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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老侯爷老夫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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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毓瑶将沈霄往前推了推,让他自己去应付他爹夺命连环问。

她则挨着老夫人坐了下来,她现在对这个婆母佩服喜欢得紧,觉得她跟阿娘一样,是个清醒理智的女强人,一点也不恋爱脑,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这样人间清醒的女子,最是能活出自己的价值。

沈霄深思熟虑一番,还是将陆姨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他心里很希望父母重修旧好,但陆姨好歹是陪伴了父亲几十年的人,他作为晚辈,没有权利替父亲做决定。

老侯爷听后沉默了,现场的气氛变得很凝固。

老夫人亦抿着唇,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良久,老侯爷才重重一叹,“孽缘!这都是孽缘!给她找个好一点的大夫,让她去得轻松一些吧!”

老夫人听完,嘴角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真是无情,陪伴了你几十年的枕边人都病入膏肓了,你却连见也不去见她最后一面?”

老侯爷被她阴阳怪气的话弄得既尴尬又无奈,“你怎知道我没有去看过她?正是因为我去看她,才知晓了当年你竟骗我骗得那么惨的真相!当年若不是她的离间,你我夫妻二人怎会闹到分离十几年的地步?”

老夫人冷哼一声,“别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是你自己识人不清,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才被人耍的团团转。也是你一贯喜欢粉饰太平,事事和稀泥的处事态度,才伤害了两个女人。”

老侯爷被她当着儿子儿媳的面如此下面子,只觉一张老脸无地自容,这婆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呀!

他深吸一口气,一脸憋屈的站了起来,作势要去拉老夫人,“我不去看她你说我无情,我看了她你恐怕又要借题发挥。那好,那你就陪我一起去,省得我左右都是错。”

老夫人毫不留情的拍开他的手,冷笑道:“要我陪你去看她?你想的倒美!我凭什么去看她?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何关系?谁欠下的债,谁自己去还。你不仅欠她,你还欠我,你欠我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老侯爷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奇迹般的没有发作,只默默的坐了回去,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闷酒。

这操作把沈霄都给看呆了,若是换作以往,他爹恐怕会掀桌子吧?

他都已经做好蓄势待发的准备,一旦父亲发怒,他一定第一时间将他给拉出去。

可别白瞎了这一桌子好菜,也别吓着他的媳妇,万一瑶瑶认为他们家有家暴倾向,那可怎么办?

只是他千想万想,万万没想到父亲竟然将那口气给忍了下来?

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吗?

沈霄干笑着站起身来和稀泥,赵毓瑶也配合着他打马虎眼,小两口合力把话头揭了过去,饭桌上的低气压好歹雨过天晴。

饭毕,沈霄问起了老侯爷什么时候回南疆的事?眼见京城一天天冷起来,若是再不走,等路冻天滑,那便走不了了。

老侯爷一脸幽怨的看向老夫人,那意思是他想带着老夫人一起走,让沈霄帮忙去说服他母亲。

本来老两口之前已经说好,一同去南疆养老,但老夫人却临时变卦了。

因为她发现赵毓瑶并没有因之前侯府的事疏远她,也没有因为叶桢的事而迁怒她。这个儿媳极明事理,有化干戈为玉帛的胸襟,和她相处得很和谐,再加上孙子将出生,老夫人就更也不想走了。

老侯爷被明目张胆放了鸽子,敢怒不敢言,只得哀怨的向儿子求助。

沈霄颇有些头疼,这事他如何来劝?他劝谁都不在理。

他干巴巴的笑了笑,求救的看向赵毓瑶,那意思很明显,让她来当和事佬。

赵毓瑶:……

她思考片刻,试探性道:“要不,咱们一家人一起过去?京城冬天太冷,南疆四季如春,最最适合过冬。只是登基大典在即,我和夫君恐怕得晚些时日再过去。母亲不若陪着父亲先过去将王府中的事宜打点好,等我和夫君年后过来,也好有干干净净的院子住……”

沈霄瞬间懂了她的意思,对呀,先将母亲诓过去,反正他和瑶瑶早晚都会去南疆赴任,让母亲先过去适应适应环境也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老夫人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借口说自己累了,让他们先回将军府。

待小两口走后,老夫人才站起身,极其严肃的看着老侯爷,冷声道:“沈炀,我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曾经是爱过你,但是我对你的爱早已消磨在了无尽的失望和多年的守望里!我如今能与你心平气和在同一桌上吃饭,乃是因为你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是我儿子的父亲,我对你尚存亲情。你说的很对,咱们都老了,为了儿子和孙子我不会再和你闹,咱们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你别再奢望我们会回到过去,今后咱俩就像亲戚一般处着吧!”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老侯爷一人在没有点灯的饭厅呆坐着。

他坐了大半宿,犹如雕塑一般。

将军府,小两口并躺在床,赵毓瑶将陆姨讲给她的故事复述给了沈霄听。

沈霄听完一阵沉默,但那双抱着赵玉瑶的手却是紧了又紧,好似生怕她会消失不见一样?

两人情绪低落,许久都没有说话,一起看着锦账发呆。

赵毓瑶率先打破沉默,用手肘捅了捅沈霄道:“你对陆姨的事怎么看?”

沈霄的语气很平静,说出的话也很理智:“爱一个人本没有错,但打着爱的名义去伤害别人,那就是她的不对!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她用的是最不齿的那一种。”

赵毓瑶觉得他简直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他俩的三观也太一致了吧?

怪不得能如此恩爱和谐,他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呀!

沈霄顿了顿,又叹了口气道:“但是我母亲亦有错,她太过理想主义,总是认为夫妻之间应该默契到一个眼神就能懂得彼此,一向信奉懂我的人不必解释,不懂我的人无需解释。殊不知夫妻之间最美好的状态应该是做什么事都互相通气,事事有商有量,这样才能家和万事兴!她的理想主义用在我父亲身上无疑是哑巴对瞎子,我父亲性子豪爽,历来行事不拘小节,不可能会把心思放在后宅之中的女子争斗上。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这才被陆姨有机可乘,拿来做文章。若是当年母亲肯低头向父亲解释一句,他们夫妻不可能会走到如今这种局面。”

赵毓瑶听他一说,觉得萦绕在心中的迷雾瞬间被揭开了,难怪她之前总觉得这事儿有哪里不对?如今听他一点拨,原来他他母亲这儿也出了问题。

“你说的很对,一个巴掌拍不响。今后咱俩可一定得注意这方面的问题,有什么事情及时沟通,避免误会的产生!”

沈霄见她终于懂了,满足的笑了,“瑶瑶真聪明,瞬间就悟了我的意思。对,父母那一辈的前车之鉴,咱们一定不能再犯!”

赵毓瑶亲昵的枕着他的手臂蹭了蹭,随即又有些犹豫道:“那…你父母的事,我们还管吗?”

沈霄摇头,“不用管,也管不了,他们会和谐相处的!只是,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

陆姨终究没挨过病痛的折磨,吞下早已备好的砒霜,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至死也没能再见到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一眼。

老侯爷自那一晚备受打击,枯坐饭堂吹了大半夜冷风后,也病倒了!且病得不轻,是真真正正的病倒在床那种,可把沈霄和赵毓瑶给吓得不好。

赵毓瑶用尽各种方法才勉强治好老侯爷的风寒,但却怎么也压制不住他体内的寒毒。

这京城他是不能再呆了,得立即回南疆疗养才行。

老夫人见老侯爷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圈,整个人一副行将就木的鬼样子,生怕他会捱不过这个冬天。

他可不能现在就死,她孙子还没出生呢!这孙子还没生出来,当爷爷的就死了,万一有那嚼舌根的说她孙子命中带克怎么办?

老夫人恨不能上前把老侯爷给拍扁,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吹不得冷风还要吹那穿堂风,真是有大毛病!

于是,老夫人咬牙切齿的带着老侯爷踏上了去南疆的路。

她可不是因为那个老混蛋而妥协的,她是为了孙子的名誉委曲求全!看她到了南疆不把他推到雨里去淋个透心凉,再叫他睡冷板凳,让他好好看看她的手段……

老两口一走,小两口仍是忙得不可开交。

京城之中,三年一度的秋闱紧锣密鼓的拉开了序幕。

此次天子出题,共考两轮,两轮的名次分别排序,但状元探花解元却仍然只有三个名额。

这意味着这三人要从两轮的学子中脱颖而出,更意味着这三人将会比以往的状元探花解元更有真材实料。

你想想,人数比以往多了一半,竞争也比以往大了一半,顶着这样大的竞争还能坐上前三名的位置,那可不是世间少有的人才?

科举悄无声息的进行着,与此同时,番邦朝贡大会也脚步声近,京城之中肉眼可见的多了许多外邦人。

赵毓瑶趁这空档已经开了好几家胭脂铺,那些外邦人十分羡慕中原女子吹弹可破的肌肤,胭脂铺的生意可谓是热火朝天。

太上皇这段时日总觉得心神不宁,他今日又跟以往一样来到夏云桑的坟前,兀自对着墓碑唠了一会儿嗑后,也不知是不是蹲久了的缘故?起身时忽觉心口俱痛,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墓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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