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刀刃,整个沾上了绿色的丧尸血液,因为这把刀是用特殊材料所做,所以不会被丧尸的血液所腐蚀。
而异能者,本身就是变异的,除非把丧尸的血液,注射到异能者体内,否则异能者,轻易是不会被感染成丧尸的。
这也是,为什么杀丧尸的小队,全部都是异能者的原因之一。
裴瑞和顾钦夜一起来帮锦晚后,锦晚的刀,就慢慢的闲了下来。
她也是下了决心,才挤进丧尸群的好不好,就凭她的身手,这些丧尸连她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就被削了。
两个人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好不好!是不是看不起她?!
锦晚不搭理两人,继续去杀丧尸,可杀着杀着,丧尸就没了。
……她还没有杀半小时啊!
不过为小队的效率点赞。
晏行止就站在基地内最高的观望台上,一副事外人的,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如果他不是一切的发源者的话,凭借着他这一身的气质,可能真的会被他蒙骗过去。
锦晚看向晏行止,纵使她的脸上有绿色的血液,可丝毫不影响美感,反而多了一丝破碎的美。
令人想将她的羽翼折断,然后锁起来,谁也见不到她,她只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锦晚站在这里,一是观察晏行止,二是替顾钦夜吸引注意力。
没错,顾钦夜趁着没人注意,偷溜上观望台。
可在顾钦夜的异能,即将要触碰到晏行止时,晏行止忽然扭头,那双淡漠的眼神,扫视了顾钦夜一眼。
顾钦夜忽然向后倒去,倒在了地上,而脖子上挂的桃心项链,也碎裂消失。
晏行止从观望台跃下,来到了锦晚面前。
锦晚想后退,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了,脚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动不了。
与此同时,所有的丧尸,也全都动不了了。
异能者们一个个防备,也没有靠近晏行止。
裴瑞倒是靠近,可被晏行止斜睨一眼,就昏了过去。
黎弦在看到晏行止时,就拧着眉:可恶,怎么是他?!
黎弦躲藏起,准备伺机而动。
晏行止白皙到病态的手指,轻抚上锦晚的脸,嘴里呢喃道:“真美啊……真是极致的美丽,完美啊……。”
“怪不得让我见到第一眼,就想藏起来……。”
锦晚浑身的血液,仿佛冻住了一般,晏行止要做什么?她不知道。
【锦晚:小白,如果我死了会怎么办?】
【任务失败……。】
锦晚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倒流了,太可怕了!
锦晚的嘴唇,被晏行止的手指擦拭的,鲜艳欲滴,轻轻一碰,仿佛就要沁出水来。
忽然,晏行止冰冷的唇,贴上锦晚温热的唇,吸取温暖。
锦晚的眼睛,霎时就睁大了。
眼睛里充斥着震惊,瞳孔大地震。
锦晚觉得自己头皮发麻,社社社社死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她不想活了。
晏行止的唇启开锦晚的唇,两人唇齿相依。
然,锦晚却感受到血液的铁锈味。
!晏行止竟然给她喂血!
此时的锦晚,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为什么。
晏行止的唇分离,凑到了锦晚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一定,你喜欢我送你的这个礼物的……。”
听着,还有点病态体质在其中。
晏行止下一秒从锦晚面前消失,而丧尸们,还有锦晚,也能动了。
锦晚为了发泄怒意,疯狂的砍杀丧尸。
晏行止那个挨千刀的!
在锦晚的刀下,仿佛每一个丧尸,都长着晏行止那张讨人厌的脸。
黎弦却始终躲着,没有出来,他听见了,听见晏行止的话,响彻在他耳边。
“小猫,好久不见…。”
明明没有多么惊悚的话,但从晏行止的口中说出来,就变得惊恐万分。
黎弦浑身颤抖。
那是他……不敢回忆的一段往事。
锦晚集结了异能者小队,搜查c基地,看看有没有幸存的人类,好解救出来。
意外的收获,找到了晏行止的实验室。
每一个玻璃仓内,都分别有沉眠的人类和丧尸,甚至还有变异动物。
比如鸟,鱼,狗都各有一位,其中有两个仓,一个是锦晚毕竟熟悉的,毕竟是她亲手打碎的。
还有一个,标名为‘猫’,但玻璃仓内,却空空如也。
锦晚若有所思,就被一个打扮看不清楚的异能者叫了出去,锦晚跟着异能者出去后,才知道这个异能者,就是黎弦假扮的
“你……。”
黎弦开始给锦晚阐述他的来由:“我本是一个十六岁的正常少年,却因为晏行止,家破人亡,我被他关了起来,研究了三年,这三年,每一日,我都过的煎熬,他非常的残忍,在他手里死去过无数的人类,
我被他改造和一个猫融合,从此,我能变成猫的形容,后来,我拥有了异能,他更变本加厉,不断的用各种折磨人的方法,在我的身上实行,只为了他的研究,而末世,也是这变态研究出来的。”
黎弦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锦晚的手,覆上了黎弦一直在微微颤抖的猫耳朵,轻轻的抚摸,温柔似水。
黎弦的脸上,瞬间爬满红霞,漂亮的像个瓷娃娃。
黎弦继而拥抱住锦晚,锦晚的手蜷缩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开,任由黎弦拥抱,吸取温暖。
锦晚轻轻的拍打黎弦的后背,温柔的安慰:“不要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中,还有很多人牵挂着你。”
黎弦的声音有些低哑和哭声:“谁,谁牵挂我?”
“……我。”
黎弦立马抬起亮晶晶的双眼:“真的吗?”
锦晚耐着性子安慰:“真的!”
黎弦绽放开璀璨的笑容。
“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亲手报仇。”
后续是清扫完c基地的丧尸以后,异能小队要暂时的停留在c基地。
所以等人就暂时居在c基地里。
夜晚,月朗星稀,暮色苍茫,锦晚摸索着起身,嗓子干的冒火。
好想,好想喝水。
抓住桌子上的水壶,就猛灌,可无济于事。
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