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你从现在开始带领一个中队,给我常年驻守在这里,绝不能让这里再出事儿!”
白花蛇杨春立刻答;“是!”
苏夏接连发出几道命令,旱地忽律朱贵捂着受伤的胳膊平静的向前汇报。
苏夏:“胳膊上的伤,没事儿吧?”
朱贵答:“没事儿。受了点皮外伤!”
“酒店和码头的损失有什么情况?”
“还在统计,就是那些被他们烧毁的,初步损失大概有1000多两银子,这事全怪,防护不力。”
苏夏平静了一下心态:“朱贵兄弟,这事和你没关系,他们是有预谋的,这是谁也想不到的。还有什么呢?”
“朱贵清了清嗓子,”我看了,银子他们没有抢走,再就是婢女们和我们的伙计们,还有负责防守的士兵,这个损失很大,死了30多人,伤了20多个。“
朱贵言毕。
苏夏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正色道:“这些死难的伙计、防守军士和酒楼的婢女要好好安葬,家属该给抚恤的要统一给钱。”
“我知道,大人。”
“辛苦你了!下去养伤吧!”
旱地忽律朱贵点了点头,匆匆的又出去了。
苏夏的脑海一片翻腾,死伤了五十多人,要不要让赵文翙的骑兵队上来?
现在,赵文翙的骑兵队已经扩编成一个支队了。
不过,考虑到骑兵太过于瞩目。
万一有谏官向上面汇报,那对自己的结果可是很不友好!
慕容彦达不像周斌,他猜忌心比周斌更强!
这一点,苏夏不得不防!
青州府阳谷县城内,云天彪的家中此刻已经空无一人。荷花独自收拾着家里的东西。
她已经几天没有见到云天彪了。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她急匆匆的想过来开门。
没想到,破门而入的是几十个军士。
荷花就是一愣:“你们是谁?为什么闯到这里来!”
军士们冷着脸,都不回答他的问题。
见这伙人来势汹汹,荷花的脸上写满惊慌,毕竟她不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女人,这一切的生死都是被迫接受的。
军士们分成两列,其余的迅速进屋进行逐屋搜查。
苏夏的身后跟着熊辉和澄海军都指挥使李东。
两人踱步进来,看着这不大的小院,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云天彪不会在这。
苏夏看了一眼荷花,这女人果然心生标志,婀娜多姿,颇为风骚。
怪不得她的几任丈夫都对他十分满意,明知她“克夫”,可却一个接一个。
想到这,苏夏不禁想到前赴后继这个词!
“你叫荷花是吧,原来是张恩策的小妾?”
女人见自己被认出,倒是心中一惊:“你认识我?”
苏夏冷着脸:“云天镖呢?”
荷花倒是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这几日都没见过他!”
李东一声令下:“搜!”
便衣已经在这里内紧外松的看了一晚上。
因为没有发现云天彪的踪迹,此刻他带着军兵们立刻开始搜索起来。
这荷花愣愣的,作为一个弱女子,面对大兵搜索,自然毫不反抗。“大人,什么都没有!”
“撤!”
苏夏一挥手,带着这几十个兄弟们立刻转身出了门。
呼啦啦带着军士刚一出门。
正巧碰见了刚由汝宁郡都统制继任到青州府接任到武卫军都指挥使的呼延灼。
呼延灼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人都是精锐的骑兵!
看样子这些人都是有意而来的,苏夏和他一抱拳:“呼延将军,别来无恙!”
这呼延灼倒也一抹胡子,不屑地说:“苏将军,你为何带着水军私闯民宅!”
“这,好像不必向呼延将军汇报吧!”
苏夏知道,这个呼延灼因为是呼延家族的人,身份特殊。
他眼看苏夏只是个年轻人,却同时统领平海、澄海两支军队,身份在他之上,因而有些不忿。
被苏夏怼了,他只好不痛不痒:“那我要向转运使慕容彦达大人汇报!”
“你随意,我平海军想要抓的是云天彪,此人涉嫌通匪,难道你要向慕容彦达大人上报,包庇他吗?”
呼延灼就是一愣;“我怎么不知!”
“你会知道的!我们走。”苏夏带着澄海军的士兵们呼啦啦走了。
李东:“大人,这个呼延灼看起来对咱们有些不满?”
“没关系,这人迟早是咱们自己的人!”
熊辉上前一步,“大人,这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了,孙新他们好像还没有抓到他们!”
“没关系,他们跑不掉!想跑的方向肯定是往南方走,但是他们有伤员,跑不快的,让孙新他们放慢点追击!”
“我明白了!”
“对了,林教头的事怎么样了?”
“上次大师傅鲁智深已经联系到了他,听说,这次林教头又被刺配到咱们沙门岛了!”
苏夏点头:“好,刺配到沙门岛才好!正好团聚!不过,要小心押运的那些捕快,押解公差们手里的水火大棍与腰刀,那可不是吃素的!”
武侠影视中的公差,似乎很弱鸡,随便哪个好汉,都能轻松两下就将之打翻了。
而实际世界中提着大棍的公差,肯定是很吓人的!
那些打惯了人的公差,一把雁翎钢刀。对这一个戴着几十斤枷锁镣铐的犯人,哪怕浑身武艺,是条猛龙,也翻不过来的。
戴枷犯人步行走路,而公差或许还有小毛驴代步,犯人的体力耗在了艰难步行中,公差的体力则全留着准备镇压犯人。
以逸待劳,可抵消十年武艺。
“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大师傅去帮帮忙嘛,毕竟,大师傅鲁智深和林教头的关系很好,之前在东京汴梁的时候,也在野猪林救过林教头一次。”
“我看行!”熊辉点了点头。
“李东,可以让水军搜索清风山了!”
李东点头,立刻带领一队骑兵:“跟我走!”
清风山上,澄海水军已经将这里搜了个干干净净!
李东道:“把这一切都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