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听瑶拿起项链,“太美了,好像夜空中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
“这套首饰,有一个特别的名字【星河恋人】。”苏蘭在拍卖会上见过一次,不知道自己儿子去哪里买回来的。
“【星河恋人】很美的名字,应该背后有一段故事吧。”童听瑶知道,这些设计概念,都是以故事为灵感。
“之前我也是在拍卖会上看到过一次,听说是一对皇族的恋人,经历艰辛磨难,才能在一起,所以他为她打造了这套【星河恋人】。”苏蘭把这套首饰的故事,简单的告诉了她。
“这套首饰的寓意很好。”她也暗自在心里祈祷,希望他们也能在一起,永远。
“二少爷,您回来了。”客厅传来管家的声音。
“是炜琛回来了,我帮你带上,出去让他看看。”苏蘭喜笑颜开,拿过项链,帮她戴上。
唐炜琛还奇怪,怎么不见她们人,准备问管家,就看到她们从房间走出来。
童听瑶一身暖白色连衣裙,钻石首饰闪耀光芒,长发及腰,步履轻盈,好似不染烟火的仙子。
唐炜琛定定的看着她走向自己,移不开视线。
他就知道,她是最适合这一套首饰的,所以他高价买了回来,她就是他在黑暗中指引着他,发光的星星。
“美吗?”她看他不动声色,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当然美。”他眸光温柔,眼里盛满深情,似要溢了出来,他对她的赞美,从不吝啬。
她的脸上立刻绽开一个鲜花般,明媚的笑意,唇边的小梨涡满是甜蜜之色。
苏蘭看着小两口的互动,越来越恩爱,还好,自己当初让她嫁进唐家的决定没错,她不自觉脸上也挂着笑容。
童宅。
童听雨在大厅里,焦急的等着陆慧芳。
听到陆慧芳车子引擎的声音,她赶紧跑了出去,陆慧芳把车停稳,下了车。
“妈。”她撒娇的上前搂住陆慧芳的胳膊。
“这么沉不住气,这么做大事。”陆慧芳严厉的道,但语气却十分宠溺。
“我这不是着急吗,童听瑶同意离婚了吗?”童听雨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由不得她同不同意,当初不是我们帮她一把,她母亲早就被赶出医院了,今天我们只是拿回本属于我们的东西。”她就不信,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能斗得过她。
“妈,谁知道唐炜琛会醒,不然现在唐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是我的了。”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嫁给自己的未婚夫陆展明了。
陆展明不是说不好,比起唐炜琛,无论是相貌还是背景,都天壤之别。
“没出息,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当初全世界的医生都说他醒不来了,谁知道那个小贱人嫁过去,他就醒了,不得不说,这小贱人运气还真好。”陆慧芳看着女儿,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知道了,量童听瑶,她也不敢说出来,毕竟她母亲还需要钱医治,我们给她一点钱,让她离开帝都。”童听雨觉得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除非是塞的钱不够多而已。
“嗯,你总算明白了,做大事,就要冷静思考,不能敌人没打败,就自乱阵脚。”陆慧芳自认为,目前在心机和计谋方面,还没有输给过谁。
童听雨得到赞赏,心里暗自开心,她一定要把唐炜琛抢回来。
幽碧园。
吃过晚饭,童听瑶破天荒的没着急上楼,而是坐在婆婆身边,一起追剧。
她还切了一些水果,还有薯片,很有闲情逸致的样子。
唐炜琛也没着急上楼,坐在另一边的沙发,看看手机。
哎!婆婆啊婆婆,这剧情那么狗血,是怎么追到72集的,而且还没完没了,到底有多少集?她在心里不断吐槽。
“这恶毒婆婆,那么好的儿媳妇,她看不上,还让别人做免费的保姆。”苏蘭一边看,一边和童听瑶诉苦。
“妈,她那老公也是太无能了吧。”她在一旁火上浇油,愤愤不平。
唐炜琛眼眸微眯,她们这都是看的什么剧情,那么狗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童听瑶开始觉得无聊,东西吃饱了,开始犯困。
她偷偷瞄了一眼唐炜琛,他怎么还不上去洗澡睡觉?
他似乎感觉她偷看自己,看了过来,正好和她对视。
她尴尬的笑了笑,“炜琛,你还不上去洗澡睡觉么?”
苏蘭也看了过来,“你们不用陪我,先上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出海。”
“妈,我今天特别精神,这部剧太好看了,我在看一集。”她笑嘻嘻的说。
唐炜琛任由她,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默默站起身,走上了楼。
她斜着眼睛看到他走上楼,计划成功,她在心里呐喊着。
唐炜琛已经上楼四十多分钟,她看了时间,这个时候他应该睡了。
“妈,我先回房了,晚安。”她站起来,和苏蘭说晚安。
“去吧,明天要早起,别太晚睡了。”苏蘭还不忘交代一声。
她蹑手蹑脚的打开卧室的门,灯光已经调暗,但唐炜琛并没睡,他靠在床头正在看书。
“你干什么?做贼妈?”她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偷偷摸摸的。
“我,我这不是怕吵到你睡觉吗。”她站直了身,反驳他。
“老婆都没回来,我睡不着。”他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说。
妈的,狗男人,没老婆的时候,你是不用睡觉的吗?这句话她只能在心里骂。
“哦,我先去洗澡。”她走向衣帽间,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出来,径直走向了浴室。
又是半小时,她才从浴室磨磨蹭蹭的走出来,看到他还是没睡。
她今天找了一件系绳子的睡衣,绳子直接被她打了死结,穿得严严实实的,就差再上一把锁了。
她走到了床边,唐炜琛仔细的打量她。
“你这是?”唐炜琛看她全身裹得像木乃伊一样,一脸防备的样子。
这女人,从她今晚陪母亲看狗血剧,他就知道,她在谋划什么,原来是怕他对她做那事,故意迟迟不上来,现在倒好,恨不得穿件铁布衫金钟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