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柳瞬间噎住,默言,凶巴巴的瞪了甲卫一眼,甲卫才不示弱,瞪了回去。
碧烟汗颜:喂!你们低下怎么幼稚都没关系,但是分分场合吧?!王府未来女主人还在她失败!覅!
刘橱把两个人拽到了身后,笑眯眯的冲锦晚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碧烟也非常机灵的邀请锦晚。
“王妃!我们去看兔子吧!”
刘橱其实此刻非常肉疼,那只兔子多么肥啊!吃起来一定回味无穷!都怪身后的两个兔崽子,没有他,这两个人早就死了!
真是不懂感恩,还处处给他惹麻烦!
锦晚抱起小兔子,神奇的是,原来不服管教,野性难驯的兔子,到了锦晚手中,瞬间乖巧无比,让人不禁怀疑:这年头兔子也是颜控了?
锦晚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小兔子跟小白,给她一样可爱的感觉,想摸摸,抱抱,举高高!
小白不乐意了,除了它,锦晚怎么还可以抱别的动物!
【晚晚,我不是你最爱的了吗?】
锦晚顿然,没想到小白会突然冒出来问她这句话。
【当然不是呀!小白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小白哭唧唧的指责道。
【那晚晚你为什么要抱这只兔子。】
明明哪里有它可爱!
锦晚尴尬的将兔子放回了缸子里,拍了拍手,就打算离开此处。
那兔子在自己眼皮下,撞到了桩子上,能给它埋了?
刘橱重拳出击,挡住了门,声音阴沉沉的:“王妃……您就打算这样走了吗?”
锦晚一下着怕了起来,然而,刘橱却不是有什么恶意。
“您难道不打算再品尝一下兔子吗!”刘橱眼睛亮晶晶的问道。
听到此话,原本站在原地的步柳,瞬间扑了上来,嘴里嚷嚷道:“刘橱你不是人!刚才为什么不让俺吃!”
甲卫的声音也幽幽的响起:“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可怜兔子可怜。”
步柳咳了两声,死不承认,怼回去:“我怎么做,用得着你管!”
锦晚的脚步停下了,语气欣然答应:“好啊!”
刘橱瞬间笑眯眯的让几人回到岗位,然后开始了秀技法,十分钟后,一道热烹烹的兔子鲜萝卜出锅。
碧烟夸奖道:“厨子不愧就是厨子!”
刘橱一脸骄傲道:“那是,也不看看我以前是宫里的御……”
刘橱脸上一僵,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暴露身份,脸色阴沉的都可以滴出墨水来了。
甲卫关键时刻,机灵的圆话道:“啊呀,刘橱你又吹嘘了!”
刘橱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啊哈哈……哈哈。”
要么是步柳经常把几人揪小辫的原因是狗腿呢,趁着其他人在交谈,迅速的递上了筷子给锦晚。
锦晚向步柳露出了一个谢意的笑容。
那笑容,直接迷乱了步柳的眼睛,痴痴傻傻的冲着锦晚笑。
锦晚将筷子落下,夹住兔腿,放进了口中,不焦而脆,香而不浓,入口即化,锦晚眼前一亮:“豪赤(好吃)!”
连带着看刘橱的眼神,都顺眼了不少,锦晚决定了,等辛良俞回来以后,就把刘橱几人挖走,天天给自己做东西吃!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这个想法,恰恰中了几人的下怀,几人虽然都不是什么势利眼,但好歹他们也懂得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的道理。
打比方,比如步柳,碧烟,甲卫,几人能在王府混的风生水起,脱不开刘橱这个厨子的身份,但他们不可能永远依靠刘橱,所以,锦晚就是他们走上巅峰的那块挡板。
刘橱笑呵呵的,也顺便夸了其他几人一下:“害,还不是步柳帮我洗菜,碧烟烹煮,甲卫生火。”
甲卫腼腆一笑:“刘橱说的对!”
刘橱:……小伙子你还真敢贴金啊!
告别了几人,回到了房间的锦晚,忽然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里,辛良俞的声音暗哑:“你今天都见过了谁?”
实际上,锦晚去了哪,见过谁,辛良俞都比锦晚本人清楚,只是,他实在不明白,皇帝好好的一个金枝玉叶,不去当他的皇帝,干嘛要乔装打扮来他的王府。
锦晚想了想,回答道:“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然后就是小灶里的刘橱几人。”
辛良俞皱眉,想必,锦晚口中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就是皇帝辛良时了。
纠结的开口:“那个莫名其妙的人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今日爱搭不理,明日高攀不起算不算?”锦晚想着问出了口。
辛良俞:……是小皇帝的风格没错了……。
原话自然不是这样的,可锦晚哪能记得那么清楚,一个对自己来说,根本不重要的人的话,去记它,都是浪费时间。
松了一口气,辛良俞才松开了禁锢住锦晚的怀抱,又是一顿亲一顿抱的,举高高就算了,锦晚拒绝。
两个人静默的合衣躺在床上,这份平静,还是被打破了。
辛良俞悄悄的握住了锦晚的手,在对方的耳边留下了一句话,便安静去了。
“我会永远爱你,至死不懈。”
锦晚的心跳,如拨鼓声,声如洪钟在耳边,脸色也微红,透露出一丝不正常的害羞:“说话要算数。”
声音极小,极小,如同蚊子的嗡嗡声,只是这极小的声音,在辛良俞的心里,留下了一颗一颗亮晶晶的心意。
我会永远爱你――
至死不懈――
第二天,装扮的人就来找锦晚量嫁衣,看装造。
锦晚心里疑惑,需要这么急吗?
她所不知道的是,辛良俞恨不得将锦晚锁在身边,那样,就谁也抢不走了。
变故发生的时候,锦晚还在小灶,试吃刘橱的新菜品,步柳拉住锦晚的手臂,甲卫挡在了锦晚面前,像一个守卫一样。
只可惜,寡不敌众,几人终究是败下阵来,一剂迷药,锦晚就被带走了。
辛良俞辛辛苦苦谋划的一切,终究是为了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