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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回、陈寡妇夜半私会,包画匠冤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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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去下队包画匠家取纸人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再加上我当时被那个放在门口的纸人吓了一大跳,所以惊慌之中,没仔细的端详包画匠,所以刚进村部院子的时候,一时之间没认出来他。

不过看着陈寡妇那不依不饶的样子,我心里纳闷,一个是老实巴交的老头子,一个是年轻的寡妇,这两个人之间又会发生什么纠葛呢?

陈寡妇使劲的扯着包画匠的衣领,就是不松手,包画匠的衣服被他拉扯开大半,扣子也被崩飞了,我清楚的看到他在使劲的喘着气,恐怕是折腾了这一番,他已经没了力气。

再看陈寡妇也是蓬头垢面,头发披散着,衣服的领子也咧开着,露出雪白的脖颈。周围看热闹的那些年轻的小伙子,都探头缩脑的往她的脖颈里张望,捂着嘴嘿嘿的笑着。

赵村长劝了一阵,可这陈寡妇就是不松手,只好转过身,冲着那个小分队员喊道:

“你们几个别看热闹啊,赶紧把他拉起来,拉起来……”

那几个小分队员都是半大的小伙子,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跟陈寡妇打个哈哈,开个玩笑,说说荤段子什么的,听赵村长让他们去把陈寡妇拉起来,自然十分的乐意。

可他们刚笑嘻嘻的来到陈寡妇的跟前,陈寡妇却一把把她们推开,又哭唧唧的说道:

“赵村长你可给我做主啊,我的男人死得早,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也不能谁看见我好说话都欺负我呀,你说说这个老东西,老迈哈吃眼的,没想到却是个好色的家伙……”

陈寡妇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人轰的一下笑了出来,此刻的包画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憋的通红,嘴唇有点发青。我清楚的看到,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心里寻思着大事不好,看来这包画匠是要犯病。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人们都在哄笑的时候,只见那个包画匠眼睛往上一翻,头一歪,双腿一软,扑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两只拳头攥的紧紧噔噔,身子佝偻着,不住的打着哆嗦,嘴里吐出了白沫。

他的衣领被陈寡妇抓着,突然间的倒下,把陈寡妇也拉扯的闪了一个趔趄,身子往前一倾,扑倒在了包画匠的身上。院子里的人再一次哄堂大笑。

赵村长急眼了,转过身冲着那些人训斥道。

“你们就知道热闹?没看见老包都犯病了吗?赶紧的,赶紧的……陈桂兰,你赶紧把手松开……老郑啊,你赶紧去下队,把白胜利给我喊来……”

人们这才注意到,原来包画匠是倒地犯了病,也都捂住了嘴巴,不敢再笑了。陈寡妇原来还以为包画匠是在装病,看见他真的吐了白沫,脸色由刚才的通红变成了惨白,也吓得赶紧缩回了手,连滚带爬的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了赵村长的身后。小分队员老郑撒脚如飞,跑出了村部的院子直奔下队去找白大夫了。

刘老二和赵村长伏下身子,把包画匠搀扶了起来,在几个小分队员的帮助下,抬到了村部的屋子里,把办公桌上的茶杯茶碗弄到一旁,两张桌子对到一起,把包画匠平平稳稳的放在了上面。此刻的包画匠仍旧蜷缩着身子,浑身不住的颤抖,汗水早已把身上的衣服湿透,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赵村长急得出了汗,一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我,连忙伸手招呼我道:

“小叶啊,赶紧过来,赶紧过来……”

其实我明白赵村长的意思,他是记得前两天栓柱出事儿的时候,是我伸手做了人工呼吸,才把他抢救了过来,如今包画匠也犯了病,躺在桌子上人事不醒,要是等白胜利来了,恐怕会来不及,所以他是想让我伸手先救救包画匠。

不过我也手足无措,当初之所以能救栓柱,是因为拴住已经背过气去了,而眼前的包画匠看样子是抽了风,我的那套人工呼吸派不上用场。正在着急的功夫,门外噔噔的传来一阵脚步声响,白胜利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他呼呼啦啦的来到了包画匠的跟前,伸手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带上了听诊器,前前后后的给他听了听,伸手摸了摸他的脉门。抬起头,笑嘻嘻的对着村长说:

“村长,没事,没事,老包这家伙命硬的很,这是他的老毛病犯了,不用担心,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嘿嘿嘿……”

他说话的时候,嘴里冒着一股酒气,我低头看去,他的衣衫不整,裤子的前开门还裂开着。听老郑说才知道,他刚跑到刘耀宗家门口的时候,就看见白胜利站在刘耀宗家门口的那棵大杨树下撒尿,就赶紧把他拉扯了过来,看他满身酒气的样子,一定是在跟刘耀宗喝酒。

既然白胜利说没事儿,赵村长多少有些放了点心,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包画匠渐渐的平稳了下来,呼吸也顺畅了。我走上前去,伸手给它捋顺了几下前胸,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哟哎哟的叫唤了几声。

此刻,躲在一旁的陈寡妇早已吓得脸色煞白,一声也不敢吭了,赵村长回头看了看他,她一个劲的躲避赵村长的眼光。

“陈桂兰啊,来来,你过来,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陈桂兰探头缩脑的看了看躺在桌子上的包画匠,这才多里哆嗦的,把他和包画匠之间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一边说,还一边抬头偷眼的看着眼前的白胜利。

这一眼把白胜利看得浑身不自在,冲着他挤了挤眉毛,脸上略带愠怒,还撇了撇嘴。其实他们俩这细微的动作,屋子里的人都看在眼里,但也都假装看不见。

当然陈寡妇讲述整件事的过程中是有一些隐藏着的东西的,比如他和白胜利之间的关系。不过这都不要紧,他一边讲述的时候,我一边在心里琢磨,按照我的理解结合陈寡妇的讲述,把事情在我自己的心里还原了一下,所以我觉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应该是这样的……

昨天晚上的时候,陈寡妇吃了点烤地瓜,吃完了之后胃里有些反酸,觉得特别的不舒服,于是他沏了一杯浓茶,打算用茶水来解解烧心的劲儿。可却没想到这两杯茶水喝下去之后,半夜里说啥也睡不着了,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合不上眼睛。

院子外面不知道谁家的猫在喵喵的叫唤着,叫唤的声音特别大,现在是春天,正是猫狗发情的季节,按照农村的讲究,猫儿这是在“叫毛子”。

原本陈寡妇睡不着觉,听见猫在外面叫个不停,便更觉得浑身上下的难受,心里一阵阵的烦乱。索性从炕上爬了起来,点着灯穿上了衣服,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脸上抹了一层大友谊的雪花膏,又涂了通红的嘴唇儿,头上别了一朵花。翻箱倒柜的找出那瓶白胜利在县城里给他带回来的香水,哧啦哧啦的喷了一阵子,这才转身来到院门口,左右张望了一阵。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一般的人家都已经躺在炕上睡觉了,所以街面上并没有人,他便一闪身走出了院子,贴着墙根顺着小路一直向东,奔白胜利的家走去。

一边走,心里一边盘算着,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白胜利也不知道忙活活的在干些啥,一晃有好几天的功夫没跟他私会了,正好今天晚上睡不着,天上的月亮也只有一弯,外面乌漆嘛黑的没人能看见,索性悄悄地到他家里去。

说到她和白胜利之间的关系,其实也不是见不得人的,她是个寡妇,男人已经死了好几年,白胜利又是单身没个媳妇。俩人不管怎么相处,都是十分正常的。不过让陈寡妇心里不托底的是,白胜利这家伙有的时候对她特别的温柔,总是在她的耳边甜言蜜语,可有的时候又有些冷漠。陈寡妇偶尔试探着跟他提起,打算两个人把关系公开了,结婚搬到一起过,白胜利却总是东拉西扯的把话岔开。

这让陈寡妇总是摸不清头脑,有时候心里赌气,打算不跟白胜利再扯上这纠缠不清的关系了,自己年纪也不大,才三十出头,正是有味道的时候。而且长相也不赖,身材也算丰满,再找一户人家也不是特别难的事儿。可往往这个时候他又会想起白胜利的好,想起和白胜利在炕头上卿卿我我的情景,心里总有不舍。所以今天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候,才故意的打扮了一番,来到白胜利的家门口。

看四下没人院门也没锁,他便一闪身溜进了院子,屋子里却乌漆嘛黑的并没有点灯,他寻思着可能白胜利睡着了,敲了敲门,门也并没有在里面拴着,可等他进了屋,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白胜利没在家,他心里暗自琢磨。

“这个家伙三更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这是去哪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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