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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来自敌国的和亲公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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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谢宴睡着,地上守夜的沈时蕴已经靠着旁边的桌子睡得香甜。

往炭盆里加了几块新炭,谢宴顺手拿来自己的披风给地上靠着的沈时蕴给盖上了。

第二天一早,沈时蕴是被外面不知道哪儿飞过来的麻雀给吵醒的,叽叽喳喳地站在窗沿边上,守着温暖的地方不肯挪步。

醒来的时候,店内没有别人,谢宴也不在,沈时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上面盖着谢宴玄色的披风,厚厚地,很暖和,银丝炭还在燃着,殿内依旧被烤地暖烘烘。

沈时蕴赖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起床。

在温暖的环境呆久了,一打开门,外面又下起了雪,冷风呼呼的就往里面灌。

沈时蕴忍不住打颤,赶紧溜到后面洗漱去了。

今天谢宴要去拜见太后,和赵凌一起,沈时蕴不能继续在待在家里当米虫了。

简单用完早餐之后,谢宴就带着她和牧央一起朝着太后宫中走过去。

在下雪,沈时蕴穿得暖和,雪花落到她发丝上也不冷,倒是笑嘻嘻的。

谢宴想,她什么都时候是这副笑脸迎人单纯的模样吗?

秦国当今的太后并不是赵凌的生母,当今太后陆氏母家势力十分强大,但陆氏却没有为先王诞下孩子,膝下只有一个公主,也在不满三岁的冬天夭折了。

赵凌的母妃也早亡,所以当初登基的时候直接封了陆氏为太后,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母子情分,但是再怎么说太后也是赵凌名义上的母亲,自从赵凌做了秦王,太后也有意拉近二者之间的关系。

明面上的功夫,至少得做好。

而赵凌当今的皇后也是太后的表亲,陆氏身份尊贵、家中势力庞大,赵凌刚一登基就迫于压力封了陆夕照为皇后。

两人关系并不亲近,赵凌偏宠嘉贵妃,惹得太后有些不满。

沈时蕴跟着谢宴一同去太后宫中的时候,陆夕照和嘉贵妃也在。

赵凌脸上的表情原本还不错,现在突然脸色都黑了。

“王后怎么在母后宫中?”

陆夕照按照规矩行了礼,“母后她今日叫了臣妾二人来训话,正巧碰上了陛下带着谢将军来请安。”

嘉贵妃脸色不太好,旁边还摆着厚厚地一沓纸张,应该是写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赵凌见状怎么会不明白,多半是太后故意找茬,罚嘉贵妃抄书练字。

“既然贵妃也在这里,那么待会儿就一同陪着孤一起去赏雪吧,省的母后不能好好休息,还得抽出时间来好好替儿臣教导妃嫔。”

太后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大殿里除了谢宴这个置身事外的人,其余的脸色都不好看。

最终还是陆夕照出言打破了宁静,“既然谢将军好不容易来一趟,母后也应该好好慰问一下啊。”

赵凌到底没和太后撕破脸面,估摸着十分钟时间不到,谢宴和赵凌就一同离开了太后的寝殿,随行的还有受了委屈的嘉贵妃。

“臣妾还要回宫抄书,就不同将军陛下一起赏雪了。”

嘉贵妃强忍着委屈,面上的表情却十分温和敦厚,拂了拂身子还没等赵凌开口阻拦,就在下人的搀扶之下离去了。

一路上,赵凌的低气压十分明显。

谢宴倒是毫不在意,倒苦了旁边伺候的下人们,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生怕就惹得陛下不高兴被发落了。

回了赵凌的大殿,所有的下人都被关在了门外,沈时蕴站在门边,时不时听到里面传来的瓷器打碎的声音。

赵凌发了好大的火,外面的宫人们都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和耳朵,偏偏沈时蕴还伸长了耳朵,想听听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

“太后,简直太过分了,孤迟早要料理了陆家。”

谢宴颇有些不赞同,规劝他,“太后是太后的错,陆老太师一直对大秦忠心耿耿,陛下不能不顾及陆老太师还有王后的颜面。”

“王后?”

赵凌轻蔑地笑了笑,“要不是太后,孤绝不会立陆家人做王后,太后一直以来给王后撑腰为难嘉贵妃的事情,孤早已见过多回了。”

“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谢宴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赵凌有这一想法了,但是这种气话,赵凌也只能在他面前说说罢了,现在秦国外患的事情尚未解决,朝堂之内是不能出现大动乱的。

“当年母妃……”

“当年的事,任凭你我如何猜想,终究没有任何证据。”

赵凌叹了口气,抑制住心底翻涌不断的怒气。

“罢了,这件事情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便能解决的。”

“魏国送来的那个公主,宴兄觉得应该如何处理?”

沈时蕴指尖一颤,弓着的身子微微站了起来。

谢宴摩挲着茶杯边沿,“这件事情不好处理。”

“若是下手处死她,势必会引起魏国和秦国的战争再次爆发,虽说魏国的王日渐昏庸无能,但是三国鼎立的格局之下,切莫忘了一直以来俯首称臣的越国。”

赵凌点了点头,“孤也忧心此事,战争不可避免,但绝不能让旁人落了好处从而有可趁之机。”

“魏国做下的事情,孤与你从来都不会忘记,总有一天孤与你一定会亲手报下魏国欠下来的血海深仇。”

谢宴微微侧了侧身,轮廓分明的侧脸看起来十分冷峻,眸子里满是冰冷的恨意,“臣做梦都想亲手剜下魏王的头颅,以报当年的杀父之仇。”

沈时蕴一天的好心情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了,对于秦国的每个人来说,魏王都是彻头彻尾的仇敌,而对于谢宴而言,那是亲手杀了他父亲的杀父仇人。

而此刻自己的身份,便是那活该千刀万剐的杀父仇人送过来和亲的女儿。

心情有些沉重,殿内接下来说了什么话沈时蕴都没了偷听的心思,一个人默默地缩在墙角盯着边角处自我挣扎的蝼蚁,岿然不动。

偶尔抬头,洋洋洒洒的大雪顺着风向飘进来,落到头发上、脸上、唇上,沈时蕴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

是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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