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太困，小陆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候周围云雾缭绕，置身云海中，陆凌有种恍惚感，并且开始有了可怕的猜想——

其实昨晚她不幸坠崖，现在已经死了。

“呜呜呜，我是不是死了...”

陆凌又有点儿伤心，顶着自己不喜欢的发色死掉，被找到遗体的时候会不会很丢人...

“我在呢，不怕。”

耳边是许珊温柔的低语，那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因为她身上浅淡的茉莉香和她身上的温暖都真实的不得了。

许珊坐在她身边，紧紧抱着她。

她有点儿迷糊，没喝酒，但怎么还是忘掉了发生了什么？

逐渐适应了周围的云雾，陆凌才确定，自己还在山顶坐着，只是身旁的一珞换成了许珊。

“学姐？”

陆凌有点儿不能相信，她为什么在。

“嗯。”

许珊应了她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儿，我一直想确定你的心意，一直想等你说喜欢我，但是却伤害到你，对不起，对不起...”

许珊说着，抱她更紧，

“是我恶劣、低级又傲慢，我应该早早告诉你，先陷进去的人是我，非你不可的人是我，喜欢你的人是我...”

“我也喜欢你，可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凌眼眶一红用下巴抵着她的肩，小声问她：

“那你老公他...”

许珊眼泪都要出来了，被她这一句话又弄得笑了：

“他就在山下，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我那个烦人的哥哥，除了给我的感情路上增添不顺，没有为我做过任何好事。”

“哥哥？”

陆凌脑子开始不太好用了，

“哥哥？”

“嗯。”

许珊说道，

“让他自己解释吧...我这会儿不想提他，我赶了一夜的路，才在这儿找到了你，这个时间属于我们两个人，一会儿就会有游客上来，在此之前，我不想浪费时间。”

她松开陆凌，用手捧着她的脸，认真看着她：

“小孩儿，我喜欢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喜欢，我想每天醒来都看到你，我想和你一起做饭，或者你不喜欢做饭，我去学也可以；

我还想牵着你的手带你去好多地方，我想随时随地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你，我想在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时亲吻你，我想在睡觉时对你说，‘晚安，我爱你’...”

冰凉的手攀着她修长的颈子，小孩儿她靠近了姐姐，轻轻贴在她的唇上。

没有这样的经历，自然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出于本能，笨拙且真诚。

她也回应，只是一切都很轻浅，双方都不知道如何应对，她稚嫩不知轻重，她也少了经验不知怎么告诉对方自己的欣喜，但只是这样，也足够脸上染了红晕。

这对陆凌来说倒常见，只是她从未见过许珊这般。

上次蜻蜓点水，这次才发现，一切都是甜的。

意犹未尽。

许珊又凑近了，却被对方用冰凉的指尖点在她的嘴边。

“这儿太冷了...”

“嗯。”

许珊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她抓着小孩儿冰凉的手，

“走，我们回家。”

...

“学姐...怎么才能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

“这样。”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