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
这话就差没有明着说祀虐待了。
在吝泽的眼里,他师傅目前除了一个脸能看清以外,其他身体部位皆被黑雾挡住。
这也是大醋坛子祀做出来的好事。
祀一脸笑眯眯的呛声道:“原来是徒弟啊。”
锦晚噎住。
这家伙,真是角色扮演上瘾了。
如今的吝泽,还不足以和祀对抗,他也没有回应祀。
“三天前,我爹来神殿了,
天天赖在神殿不走。”
锦晚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锦晚的心声没有说什么,祀也只当他们的确是唠家长里短。
吝泽:你小瞧了我。
相叙小会,吝泽就离开了。
锦晚看着吝泽的背影,眸中满是满意。
当初那个只到她腰处的小朋友,长大了。
祀拉住锦晚的手腕,让锦晚面对着他。
他俯身,呼吸喷洒在锦晚的脖颈,眼眸欲语还休:“阿晚……。”
锦晚凝噎,只觉得眼前的祀,与先前相比,格外不同。
但是,这也不是祀伸出罪恶的爪子的理由!
锦晚黑着脸,语气低沉:“祀大人。”
祀出声:“嗯……。”
锦晚忍无可忍,用手抵住他的下巴,眸光欲喷火:“是不是我不说话,就当我可以随意揉捏?”
祀摇摇头,抱住锦晚的腰身,头在锦晚颈侧蹭了蹭,像一只求欢的修勾:“不是。”
锦晚表情一言难尽,祀这是发情了?
祀只是看到锦晚和吝泽之间的相处,有些嫉妒。
锦晚从来没有待他那般温柔,而其他人,凭什么可以。
锦晚还想说什么,可只有一声惊呼。
祀拦腰将锦晚打横抱起,放在了软榻上,而锦晚的双手,却被祀捏了个诀,黑气便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头顶。
【!!!无耻啊!】
祀双手撑在锦晚身侧,在锦晚耳边低笑:“阿晚喜欢这样吗?”
锦晚摇摇头。
“阿晚如果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喽?”
锦晚刚张开嘴,就被祀以吻封缄,这样强势的性格,锦晚不由得失神片刻。
暧昧的气氛,缠绕着两人,祀语气隐隐不悦:“阿晚现在是跟我在一起,可不要走神,否则,后果极其严重哦。”
锦晚也了解到这个严重的后果是什么,直不起腰。
暧昧的气氛不断蔓延。
锦晚的双手也终于解放了:“祀大人……。”
锦晚双手上的一圈印记,令祀的眸色更加深邃:“听话。”
如极甜的糖果般,一接触到,便越发不可收拾。
翌日,锦晚揉着老腰,心里不断的咒骂祀。
祀步伐匆匆赶来,锦晚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迅速躲避。
祀无奈的走到锦晚身边,帮她揉腰,只是揉着揉着,就不知道揉到哪里去了。
刚开荤的老男人,最可怕了。
锦晚脚踹了他一下:“你滚开。”
祀只是又蹭了蹭她的脖颈:“阿晚好香。”
这家伙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似的,你越不耐烦,他就越发的缠着你。
祀搂着锦晚的腰身,缓缓说道:“阿晚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萨俟那家伙真是做死,挑战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