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晚冲破梦境,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左手按住右手,心里安慰自己道:别冲动别冲动,你打不过他……。
仒篂望着锦晚的眸子盛满了爱意:“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锦晚泄气:“随便。”
仒篂荡漾出笑意,牵起锦晚的手,摩挲起。
锦晚默默的抽走自己的手,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仒篂……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样?”
“可以。”
锦晚转动一下眸子,尽量让自己的算盘声小一点:“你可以帮助我打下祀神,然后扶我上位吗?”
“可以。”
忘了交代,神明如今的名字唤祀神。
翌日,祀水敲响门后,在得到允许推门而入,就见到床旁边衣衫不整的仒篂,以及床上衣服凌乱的锦晚。
“打扰了……?”
仒篂很不爽祀水,从祀水进来后,针对他的目光就若有若无。
祀水和仒篂是互相认识的,毕竟都是主神,谁又比谁高贵。
他们都想用自己的真心换真心,用时间打动锦晚,但如果此时出现了情敌,那么他们就会有危机感,针对这个情敌,让情敌离开喜欢的人面前。
祀水在知道仒篂称呼锦晚‘新娘’的一刻,心的快碎了,而锦晚也没有反驳,所以事实大差不差了。
但祀水想多了,锦晚之所以不反驳仒篂的话,不是因为仒篂说的话比黄金还金,而是因为给合作作一个脸面,毕竟有求于对方,总不是让对方。落了面子吧,这多不好意思。
祀水虽然不想承认,可他还是败了,但他不会就此放弃的,毕竟没有撬不起的墙角,只有不够努力的锄头!在锦晚和仒篂没有官宣前,一切都是未知的!
祀神找来时,仒篂正在给锦晚投喂。
“张嘴。”
锦晚嘴只开了个口,仒篂身后就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咳……。”
莫名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仒篂不动声色的将锦晚护在身后,警惕的望着对方。
而祀神却一会一个样,上一秒向景的样子,下一秒祀的模样。
向景:“阿完全,到我的身边来,一切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
祀:“阿晚我好想你!”
但这两个人的话,不如萨俟的两个字令锦晚恍神。
“阿晚。”
萨俟就那般站着,面色苍白,身姿倾斜,好似一阵风来就能将祂吹倒。
锦晚从仒篂的身后走向萨俟,但萨俟却对她摇摇头:“不要过来……。”
萨俟本就灵力消散,现在还能在锦晚面前亮相,无法是祀神知道祂最讨锦晚欢心,所以一直续着祂的命,可祂知道的,祀神本就是为了借祂的名讳,引诱锦晚到祂的身旁,祂不该,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就将阿晚置于死地。
祂是因神明对锦晚的爱意而生,生于爱,死于爱,这一遭,也算值。
锦晚不顾仒篂的劝阻,执意找到萨俟的面前,只为再次抚摸萨俟的脸一下。
但萨俟的身影却也很快的在消散。
锦晚对萨俟是没有爱的,但多多少少是有一些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