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孙平嘱咐医院照顾好雨柔母子还有水生等人,便带着小小,灰狼开车朝万泰集团大厦而去。
万泰大厦,坐立于江源市市最繁华区,是江源市最高最豪华的大厦!
此刻大厦的顶层中被一层喜庆和热闹的氛围包裹着,舞曲绕梁,正中间的舞池台上,俊男靓女拥搂着,跳着高贵而优雅的华尔兹。
没有跳舞的青年男女也都带着盈盈笑意,彬彬有礼的走动着,物色着合适的舞伴,手中的红酒杯摇曳,不时于某人轻轻相扣,发出清脆是声音。
在些年轻人里,最受瞩目的还是江源市第一阔少——孙强。
此刻的他一身笔挺的高级定制西装,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斜靠在真皮沙发里和一群年轻女孩侃侃而谈,瞬间就将这些女孩的芳心俘获。
一曲舞毕,大厅里响起一片热闹的掌声。
孙强整理了一下笔挺的西装,走到舞池中心朗声道:“欢迎各位尊敬的客人百忙之中抽身来参加我孙家万泰集团的成立六周年的纪念日这里,我孙强在这里代表孙家全体人员向大家表示诚挚的谢意。下面我们有请万泰集团董事长孙凤威孙董说话!”
热烈的掌声中,头发花白却依旧精神健烁的孙凤威走上舞台,接过麦克风道:“欢迎大家来捧场,我孙凤威不多说,请大家尽情的吃喝!”
掌声如雷般响动,最首桌的位置里相仿年纪的老者起身,叫道:“万泰集团昨天正式成为我江源市第一大集团,这种喜庆而隆重的日子我们不能只坐着吃喝吧!来,凤威老哥,我白家给你送一块金匾!”
“白家金匾一只!”
门外响起高声唱礼,接着六人抬着一块盖着红布的金匾走了进来。
“老哥,微薄小礼,不成敬意!”
孙凤威连连道谢,扯下了匾上的红布,一片金光顿时撒了出来,这块匾竟然真的是全金的。
孙凤威满心欢喜,连连道谢。
“孙兄,这万泰集团在你手上可是乘风破浪,一路高歌啊!我想不出三年,万泰集团必然能走出江源市,在这南云省都能位列前百啊!哈哈!我李家先巴结巴结,送老坑玉壶一对!”
“宋家小业小,送金佛一尊!”
……
外面唱礼声不断,一尊尊奢侈品也被摆到了大厅中间的展台之上。
“孙,孙平,骨,骨灰盒三只,外,外加孙,孙浩少爷……下体!”
所有人听着那颤抖惊恐的声音都是一震,惊恐的看着门外又看看孙凤威。
心中疑惑这孙平到底是谁,竟敢在万泰集团周年纪念日送骨灰盒,还有孙浩下体,这不是不要命了吗?
孙凤威在短暂的震愕之后,便是彻底的愤怒!
就在这时间,两道人影走入了人们的视野,不,是三个,还有一个舔着大号棒棒糖的小孩。
为首的那个身形挺拔,长得还算不错,只不过一身不合身的老旧风衣为他打上了底层社会的标签。
他身后的那人龙行虎步,一身黑色劲装,拖着一个麻袋,目光凛凛,看起来倒是颇有些不凡。
还没走入大厅,孙家的安保人员早就冲了出去,但他们冲得快,飞回来更快。
砰砰之间声,冲上去的人飞砸进了大厅,两张玻璃圆桌立刻被砸得粉碎,那些酒塔,果盘四飞五扬。
宾客惊叫躲开,但事情还没结束,那几道身影之后,灰狼手里拖着的东西也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巧撒落在那摆放奢侈品的位置。
众人一看,惊恐得无以复加。
三个骨灰盒,还贴了头像的那种,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细细看赫然是人的下体,还有那个狼狈,但脸却被洗得格外干净的孙浩。
“爷……爷,爹,救我!”孙浩有气无力的说这句话,彻底的晕了过去。
孙铭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模样,目眦欲裂,浑身不可控制的颤抖,而孙浩的母亲一声惊叫便晕厥了过去。
大厅都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到了顶点的怒火和彻彻底底的杀机。
孙平就像没事人一样,看着拉满吊顶的贺语,嘴角勾起倾斜的弧度,目光不加遮掩的看向孙凤威,径朗声道:“孙凤坤,这六年来你把我的宇泰集团经营得不错啊!怎么样,这个见面礼不错吧?”
“孙平,你这个畜生,我孙家将你养育成才,你却如此恩将仇报,我要杀了你!”
孙铭已经怒不可制,咬牙切齿就像要把孙平生吞活剥一般,抬手扑上去便要掐死孙平。
“滚回来!”孙凤威怒吼道。
“可,父亲,你看浩儿……”孙铭悲怆着止住步伐。
“我说滚回来,你听不见吗!难道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孙凤威喝到,颌下的胡须直跳。
孙铭红着眼看着孙平,这才缓缓的退了回去。孙强让人把孙浩和母亲送了下去,连忙回来扶住孙铭,也满是杀机的看着孙平。
孙平对着孙铭道:“当年我母亲将我送到你们这里寄养时,我记得可至少拿了一千万给你们做寄养费!但你们是如何寄养我的呢?连我买件衣服要一千块都说没有?这就是你们将我养育成才?”
“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但你们竟然为了我日夜经营的宇泰集团,下药迫害我,也迫害苏雨柔?!”
“孙凤威!你告诉你儿子孙铭,这是养育成才还是杀人诛心?”
孙家所有人都是面色苍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一千万寄养费被孙家用进了商场投资,孙家也是借这一千万才打了个翻身仗。
一声冷笑打破了死寂,孙强目光冰寒的盯着孙平道:“好一张能说会道,颠倒黑白的嘴!若这些我不知情,连我都要被你骗了!”
孙强恨声道:“若不是我孙家寄养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而且什么一千万,有一千万,你母亲会离开你吗?而且你一千万很少吗?你母亲会把如此大的一笔财富放心的交给孙家?”
所有人眉头皆是一皱,看孙平的眼光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