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衬托的君含習,似仙似锦,清白色的衣袍,干净整洁。
君含習把衣袖打理了一下,不在意的语气闲散道:“我从未否认过自己没有内力的现实啊。”
将衣袖晃了晃,放下手,右手瞬间多出了一把剑。
剑呈蓝色,剑身整体带着流光效果,在阳光下神采飞扬。
君含習缓慢靠近夜仄,而在夜仄的眼里,就仿佛是一个恶魔,在像他,一步步索命,每一步都仿佛一把剑一样,刺到了他的心上。
而最后,君含習的剑整体没入夜仄的胸膛,而夜仄,意识却还清醒,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变得混沌。
夜仄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胸膛。
那里,染满了鲜血,血色在玄色的衣衫上晕染开,绽开了一朵艳丽的彼岸花。
“你……――”
夜仄的话没有说完整,那把剑,竟然活生生的把他的双腿斩断。
血溅到了君含習的脸上一些,可可君含習,就好像是入魔了一般,左眼漆黑无比,右眼湛蓝深渊。
这一次,疼痛很大,如暗夜阁排行第一的杀手夜仄,也不能坚忍。
“啊――!”
夜仄的头上青筋暴起,手诡异的弯曲,君含習已经抬步走了,而那把剑,竟还在对他进行折磨!
君含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步。
顿时又给了夜仄希望,身体不停的颤抖,但却用残废的身体,朝着君含習艰难的爬去,嘴已经麻了,说不出一句话。
而君含習,仿佛只是想要告诫夜仄一句话,说完了,就走了。
君含習扭过半张脸,对着夜仄告诫道:“哦,对了,感谢你的善良,这把剑,就算是我的报恩了。”
君含習抬步走了,而夜仄,将要忍受难以想象的折磨,以及无尽的痛苦。
锦晚匆匆的赶回,就看到了身上开了朵朵血花的君含習。
君含習渡步向她走来,她却呆在原地,不见反应。
君含習没有被束住的头发,随着走动,微风的吹动,飘在脑后,看着意气风发极了。
然而,衣袍,却显得极其违和。
直到君含習走到了锦晚的面前,伸出修长的玉手,在锦晚头上摸了摸,锦晚才回神。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君含習轻笑。
锦晚支支吾吾,最终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拉了拉君含習的袖子,问道:“我们还怎么下山啊●︿●。”
“傻丫头,车夫不还没有死吗。”
君含習拉住锦晚,带着锦晚走了一条相反的路。
张恩德坐在马后等他们,好运的是,马没跑。
只是原先的豪华马车,变成了敞篷马车,还挺拉风的,走在街上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就跟那牛车似的,不同的是,他这是马车。
见到君含習和锦晚都平安无事,张恩德松了一口气,没有过多问,“驾”了一声,就在颠簸的山路上继续行走。
最终,张恩德还是忍不住多舌:“神医,那些杀手是谁的人啊?”
张恩德,看起来像是一个对上司恭恭敬敬的人,但其实,除了战场上,他私下,也是一个非常八卦的人。
军营里,由他创建的雀德队,可谓是人才济济,什么最新八卦新闻,通通都有。
有的比江湖上,皇宫里的人,消息还灵通,只要你给钱,没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雍国。”
张恩德整个一大震惊,目瞪狗呆的看着君含習,口水都从嘴角留下:“雍,雍,雍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