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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康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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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猴子”一愣,并没有马上回答我。我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等他给出一个答案。不过我心里面清楚,他回答得越慢,这个答案的可信度就越低。因为我能明显觉察到,他在算计怎么回答我才好。

“我觉得她应该就是林雨哲。”“骚猴子”最后的回答是这样的。

我很想给他一个耳光。

“骚猴子”可能也发现我脸色不对劲,连忙补充道:“否则,她俩怎么会长得这么像?”

“‘地狱犬’里,是不是有这样一对双胞胎?”

“骚猴子”仔细想了想,说道:“‘地狱犬’在各个住地里,和大规模外出执行行动时,都是要戴面具的,用手臂上的标牌互相识别。只有在外出执行两三个人的小组任务时,才可以看到其他小组成员的脸,但除了任务本身,也不允许有其他交流,——所以组织里的气氛还是很压抑的,这也是我最后叛离的原因之一——,我在‘地狱犬’里呆了5年,看到过的伙伴的脸也不到二十张,其中就包括林雨哲,那样一张漂亮的脸。后来在上海又看到这张脸时,我已经不在‘地狱犬’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去上海。但这张脸,我是不会认错的。”

看样子这厮和极光亦或小雨之间,也不是太熟,我心里面的疑问,最终还是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失望地把目光移向别处,淡淡地说道:“当初你让我卧底进‘地狱犬’,现在看来这个目的是达不到了。你看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谁说目的达不到了?极光已经死了,而看穿你不是血刃的,其实就她一个。”

“嗯。那你看怎么办吧。”我随口敷衍道,心里面打定主意:找机会溜,回上海或者苏杭,凭我的工作经历,bat困难,找个二流互联网企业做个产品经理肯定绰绰有余。每年赚个二十万,平时被老板虐,老板虐完了一个人打打游戏,撸撸管,日子也能过。至于小雨……现在想起来心里面还很痛,很难受,但总应该能忘了的吧。暗恋过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现在那些或纯情、或美艳、或风情万种的女神,在我心里还不都是风轻云淡了?

是的,一切都会过去,我还会成为一只快乐的盛世小蝼蚁。

“等你能行动了,咱们先去上海,你把身上的伤养好,咱们再想办法。”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心里面却没有兴趣再和他多罗嗦,闭上眼睛装作累了要休息的样子,其实是在盘算怎么脱身。

“骚猴子”又和我扯了会儿,便即离开。此时已经是傍晚,很快玉恩就拿着一个用竹条编织的食盒走了进来,里面是一些食物,有野猪肉、兔子肉,还有野菜以及米饭。我吃完了之后,玉恩又拿来一个医药箱,给我身上的一些伤口换药,剥开覆盖在伤口上的纱布时,一阵阵剧痛让我龇牙咧嘴。我一边忍着痛,一边想问问玉恩这里是什么地方,距离中国边界有多远。可是我很快就发现,玉恩既不懂汉语,也不懂英语,只能作罢。

当天晚上,我本想下地活动,但发现身体还是太虚弱,站直了上个厕所都有些困难,只能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骚猴子”带着个医生来看我,那医生给我全身上下检查了一下,只说恢复情况不错,开了些药,嘱咐了玉恩几句,也离开了。从“骚猴子”嘴巴里,我知道这个村子叫勐塔村,但他不肯告诉我更多。

就这样,我在这间小草屋里宅了将近两个月,好悬没把我给腻味坏了。我求“骚猴子”给我一部手机,或者是pad,只要是能上网的就行,“骚猴子”给我弄来一部二手的小米手机,屏幕够大,可是反应很慢,而且这里上网的信号一般只有一格,有时候两格,打开个app看会儿视频都困难。

两个月后,我逐渐能够下地走路了。我时不时在村子附近转悠,发现这里还挺原生态的,村子建在一条小溪旁,另一边就是一片林子,再远方则是一片大山。村子里住的都是傣族人,他们似乎对我和“骚猴子”这两个外来人有些警惕,往往互相间说笑着,只要看到我或者“骚猴子”来了,就不再说话,而是警惕地看着我们俩。而那个玉恩,除了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外,从不跟我多罗嗦半句。

所以我在这里过得非常郁闷,于是一直在打算怎么回到内地。“骚猴子”看出我的心思来,拍着我的肩膀说:“等你伤好了,咱们就离开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又过了两个月,我身体基本痊愈了,和“骚猴子”一商量,决定回家。

“骚猴子”和玉恩结清了工钱,然后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的山路,到了公路边,搭乘事先约好的一辆本田雅阁轿车,到了腾冲猴桥口岸,办理入境手续。

我发现,“骚猴子”证件都帮我预备好了,因此手续办得很顺利,我们进入了腾冲。很快,我们就在腾冲的一家宾馆里住了下来。

“骚猴子”对我说道:“明天我送你去上海,然后我就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谢天谢地,你个遭瘟的猴子,总算可以摆脱你了。

“骚猴子”看着我,笑道:“是不是很开心?不过,有些事,你天生就是注定要经历的,没有我,其他人也会把你拖进去。所以,你也不要怨我。”

我只能对他傻笑,没有其他话说。

当天晚上,借着宾馆里的wifi,我拿着小米手机玩了一整晚游戏。

第二天,我和“骚猴子”来到驼峰机场,准备搭乘航班去上海的虹桥机场。

在候机楼等飞机时,“骚猴子”去买饮料,大厅里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放新闻。

看了几条财经、股市方面的新闻后,主持人忽然开始插播一条最新消息。

“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中缅边境附近佤邦昨日发生流血冲突,缅甸政府军与佤邦联军在勐塔村附近发生激战,并且有炮弹落入居民区,造成大约100人死亡。来看看现场画面。”

我一听“勐塔村”三个字,心里头就是一凛。

接下来,电视台播放的都是一些惨不忍睹的现场画面,遍地都是残垣断瓦,还有被电视台打了马赛克的尸体,有男有女,还有小孩。

这时,“骚猴子”也拿着饮料回来了,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一言不发,脸色阴沉。

上了飞机后,我问他:“你觉得是谁干的?真的是电视台所说的是政府军与佤邦联军之间冲突时,炮弹打歪了?”

“骚猴子”想了想,说道:“也有可能是‘地狱犬’。”

“他们是来找我的?”

“骚猴子”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这些人都神神叨叨的,我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路上,原本非常健谈的“骚猴子”居然一言不发,原本我还希望他能够用荤段子给我解解闷,最后也只能郁闷地窝在座位上发呆。想起玉恩和那些勐塔村的村民,心想那个村子总共也不会有多少人,一下子被炸死100个,几乎是死绝了吧……

傍晚时分,飞机到了虹桥机场。过了将近一年时间,我终于重新回到了上海。

下了飞机,“骚猴子”对我说道:“我先去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然后,急匆匆向厕所方向跑去。

可是过了一个多小时,他都没有再回来,我跑到男厕一看,不见他的踪影。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

又在原地等了很久,眼看后面两个航班的旅客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只能无奈地自己拦出租车,回到了先前的住处。

好在租住的房屋还没到期,因此尽管我很久不在了,房东也没收房换租客,还时不时来帮着收拾一下,因此房间里的积灰也不是很多。只不过这位上海老阿姨很有包打听的精神,一直问我这半年多来到底去了哪里。我含混答应着,总算把她对付过去。临走前,她对我说了一句:“小伙子,合同下个月初就到期了哦,最近来看房的人也挺多,你如果要续合同,这房租肯定是要涨的。我看你一直老老实实的是个本分人,租给你可以便宜点,一个月4000元,最少的了。”

我冲着她点点头,说道:“好的阿姨,我知道了。”

等房东走后,我颓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后下楼用口袋里仅有的钱买了些生活日品,包括几袋方便面,然后回到自己房间,一边泡面,一边打开电脑,在求职网站上开始投简历。

如果在半个月内找不到工作,我要么回老家,要么就在上海露宿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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