的厚脸皮，那真不分藏传还是汉传。

天王殿里的金龙神、凤凰神塑像，高高耸立的征噶尔丹记功碑……

噶尔丹一出生就被认定为西藏尹咱呼图克图的第三世化身，五世da赖收徒弟噶尔丹，支持噶尔丹还俗做准格尔大汗……

哲布尊丹巴二世是土谢图汗敦多布多尔济的儿子，是皇上钦点的转世灵通，，喀尔喀诸王大会，正式升法座……

历代活佛在俗世的身份，于俗世的影响，政教合一的好处和缺陷……

所有的关系利弊都在皇上的脑袋里转悠，但不管如何，今儿这两位活佛要是敢说他乖孙儿和佛有缘，是谁谁的转世布拉布拉，皇上保证他今儿一定血洗席力图召。

皇上回忆这两位活佛看到乖孙儿第一眼的“震惊”，身上的杀意外泄。

席力图四世和哲布尊丹巴二世察觉，心里震惊，一起摇头。

席力图四世胖胖的身躯一动不动，声音恭敬：“皇上，小殿下入世出世，都是万民之福。喇嘛只是一个佛门弟子，岂敢对小殿下不敬？”

“喇嘛收到六世da赖喇嘛的传信，给小殿下的信件。”

席力图四世说着话，打开手边的一个古朴的盒子，拿出来一封信，双手恭敬地举起。

皇上慢慢接过信件，看完，眉心紧皱。

五世da赖喇嘛去世，六世da赖仓央嘉措，是第巴桑结嘉措仓促选出来的，青海蒙古各部反对，皇上有他的考虑，授予印信可皇上没想到，六世da赖居然一心向往俗世情爱！

哲布尊丹巴二世心里一叹，他只想一心侍奉我佛，却是和六世da赖一样身不由己。小殿下，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哲布尊丹巴二世缓缓开口，给六世da赖求情：“皇上，六世da赖在俗世的红教家庭长大，一心爱好和平，一心向朝廷。”

皇上沉吟不语。

五世da赖病重，第巴桑结嘉措为了夺取权力瞒报，五世da赖去世，西藏方面秘不发丧，还试图找人假扮da赖，自己在幕后控制，以此发号施令……

更可恨的是，他为了要西藏脱离青海蒙古的控制，为了西藏大权，和准格尔的噶尔丹联合……

皇上有李维钧提供的消息，去年一番动作，不光借此打击西藏一方势力，除去第巴桑结嘉措，册封六世da赖喇嘛……顺便和噶尔丹的侄子联手，除去噶尔丹，分化准格尔几方势力……

还派去驻藏大臣，“协助”管理地区事务；提高ban禅的地位，和da赖的势力相互制衡……还准备大兴兵马，进一步打压关外所有势力，朝沙俄进兵……

皇上：“红教喇嘛可以娶妻，黄教喇嘛不能。朕明白……”

青海蒙古各部台吉本就对六世da赖的来历不满，他们都是虔诚的黄教徒，一旦他们察觉六世da赖喇嘛对俗世的心思，一定会找机会废了他。

青海、西藏……

皇上认为，西藏和青海乱起来，他才好朝青海派去驻军和大臣，趁机接手地方政务……

哲布尊丹巴二世抬手打一个佛号，英俊的脸上满是悲哀和怜悯。

席力图四世一声长叹：“皇上，喇嘛老了，佛法……心里有佛，处处是佛，看山是佛，看水是佛。

曾经西藏因为佛教弟子祸乱世间，因此黄教规定弟子不允许婚配。皇上，凡事，过松散，不好；过严苛，也不好。佛是佛，佛法是佛法，佛门弟子，只是佛门弟子，不是佛。”

“阿弥陀佛。”

两位活佛都给六世da赖求情，皇上稍作考虑。安静中，席力图四世默默转动手里的佛珠。哲布尊丹巴二世从六世da赖喇嘛的身上看到自己，他到底是不忍心。

六世da赖的俗世家庭地位低家风淳朴，六世da赖不了解政治的残酷，心性天真心存幻想，他非常明白，

“皇上，小殿下，和几位皇子，不一样。小殿下的身上，有一种气势，喇嘛看到小殿下的第一眼就知道的，小殿下，是这广袤天地的主人。

小殿下不需要借助俗世的规矩，不需要约束自己求一个世人眼里的名声……小殿下曾言，所有人都是大清人，大清人，蒙古、西藏、也是大清的子民，大清人。”

皇上：“！！！”

皇上这才明白这两位活佛看看乖孙儿的“震惊”，嘴角抽抽。不就是说他和他的儿子们，对关外拉拢打压，萝卜加大棒的，而乖孙儿则是实力太高，只凭阳谋即可一力降十会？

想当年老大和老二为了拉拢这些人费尽心思，一个个的，包括那科尔沁几位亲王，都是矜持地观望，如今乖孙儿什么也没做，一个个的，却都说乖孙儿和皇子们不同！

还好像特喜欢，特心服口服的模样。

皇上也是无奈。

皇上表示你们也太那啥了，费心费力拉拢你们你们拿劲端架子，不理睬你们你们还上杆子？

席力图四世、哲布尊丹巴二世一起微笑。

皇上的一颗帝王心除了帝王心术就是阴谋诡计，皇上岂能明白皇子们，包括太子、和小殿下的不同。

拉拢，不是一家人才需要拉拢。乖孙儿随心由性的，那是因为乖孙儿当他们是一家人。

皇上回去后，和六闺女一番交谈，才是明白过来。

说实话，皇上受到不小的打击。

六公主笑哈哈：“汗阿玛，弘星侄子不同一般人。这样就很好。汗阿玛，弘星侄子送女儿的其中一份礼物，女儿想要大量生产。”

说道最后，六公主脸颊微红。

皇上纳闷儿：“车车和摩托，京城都在研究，目前还没有眉目，对讲机刚刚弄清楚一点儿门道，其他的，化妆品，你和你的姐妹们，嫂子弟妹们，随意折腾。”

六公主欢喜地道谢，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汗阿玛，其他的，女儿都可以自己找人。那个……橡胶、塑料、有眉目吗？”

橡胶、塑料？皇上哈哈哈笑：“一点点。从南方找来的橡胶树，但要生产出来无毒无害的橡胶，还需要时间。”

六公主大致明白，也就是那个“放心用、不侧漏……”的物事，最近几年是没有希望生产的。

可是六公主不死心，体验过“放心用、不侧漏……”那真是不想再用之前的自制带子。

六公主扭扭捏捏：“汗阿玛，女儿非常喜欢其中一个物事，女儿可以去求弘星侄子，去求凤凰神吗？”

？？？

皇上越发疑惑，可皇上哪里能想到，乖孙儿的礼物里面还有那女子专用的物事？

六公主认为，金龙是雄性，凤凰和金龙在一起，是雌性，那物事儿，说不定就是凤凰化成人的时候用的。

？？？

父女两个四目相对，皇上那是真想不到，六公主那当然不能和汗阿玛直接说哪件礼物，六公主还以为她汗阿玛都知道那。

皇上误以为六闺女是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小事儿方面皇上也想疼疼六闺女。

“汗阿玛问问弘星，去求一求，若是可以，就可以。”

“女儿谢汗阿玛。汗阿玛记得和弘星侄子说，他的额涅、伯娘婶娘们、姑姑们、姐姐们，未来的妹妹们……若是知道后都会要。”

六公主欢欢喜喜地回去，皇上瞧着六公主小姑娘一样雀跃的背影，笑着摇头。

夜色朦胧，月光皎洁。皇上认为这是小事儿，想着明天要去绥远城阅兵，洗漱沐浴后只催促乖孙儿快睡，自个儿也去休息。

第二天，圆满阅兵后，弘星和哥哥们又去玩儿，皇上在晚食后和乖孙儿散步消食，说起这个事儿。

弘星眨巴眼睛，小系统在他脑袋里大声嚷嚷：“小主人，六姑姑要的是放心用、不侧漏……不是衣服，不是衣服。”

弘星也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弘星特大方，一拍小胸膛：“玛法，弘星有。弘星送六姑姑。”

亲亲玛法不同意：“虽然玛法瞧着那些衣服露胳膊露腿的，但玛法光看布料也知道其价格不菲。

有就好。玛法吩咐你六姑姑给弘星金子，她多多的金子，她做姑姑的，不能委屈我们弘星。”

顿了顿，“你六姑姑说，弘星的额涅、伯娘婶娘们、姑姑们、姐姐们，未来的妹妹们……若是知道后都会要。这么多人……弘星和谁都不要送。都和你六姑姑一样的操办。玛法帮弘星。”

亲亲玛法一副不容乖孙儿吃亏的架势。弘星刚要和他玛法说，那物事价格不贵，一万系统币，一个好大的大箱子，小系统说六姑姑可以用小半年……

小系统一副奸商的口吻阻止小主人：“小主人，这物事儿，如今大清的生产力水平，再有一百年也生产不出来这么好用的。

小主人的六姑姑喜欢，小主人的额涅必然也喜欢，还有小主人的伯娘婶娘们、姑姑们、姐姐们，未来的妹妹们……太多太多了，小主人不能都送，干脆都不送。保质期为三年，三年买一次。”

弘星迷瞪眼。

“玛法，保质期三年，三年买一次。”

亲亲玛法迷糊：“玛法就看那衣服惨不忍睹，那也就只能自己穿看看，果然不灵。三年保质期……她们喜欢，就随她们去，弘星莫担心。”

“弘星只记得，这女子啊，有时候难懂，不要去懂。她们喜欢，能给就给，不能给就不能给，切记不能心软犯糊涂。知道不？”

皇上一副天大的事儿一般，弘星更迷糊：“玛法，弘星记得。”

“乖。归化玩了四天了，还有哪里没玩？”

“玛法，弘星都玩过了，大黑河畔的昭君墓也看了。玛法，归化和绥远，这两个名字不好听，居高临下，好奇怪。玛法，呼和浩特好听。”

“……一个名字，弘星提出来，玛法答应了。”

“玛法，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驻锡地，土谢图部落中旗的地方，大清和沙俄互市的地方恰克图和京城商路，弘星要去看。”

“那里很远，很冷，弘星要去？那里可是靠近雅克萨和尼布楚。”

“玛法，弘星要去。玛法，我们去恰克图，呼和浩特城里的沙俄商人一定会通信。玛法，彼得大帝也会去吗？”

“去圣彼得堡学习的人送来消息说，彼得大帝非常聪明，对大清有很大的兴趣，我们去恰克图，他一定会去。”

皇上宣布归化和绥远两个城合一，统称呼和浩特，为大清东都，呼和浩特人欢喜得来

呼和浩特、归化和绥远，他们当然选择呼和浩特。

皇上感受着满汉蒙回各族人欢庆热闹的兴奋，节日一样的激动，又一次体会到乖孙儿的“不同”，笑着摇头。

或者席力图四世、哲布尊丹巴二世都感受到乖孙儿的来历，皇上也不担心，他们都是“顺应大势”的聪明人，主动臣服于乖孙儿，皇上也高兴。

皇上给西藏下命令，邀请六世da赖仓央嘉措进京藏传佛教将在六世da赖、哲布尊丹巴二世这些年轻人的手里，发生大的变化，皇上只静观其变、顺手布局。

弘星在呼和浩特开心得来吃着当地美食，和玛法一起接见呼和浩特的贵族文人喇嘛、汉家商人商会……巡视呼和浩特当地的修路事宜，偶尔和六姑姑一起开车兜风，看黄河、爬大青山……

七月末，弘星和玛法、哥哥们告别六姑姑，从呼和浩特出发，顺着商路北上去恰克图，汉名“买卖城”的地方，刚走到中间，小系统口中的“乌兰巴托”，收到彼得大帝送来的信件。

作者有话要说：乌兰巴托，现在蒙古国的首都，乾隆年间正式建城，取名库伦。康熙年间只是一个中俄交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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