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孤军一筹莫展,左思右想理不出头绪,一脸懵逼...
电话是小乔打过来的,她怎么会知道刚子让人给绑了?一个风尘女子,就算刚子真被绑了,也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今早就知道了,她哪儿得来这么灵通的消息。
给自己报信,说是魏总让她打电话的。那么魏总...
现在,立刻,马上,给他打过去问下情况再说。
“总算接到你的电话了,清晨还没起床收到道上兄弟消息,说是我厂一名员工昨天夜里2点多钟,酒喝高了,跟人发生争执,还打了别人,出手还老狠。”
别人一气之下,喊了一帮人过去,把他给带走了。
后来一打听,原来是你发小刚子!”
嘿,嘿,喊你课长就把自己当干部了。叫你一声军哥,大哥,就真把自己当成我亲戚,服了你了,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辙,谁让江湖人称我滚地龙呢,呵,呵,呵。
“具体是什么人干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调查清楚,想办法把他捞出来。
一方面刚子是我厂员工,特么的这摆明了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更重要的是我俩是兄弟,他是你发小。你也别太着急,我已经安排人手在打探风声。一有消息,即刻告诉你!”
天衣无缝,又貌似合情合理。
咋整?
半小时后,魏总又打来电话说对方人找到了,唐泥镇上一帮小混混干的。原因是刚子把一个小弟的头打爆了,打成脑震荡了,索赔10万!
现在,问题是到哪里去弄这笔巨款,他一个月工资才300元,还没干够三个月。我现在手头紧,也拿不出这笔钱来,你看看怎么办?
我老婆听到这事后,着急的不得了,毕竟是我厂员工嘛。传出去没面子,说她手上有笔私房钱,可以拿出来先周转。
”不过她有个条件,不知道,你肯不肯帮你发小?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有名的妻管严,平常我都惧她三分,典型老虎,虽说不吃人,可除了揪耳朵还掏心!
刚子就被关在他们找的一处空屋子里,我过去看了一下,整的没个人形,我买了些吃的和矿泉水给他。
不然,你现在过来一趟,我们商量一下解决办法。”
这回把球踢给你,不是注重名声么,救发小掉进我的坑里来,不救,臭名远扬。让你求我老婆,还不是跟求我,一个鸟样!
女人拿出来是用的,你懂么。
......
“魏总我想还是先麻烦你同对方谈谈条件,刚子才从老家进城,农村在城里胆特小,绝对不可能打人,还打成脑震荡,不被人打,运气已经很不错...”
“打断一下,军哥,要不这样,我先同他们聊聊,出门在外,山不转路转,指不定哪天谁帮谁呢,看看能不能把条件放宽一些,好不好?”
“好吧,拜托了,等你电话。”
恶人还是不让女人做算了,免得晚上不配合!随便找个小弟出面做一回,当作是次历练,还能帮我宣染宣染美名,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他整天呆在3平米圈圈里,一本正经奔前程,外面道上的人事他知道个鸟,忽悠他就当玩,容易的很。
十分钟后,魏总电话:“我让他们来厂里了,谈了一会,费了老大劲,现在他们要直接跟你通话,你接一下。”
电话里传出凶巴巴的声音:“特么的,不拿钱出来,绝对不放人!报警就别想在e城混,包括你本人!
滚地龙,魏总可是个大好人,我欠他很大的人情,这次就还给他。没钱,你自己想办法把单价恢复到原价,没有点数给你了,一个子也没有,这次对你可是仁至义尽喽。
你老板如果知道了,后果一样很严重,别在这里混了!”
电话挂了。
......
这时候,孤军还在发愣,忽然看到廖先生走进办公室,他惊喜不已,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奔过去迎接。
“先生终于回来了,现在又可以接受培训了。”
“这次过来e城,是做湾湾商会会长。你那些事我听说过了,所以上次跟你谈过,我既不做忠臣,也不做奸臣,只做良臣。
只有良臣才难保全自己性命和名声,也只有这样才能拯救更多需要拯救的人。
在商会了解到刚子被绑事件,条件非常苛刻。其实你大概心里也明白,就是魏总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指使小弟马仔扮黑脸,自己当白脸,迫使你就范,主动牺牲老板利益,维护他个人利益。
不去宏力厂,我们直接回湾湾商会大楼。让他跑步前进,过来报道,当面向你赔礼认错,把你发小一并带过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入流的货色,什么玩意!去他工厂太抬举他了。
否则,立即将他踢出商会,丑闻扩散传播出去,还有谁跟这种下三滥做生意呀,责令他马上歇业整顿,他混?还混什么混!
哼,牛逼哄哄的,只知道吓唬人,正经事一样也不愿干!”
廖先生这次特意从商会过来,帮助旧部解决他暂时解决不了的难题。商会在e城湾企面前是神一般在存在,而他过来接替前任期界满会长一职。
魏总点头哈腰地走进商会大楼,蹑手蹑脚地办公室跪舔廖先生。
“行了行了,别舔了,看看把我锃亮的鞋面都给舔脏球了,赶紧的,向孤军赔礼道歉认错,请求他谅解。”
廖先生面无表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啪,啪”魏总扇了自己两嘴巴,声音喑哑,哀求地望着他。
“孤军,真对不起,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过,放我一马,求你了。”
“刚子呢,现在哪里?不是让你把他带过来么!”
孤军横眉冷眼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