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匕顶着咽喉,何展飞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资本。∮八∮一∮中∮文,他面色苦,艰难地说道:“我……我认输!”
亲耳听见“认输”两个字,赢盛鼎这才将匕撤回,退了开去。
胜负已分,裁判老师深深地看了赢盛鼎一眼,大声宣布道:“第一场胜者,赢盛鼎!”
看台上的学员们鸦雀无声。任谁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赢盛鼎赢下了这一场,而且还是短短五秒时间内的完胜!很快新生之中传出了片片哗然声。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居然是赢盛鼎赢了?”
“连十秒钟都不到,何展飞败得真是彻底啊!”
“新生榜第九居然在第三百八十名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这何展飞是猪吗?”
“这能怪得了何展飞吗?你难道没看到赢盛鼎刚刚有多诡异吗?那可是单手施卡,而且是两张同时施放,施放度比何展飞还快!”
“是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赢盛鼎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
最是震惊莫名的,就是属于赢家的几十名新生。¢£八¢£一¢£中¢£文,赢盛鼎完全颠覆了他在赢家子弟脑海中的形象,叫他们不敢相信,竞技场中那个傲气凌然的少年与他们认知中的那个废物是同一个人!但周围的学员议论纷纷,话语中全是围绕着赢盛鼎的,令他们没法不信!
不仅是新生,慢慢地,连应届学员都开始讨论开了。赢盛鼎那诡异的双卡同时施放,以及与高效施卡相差无几的本能施卡度,都让众人深深地不解。之前柳天生也是有过一次类似的表现的,但那是大家都已经知道的“暴力施卡”,是早就存在的可以理解的技能。但赢盛鼎现在这情况又算是什么?他是魔力亲和属性是雷不是风,为什么也能做到那种违反常识的事情?
应届学员座位的最前一排,莫夏菡皱着惹人怜爱的琼鼻,哼道:“卓君,你们赢家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一个天才了,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我不知道赢家有这个人!”赢卓君回答得很干脆,“你们莫家的探子难道还摸不清赢家这一代的底细?我对赢家这些人的情况,只怕还没有你了解得多吧!”
“哼,不说就算!”莫夏菡板着脸,静静地看着竞技场中的赢盛鼎,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八∮一∮中∮文,
而一旁黎元道的神色就有些奇异了。他对赢盛鼎的了解可比旁边那两位要多得多,赢盛鼎从前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根知底的!可正是如此,他才比赢卓君和莫夏菡要更加的惊异。他想起了那天赢盛鼎跟他所说的那些话,此时终于是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天赋吗?”黎元道心中叹了叹,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也不是不能让赢盛鼎和婷婷在一起。他心道:“看来,过段时间我也该回家去跟家主他们说一说这事了。至于能不能成,还得看你们的造化!”
学员们讨论的时候,在另一边看台的学府老师,很多人也都是一脸的疑惑。也只有身穿黑袍的契古风骏等人能猜到一点苗头。
“嘿,这一届新生可真是给了我不少惊喜啊!”唐敬儒很是高兴地笑道,“一个柳天生,一个赢盛鼎,都是剑走偏锋的奇才呀!看来两年后的七国武比,我们青州学府也是能有不少竞争力的嘛!”八壹中文網
“府主大人,您确定他是那种体质吗?”一旁的契古风骏轻声问道,“新生考核的时候,他好像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赢家那边似乎也没有现那小子的情况呢,不然不会把所有的资源都投入到赢中天的身上,而对他不闻不问。”
“可能是入府之后才觉醒的吧。待新生武比结束之后,我亲自对他做一遍检测,到时便知真假!”唐敬儒向不远处的赢无海瞥了瞥,说道,“正好赢家之前没有觉,现在倒是可以让本府主悉心教导一番。”
“原来府主也动了收弟子的心思了?”契古风骏哑然失笑,他在学府待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见过唐敬儒看得上哪个学员的。不曾想,今日倒是有人入了这府主的法眼。只不过,当了府主的弟子,将来恐怕就是魔卡师协会那一派了。到时候赢盛鼎与家族还能有多少联系?呵呵,赢家这回可是损失一个奇才了!
“你们几个特级上师这些年都收了不少弟子了,怎么,还不许本府主也收一个?”
“但那小子毕竟是赢家的人,只怕赢家不肯把他交给府主呢!”
“赢家肯与不肯,又有什么关系?”唐敬儒看着那边坐着的赢无海,轻轻笑着,“这里是学府,本府主说了算!”
唐敬儒笑吟吟地看着赢无海时,赢无海也正是面有懊恼之色地看了过去。赢无海心里相当的纠结,他哪里看不出唐敬儒的神色?那分明是盯上了竞技场中的赢盛鼎了!
“无海兄,你们赢家居然还有这么一号奇才?”莫岩山皱眉道,“事先居然没有透露出一点风声来,藏得够深的啊!”
“是啊,无海兄,你之前都没给我们提过一句,太不拿我们当朋友了吧?”黎景让也是附和着,语气有些不满。
“岩山、景让,老哥我跟你们说实话。”赢无海苦笑道,“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得,家族之前根本没跟我提过这事!我想那小子或许是来了学府之后才觉醒了这样的潜力的,否则族里不可能会瞒着我!”
黎景让吃惊道:“无海兄,你是说……赢家之前没现这小子的潜力?”
赢无海点点头,叹道:“恐怕府主已经留意到他了,唉,只能希望这小子念着点家族吧。”
一个家族之前不管不问的人,将来他有了大成就,会对家族有多少顾及?只怕还不及魔卡师协会在他的心中重要吧!
“这……”黎景让本还想说赢无海两句,可话到了嘴边,也只剩了一声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