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
茯苓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头,“大师姐的眼光很高呢,整个白宇圣地别看男修无数,可入她法眼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不然大师姐也不会一直孤身一人呢。
李师兄虽然在我看来很优秀,但大师姐未必看得上哦。”
还没等李长安说话,皮蛋沉不住气了,询问道:“我不信你大师姐是化不开的冰块,她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茯苓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大师姐曾说过,同境界能胜她的人才会入她眼,才会有机会接近她,否则一切免提。”
“对啦,圣地大比可是能与大师姐比试切磋的最好机会,不然一般情况下,大师姐是不会轻易接受别人挑战的。”
皮蛋一听瞬间来精神了,问道:“那下一次大比什么时候开始?”
“大比每三年举办一次,下次大比正好在今年,三个月后便是。”
皮蛋眼神决绝,等茯苓走后,它迫不及待的便要助李长安修行。
“主子嘎,那萧雅清既然达到了圣皇境瓶颈,那她至少领悟了所证大道的九十个分支,三个月内想要赶超她,我们得加快修行速度嘎!”
皮蛋化作皮蛋手套,其上黑光流转,它豁出去了!
有了皮蛋的舍命相助,李长安很快便领悟了所证天道的十条分支,成功晋升圣皇境。
而想要突破圣皇境达到圣尊境,需要领悟所证天道的一百条分支才行。
“嘎嘎嘎,我老人家豁出去了,主子你尽管领悟吧!”
皮蛋全力配合,李长安领悟天道分支的速度很快,一个月便领悟了剑道四十条分支,时光道三十条分支。
李长安对修道的进度感到十分惊讶,他总觉得皮蛋似乎比之前强大了不少,耐受能力提升了一大截。
先前修道不久皮蛋便累的滋哇乱叫,可如今修道一个月竟是一声不吭。
虽然这一个月修道进度很快,但李长安并未松懈,因为越往后对于天道的领悟越困难,所耗费的时间越长。
纵使有皮蛋相助,也要全力以赴。
时光如梭,眨眼三个月过去,李长安一共领悟了九十条剑道分支,七十条时光道分支。
虽然并未达到圣尊境界,但李长安所领悟的天道分支都是极为粗大的那种,同境界堪称无敌,胜萧雅清应该不难。
这一日,圣地大比如期举行。
主道场上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边际。
东南西北四大护法端坐高台之上,巨大的气场笼罩整座主道场,无形中保障了现场的秩序。
目之所见,两座巨大的比武台横亘在主道场之上,其上布满强大禁制,无论台上发生何等激烈的比试,战斗波动都不会波及到台下。
负责大比的两位执事皆为老者,修为圣尊境,这是圣地为数不多的两位圣尊修士了,因年老资质有限才得以留在圣地。
至于其他圣尊以及圣帝境界的修士,全都被派往神魔战场抵御魔族了,而至尊强者,也只有四方护法镇守圣地。
此般情况,大世界各家圣地皆是如此。
“白宇圣地第一千届圣地大比正式开始!”
两位执事一人负责圣人境界弟子的比试,一人负责圣皇境界弟子的比试,分工很是明确。
两座比武台上,相继有身影腾跃,大比就此开始。
刀光剑影,神通交错,大比很是精彩,一连持续了半月之久。
“主子嘎,那萧雅清都登台了,你赶紧上啊,先打服,再睡服,多么完美的计划,主子快上嘎!”
皮蛋急得不断蹦跳,然而李长安如同老僧入定,并没有要登台与之比试的意思。
此番耽搁下,萧雅清已经在擂台上连赢十阵,同境界下没有人能战胜她,甚至都无法在她的面前撑过一炷香的时间。
“雅清师妹,我来与你较量一番。”
说话间一道身影跳上比武台,来人正是当初针对过李长安的陈野。
萧雅清见来人是陈野,黛眉微蹙,也不答话,挥动长剑。
剑光凛冽,如秋水斩灭星河,惊艳世间。
而那陈野别看是个花花公子,但论修道天赋,在圣地中也是首屈一指,一口乱魔刀,刀光纵横捭阖,无匹于世。
两人你来我往,实力竟在伯仲之间,短时间无法分出上下。
如此精彩的打斗,瞬间吸引了无数弟子的目光,就是四方护法看了也不住频频点头。
“这两个孩子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啊,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等成长起来,必定会成为神魔战场的中流砥柱。”
东方明眼中满是赞许,由衷的称赞。
北方护法墨岚是一名身穿黑色长裙的妖艳女子,只见她也不住点头道:“这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啊,这一个是圣主座下大弟子,一个是西方护法的爱子,门当户对。
他们两个若是结为道侣,是再合适不过了。
等圣主闭关结束,我定要当这个媒人,让他们二人喜结连理,从此成就一段佳话。”
面对两位护法的称赞与夸奖,西方护法陈乐天自然十分的高兴,他的儿子陈野若是能和萧雅清结为道侣,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然而此刻,一个异样的声音却是在几人耳边响起,南方护法南不倒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对此事极为不赞成。
“我说西方护法,就你那儿子整日风花雪月,祸祸了圣地多少女弟子了,就这样玩弄感情之人,也配和萧雅清成为夫妻?”
南不倒冷哼一声,“若是萧雅清和你那儿子结成道侣,那雅清这辈子也就算是毁了!”
陈乐天顿时有些不悦,反驳道:“我儿只是经历的感情有些多罢了,这算什么?
那些女弟子和我儿交往都是自愿的,其中不少都是为了攀附权贵以及寻求更多修道资源而故意往我儿身上蹭的,我儿看清了这一切,选择离开莫非也有错?”
南不倒嘴角一歪,满脸的讥讽,陈乐天的儿子什么德行,他岂能不知?
在他看来,陈乐天所有的解释皆是狡辩,毫无道理可言。
南不倒的那副嘴脸,彻底将陈乐天惹生气了,“你别阴阳怪气的,我儿如何与你何干?我儿和谁结为道侣又关你屁事!
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圣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爱屋及乌了,连她大弟子也开始倍加关照了。”
南不倒闻言不为所动,冷笑道:“我对圣主只有崇敬与敬仰,没有别的心思,倒是你陈乐天,你对圣主有意圣地谁人不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