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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回、身背后暗藏黄雀,六姑夫伤重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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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的我趴在陈寡。妇的屋檐上,偷偷的听着陈寡。妇屋子里的动静。但却并没有听到别人的声音,只听见陈寡。妇一个人在呜呜的哭泣着,一边哭还一边叨咕。

可听她叨咕的这些内容,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因为无论我怎么分析,那个跟陈寡。妇暗地里交好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个哑巴。那个哑巴平时看起来邋邋遢遢疯疯癫癫的,背地里竟然有如此的图谋。那么如此说来,他三年前来到刘家镇,或许就是故意的,他装作哑巴,每天吃人家施舍的残羹剩饭,或许为的就是山上埋藏着的财宝。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心机如此之深,难道他就是那个心狠手毒的黑影子?

所有事情都是这样,一开始让你随便想的时候,你怎么也想不到关联,可当你一下子找到了结果,往回推理的时候,就越来越觉得那些线索特别的明了。就比如之前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哑巴和那个黑影子之间是不是相向,可现在想想,无论是背影,还是走路的样子,简直特别的一样。

如果真的是哑巴就是那个黑影子的话,难道是他杀了刘福生?这不禁让我毛骨悚然。尽管现在我想要的这一切,也仅仅是我的猜测,不过从陈寡。妇的话里话外,足以证明,我猜测是正确的。

我趴在屋顶心里思绪万千,陈寡。妇并不知道屋顶上有人,还在一边哭,一边叨咕着。但她再叨咕一些什么,我却完全没心思听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的头上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身旁,顺着屋檐滚落到了院子里,原来是一颗小石子。我吓了一大跳,明显这石子是有人扔过来了。难道我被人发现了?扔石子的到底是谁?

石子掉在了陈寡。妇家的屋檐下,发出吧嗒的一声响,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尤为明显。

屋子里的陈寡。妇也听到了这声音,她停止了哭泣,过了一会儿,张口问道:

“谁啊……”

我原本想赶紧站起身回过头看看到底是谁扔的石子,可这个时候,屋门吱呀一声响了,陈寡。妇走了出来,我赶紧慢慢的往后挪动着身子,以免被她看见。

之前陈寡。妇站在院子中间,四外张望了一阵,又转过脸,朝着屋里看了看,嘴里叨咕着:

“她娘的,连猫狗的都欺负老娘,三更半夜的跑我的院子里折腾个啥?”

想必她把刚才的声音当成是有猫狗经过的时候弄的。她怒骂了两句,转身就回到屋子里去了。我趴在屋顶上,一动不敢动,可我心里清楚,我必须马上离开了。有人用石子扔我,肯定是发现了我,他这个人却并没有喊我,不知道他们说的目的是什么。而相比现在,已经在一个暗处观察我,不管他是谁,我都感觉到了明显的危险。

于是我慢慢的爬起身,顺手从腰间拽出那把短刀,慢慢的从后方人滑了下去,背靠着屋子的后墙,身子微微的弯着,瞪大了眼睛四外张望。

夜色暗淡,四周都是一片黑暗,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有些害怕了,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紧张了起来。于是我赶紧一猫腰,轻轻的迈着步子,顺着来时的路往东走。我加快了脚步,一心只想赶紧回到我的住所去,离开陈寡。妇家的附近。

不过还好,一路上都没有发现其他的异样。很快,我便回到了家中,关上屋门,栓柱还在睡觉,他睡得很踏实,微微的打着呼噜。我脱下了外衣,躺在炕上,把手里那把短刀放在枕头底下。我的心里仍旧十分的不安,因为我不知道朝我扔石子的那个人是谁?

我暗暗的猜测,难道是那个哑巴?不过转念一想不可能,如果真的按我所猜测他就是那个黑影子的话,在西南的山坡上,他曾用镐头打算敲打着我的头,又在前阵子险些用镐头刨碎了老宋的脑袋,如果是他发现了我,不会用石子来扔我,恐怕会趁着我不注意,偷偷的下手,把我一击毙命。扔石子的这种行为,分明是在提醒我,或者在向我示威,警告我,我在明处,他在暗处,一切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白胜利?刘耀宗?还是另有其人?

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他到底是谁,于是这一夜我都没有睡踏实,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看着栓柱这孩子已经起床了,太阳的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我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的短刀,这才一翻身,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栓柱并不在家,我穿上衣服,到院子里逛了一圈,发现大黑狗也不在,想必是栓柱的孩子带着狗出去玩儿了。我的心里还惦记着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前思后想的琢磨了半天,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决定把这事儿跟白胜利说说,前阵子我已经和他挑明我们决定一起联手来找出这些宝物,所以应该把那个黑影子的事情告诉他,白胜利的心眼儿多,歪点子,馊主意也多,或许他能想出一些办法来。

想到这儿,我洗了把脸,换了一套洁净的衣服,准备朝下队走。临走之前,我先到村部附近的小卖店买了点点心,因为我想顺路到赵六姑家去,看看六姑负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快到赵六姑家的时候,遇见了丁桂兰,原来他也是想去看望刘老二他爹的。于是我们便一起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聊了几句,当然,谈论的都是赵六姑负的伤。

丁桂兰说:

“你说这世上真是不公平,老天爷不开眼,赵六姑一家人多好啊,尤其是六姑,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他有菩萨心肠?,给多少人看好了病。六姑父那人虽然脾气暴躁了一些,但性格也耿直,心地也好,咋就能摊上这样的事儿?人伤成那个样子,差点连命都丢了,哎……”

自从上次选举妇女主任那天,丁桂兰一气之下,放弃了候选的资格,离开了村部以后据说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就不太好,也的确如此,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受了如此的冤屈,换做是谁也不能扛得住。不过看眼下的状态,还算不错,可能也是想开了。不过想想也是,想不开又能怎样呢,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聊着,到了赵六姑家,进屋一看,六姑夫妇仍旧躺在炕上,他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可他的脸色仍旧有些苍白,嘴唇有些青紫。他的手放在被子外面,有几个指甲都已经发黑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虽然前两天照六姑一家人说,六姑父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并且已经跟他们能说话了,告诉他们是自己摔的镰刀的误伤。可现在看他的状态,好像病情已经变得严重了。

丁桂兰看了,也十分的担心,眉头紧皱着。我皱着眉头,对赵六姑说:

“六姑啊,我看姑父这伤好像有点严重了,不如想办法到现场去吧,到县里的医院去看看……”

可赵六姑却摇了摇头说:

“他的伤我心里明白,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是那个伤的事儿,是身上招了邪祟的东西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赵六姑眉头紧皱,我和丁桂兰听了,都感到十分的意外。我想起了昨天晚上,路过西沟的时候,看见赵六姑在路边烧纸,现在才明白,想必赵六姑昨天晚上三更半夜的烧纸,也是为了六姑父的伤。

“六姑啊,既然是招了邪祟的东西,那你赶紧烧香上供的,求常三太奶给看看啊……”

丁桂兰焦急的说道。

可赵六姑去摇了摇头说:

“俗话说得好,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我能给别人看病,可却给他看不了病……”

“那可咋整啊,医院治不了,你老又没有办法,那可咋整啊?你看六姑父的指甲都黑了……”

听赵六姑这么一说,丁桂兰更加的着急了,眼泪都顺着眼角流淌下来。此刻的赵六姑眉头紧皱,看上去她的心里也十分的焦急。他犹豫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

“只好去别的地方,再请个大仙来给他看看……”

“别的地方?请大仙儿?”

在丁桂兰以及整个刘家人的印象之中,灵验的大仙儿,恐怕也只有赵六姑一人,从她的嘴中说出来请别的大仙儿,这实属意外。

赵六姑点了点头说:

“我听说北边的村子,还有一个大仙儿,年纪不大,但也很灵的……”

说着赵六姑抬头看了看我,问我道:

“孩子啊,你现在有事儿吗?要是没事的话,帮六姑跑一趟吧,去找找看看我儿子刘老二在哪,在没在村部?要是在的话赶紧把他喊回来,我让他去北边的村子,把那个大仙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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