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岫缓过神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刚才的交流,此刻发出一个对话框:陶林对所有的字典都进行检索了吗?包括目前这个界已经不通用的字典。
陶林点点头:我把和字典有关的都检索了一遍,包括各种外文字典。按照铭文些文字我也进行了索引查询,但没有一点结果。
展翼也发出个小对话框:墨墨小先生在也以检索字典了吗?
青岫在没有心情与展翼玩笑:自从认出个老警察之后,我回想起当初与他的一些交谈。关于他的测谎能力,他曾经这么说过——他的能力不是天生的,而是通过后天努力得来的。是通过研究人的字体来分析人在说出这些话时的情绪,从而达到测谎的效果。
陶林忍不住说:需很多技巧和经验吧。我觉得个老警察的年纪应该不小了,而且应该也为警局效力很多年了。看来测谎这种能力还真不是凭个巧劲儿就能模仿了的。
青岫说:我倒不这么认为,其实我们三个人的能力包括宋子的能力,果往深处挖掘都不限量。为什么我们在短短的一天两天内就能够掌握这么复杂的能力呢?
展翼:我们之前探讨过,这个事情应该和每个人的特点有关系,陶林之前做过通讯和检索方面的工作,所以能够迅速掌握这些技能;即墨本身就很擅长观察人物的心理活,所以才会掌握心灵读取的能力。而我嘛,能碰巧玩过消消乐,所以……
青岫:们以仔细回想一下,当初发自己拥有特殊能力的个瞬间。是像神仙降临一样,说变就变出来的呢?还是早已在内心做出了无数细微的准备?
另外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展翼率先发出对话框:这个很难界,我是套用了自己惯有的思维模式。其实在分析问题的时候,我经常会在心用一个直观的图表来表。
青岫:也就是说,曾经在内心深处尝试用图表的方式将旅客进行分类。
展翼点点头。
青岫继续说:还有陶林,也曾经说过,看到每个人名字前面的标志,就很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去呼出,结果就真的实了。
陶林:是的,难道是为我们心有强烈的愿望就能促成特殊能力的形成吗?
青岫发出一个字体醒目的对话框:其实在得到各自的特殊能力之前,我们每个人都经过了非常细微的对比和调整,比中陵当时在分析问题,并想办法将这些问题用图表的方式来显;陶林在努力尝试用通讯的方式进行消息送达。而我当时,为初来乍到摸不清状况,就决通过观察旅客来了解这些人此行的目的。
对话框继续:为当时位女士一直望着窗外,而且始终面无表情,我觉得这个人不寻常,就一直认真观察她。在回想起来我在看到她的心理状态之前,感受到了空气的抖,这种感觉非常细微,是一种无法具体描述的微调。其实在观察女士的过程,我对她的状态提出了无数问题,并通过观察她又解决了无数问题。这些问题的答案并非只有是或不是,也存在20%,30%,80%这种数据的比较,对各种数据进行了淘汰和筛选之后,最终会得到一个我认为正确的答案。
陶林:我记得当时不是在女士的头顶方看到了一只黑狗吗?我不太明各种数据比较之后,为什么会具象成一只黑狗的形象呢?
青岫:没有完全听明我的意思,这种分析并非全部来自主观,就仿佛在自己和女士之间连接了一套无形的信息链似的。果细化的话,就以分析出女士是在强烈思念着什么,是思念故乡还是思念某个人,还是思念其他?当选择思念其他的时候,空气抖尤为强烈。么其他又会被划分为物,植物或者某个地点。选择物的时候,空气抖尤为强烈。物又会被分为宠物和野生物或其他。就这样以此类推,我看到了黑狗。
展翼认真看着青岫这段长长的文字: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的能力获得,其实是在内心深处经过了精密的运算和比较才达成的。而这个复杂繁琐的计算过程,则细微得连本人都难以察觉。
陶林将展翼的最后一句话划出重点:计算过程。这种特殊能力不是普通人类能够拥有的。我们每个人的能力看起来特立独行,但果进行细化的话,每个人的运算过程其实都是一样的。果反推的话,当我对一个人进行呼叫的时候也是一步一步确保自己的呼叫和对方的接收,能够形成一个通畅的连接。这个过程似乎也有即墨提到的种空气抖。些抖到底是什么?
三个人的表情都十分严肃,有一个关于自身的真相已经慢慢显形,而且比之前所确的罪犯的身份还令人无法接受。
展翼在空气中写出两个阿拉伯数字:1和0。
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在经历了这一场分析之后,没有人会对这两个数字产生另外的歧义。
陶林:为我们已经具象化,所以内部的运算就被具象化为空气抖。但果回归本真的话,应该就是最原始的二进制运算。
接下来三个人也不知是累了还是放松了,全都在下铺坐下来,软塌塌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儿。
窗外的黑暗渐渐光明起来,列车停靠在新的一站,月台的两端各是一个标准的球面三角造型,月台柱子则浮雕者各种规则的几何图案。
一些乘客下车,另外一些乘客车。有一个强壮的乘客露出他的大花臂,面纹的也是各式各样的几何图形。
他们大概认为器物的最原始表达方式就是几何形状。
溶魇,即墨,中陵,器物崇拜的最高级阶段究竟是什么?——陶林时对三个人发出了呼叫。
很快大家就听到了来自溶魇的回答:所有事物的最高级阶段,最终都将是无形。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
二进制阶段已经是无形的表达。
青岫突然发出对话框:之前坐在我对面下铺的猥琐男,他还在这趟车吗?
虽然不知道青岫为何突发此言,但展翼还是立即进行了图表搜索:他倒是一直都在,而且还蹭了个软厢住着。7号车厢第12号铺位。
陶林则报告出了猥琐男的真实身份:螺柱,目的地是湘墙车站,职业是图管理员。本趟车下一站的停靠站正是湘墙车站,这个人马就下车了。
青岫:先呼叫一下溶魇,螺柱这个人有问题,不让他下车。咱们再去一趟9号车厢,有些东西需当面对质。
展翼忍不住打了一个带小音符的对话框,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青岫的这一面。
青岫看到展翼的小音符,也回复出一串音符来。
几个人此时又往九号车厢走去,陶林呼叫完溶魇后,依然感觉一头雾水,但心又莫名有点激,此时每往前走一步,就感觉真相被撕开了一点。
陶林望着两个人发出的些音符:我是乐理盲,难道们用音符来作为密码进行对谈了吗?
展翼连连摆手。
陶林:是情歌吧?
展翼:想多了。是最经典的段计算机开机音乐。
陶林:哎哟,真应景。
几人走到7号车厢的时候,发个猥琐男已经被几个看去毫不起的旅客请到9号车厢。
青岫:没想到这趟车的便衣还挺多。
展翼:……能是他们都改变了身份,所以我没发他们些棋子的特点。看来消消乐还是玩得少啊……
青岫:果进行义置换呢?
展翼:是说,镖师们的棋子标志,其实根本就是警察的标志?
青岫:有这个能。
展翼的内心:这莫名其妙的攻气是从哪来的?当年个手持怀表的清冷少年呢……
软厢,猥琐男始终带着彬彬有礼的微笑,并发出很多个礼貌的对话框:误会,一是误会。
老警察溶魇也发出礼貌对话框:请您过来是想请教一些事情。
猥琐男看了一青岫:失敬失敬,没看出您也是中心镖队的人。
青岫在对话框中显示出几个铭文的字符:听说您是搞图编审工作的,想向您请教一下,这些文字的总字符表在哪查阅?
猥琐男看着文字框的些字符,摸着下巴半天不说话,紧接着发出一个对话框:抱歉,这些字符看起来太陌生了,我得去图馆好好检索才行。
青岫的目光停留在猥琐男头顶方的位置:麻烦您能不能换一个背景?
猥琐男愣了一下:换什么背景?
青岫直言不讳:我在检索字符的时候,不太习惯以人类臀部作为背景。
众人:……
老警察发出了一个非常官方的对话框:我们希望您能诚恳合作,在请回答我,这些字符您是否了解?
猥琐男显得有些激:我是否以拒绝回答?您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测谎师吧。
老警察保持微笑:当然我以换更为专业的审讯师来和您谈话,不过样的话,谈话性质就不一样了。
个獾头人嚼着口香糖说:不就换我来。
青岫此时才发觉这个獾镖师就是一趟车个非常贪吃的年轻警官。
青岫感觉到了老警察发出来的没有框线的文字:是怎么发这个人的?
展翼和陶林的文字也时发了过来,问的问题基本类似。
青岫实在不想回答,这个猥琐男当初在幻想自己铺小姐姐的身体时,自己不经意瞥了一,并且不小心记住了一些东西……比身体的纹身……当初真的以为只是文字之类的纹身,但经过心灵补的反复重合比较,青岫发些纹身是一些类似铭文的字符,而且有些字符在青铜器没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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