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瞥了一眼,不由暗叹女大十八变。六年不见,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女孩竟然已经长成了这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而且某些地方还发育得如此完美……咳咳……想歪了!
孙平把小小抱到前面,启动了摩托。李思怡在后面紧紧的搂着孙平,把脸贴在孙平的背上。某些发育完美的地方更是坚挺的贴着孙平,让孙平无奈纠结,你说不想吧,都是男人,但想吧,不是背叛了雨柔吗?
唐家客厅。管家唐琳拿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微笑的看着唐景渊道:“老爷,你刚才还说如果那小子遇到了啥事,我们尽量帮忙解决,这不,没过一分钟事情就来了!”
唐景渊顿住了到口边的茶,问道:“出什么事了?”
“和咱们南云市交通局第一警花飙车,把警花的车都飙报废了,幸好人没事!刚刚被带走了,要拘留五天!”
唐景渊笑了笑,喝了口茶,道:“让三儿亲自去一下,尽快把事情解决了!”
唐琳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一个时辰之后,孙平三人终于到了大夏状元培训机构之外。远远的孙平便看见苏雨柔在学校门口焦急的张望着,心头不禁一阵歉疚。吃了早点他便和小小溜了出去,太阳落了才回家,不知道苏雨柔吃早饭了没有。
李思怡适时的、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孙平腰间抽了出来,放到了摩托车后面,看着远处的苏雨柔,只感觉心头被堵了一块东西,说不出的难受。
“爸爸,你的心好像跳得快了,是不是怕小小告诉妈妈你抱警察阿姨呀?”
“额,怎么可能,你爸爸是英雄救美,谁抱阿姨了,就算抱了也是为救人而抱的,那不算抱!”孙平老脸一红,有些尴尬。
“噢,那我也给妈妈怎么说!”
“别!”孙平一急,道:“我的好宝贝女儿,妈妈现在可是在备考最好的大学,是我们一家子的希望,所以我们不能让妈妈为这一点小事分心,是不?”
小小别有意味的“噢”了一声,搞得孙平脑袋一个比两个大。很快,苏雨柔就到了面前。孙平把摩托车停下,道:“小荷叶,你和你嫂子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去还一下车!”
“爸爸,我也要下车!”
“你下车干嘛,陪爸爸去还车!”孙平硬把小小拉回了位置,没等苏雨柔说话,便骑着摩托车拐进了车铺子所在的小巷,一路不停的和小小协商着什么。
原地只剩下苏雨柔和李思怡,两人一个绞着手指,一个绞着衣角,都是满脸不自然,心头把孙平骂了个遍。
“你好!”
两人看向对方,同时开口。随即都是一愣,连忙别过了眼光,心头都不由暗赞对方的漂亮。
“你先说吧!”
沉默一会儿,两人又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开口,竟然再次的不谋而合。见如此两次的不约而同,两人不禁都失声笑了出来,尴尬的气氛也随着笑声缓解了许多。
苏雨柔把吹到耳朵边的头发捋往后面,瞥了眼李思怡手提袋里的警服,道:“昨天晚上孙平就是向你举报酒驾吧?”
李思怡点了点头,笑道:“我都没想到孙大哥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竟然是向我举报!对了,嫂子,我叫李思怡!”从警服里掏出一张警照给苏雨柔递了过去。
苏雨柔接过警照看了看,又看瞥了眼李思怡,心头把孙平骂了个遍,难怪昨晚上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原来是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儿。
就在这时孙平架着小小走了过来,三人商量了一番便直接进了附近一家较为豪华的餐馆。吃饭途中,李思怡接了个电话,回来对孙平道:“孙大哥,你的拘留已经有人帮你沟通了,所有你不用去了!”
苏雨柔眉头一挑,看着孙平道:“什么拘留?!”
孙平摸了摸鼻子,正想说话,李思怡直接帮他说了出来,道:“孙大哥带着小小飙车,还不佩戴安全帽,恰巧被我逮到了!”
苏雨柔点了点头,便没有说话。四人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毕。沿街走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孙平便打了张车送李思怡回家。
回到出租房已经是十点之后,帮小小洗漱了一番,把小小哄到床上睡着之后,孙平又回到了客厅。
苏雨柔没有看书,而是托着下巴看着孙平,眼睛眨也不眨,看得孙平心里发虚。
“我去洗个澡!”孙平摸了摸鼻子,抓过浴巾便灰溜溜的跑进了浴室。冲到一半,浴室门锁被拧开,苏雨柔走进浴室,反手关上门,抱着手看着孙平。
孙平捂着下面,讪讪问道:“怎么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真的只是……哎呀,我真的和她没关系!”
苏雨柔冷冷哼了一声,道:“我问你和她什么关系了吗?你解释什么,你心虚什么?你不是带小小去买衣服吗?衣服呢?还是她就是你买回来的衣服?或者我是?”
“你不喜欢我,你前面说的什么爱我的话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苏雨柔的声音不高,但却就像一根根刺深深的扎进孙平的心里。
孙平怔怔的看着苏雨柔,看着泪花从苏雨柔的眼眶里滑落出来,叹了口气,道:“七年前,我到靖曲市和客户商谈工作,在青年路和幸福路交叉口,我亲眼看见一张失控的车撞向了一辆重型卡车,轿车直接成了粉碎,五死一伤!”
苏雨柔定定的看着孙平,没有说话。
孙平吸了口气,道:“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她的爷爷全死。不知道是上天宠幸还是更残酷的惩罚,她奇迹般的活了下来,那时她才有十五岁。”
苏雨柔看着孙平,眼里的责怪已经完全散去,剩下的只是深深的愧疚和抱歉。
孙平继续道:“我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她没有哭,只是拼命的要朝车里去,直到车辆在她面前爆炸,她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依靠变成了飞灰。那一刻,她哭了,哭到嗓子全哑。
而我也成了她唯一信任、接近的人。就这样,我在医院了陪她康复了大半年,直到心理医生说没问题,我才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