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妤坐在主位上,那些夫人有意上前谈攀一两句,洛书妤也没有阻止。
和他们聊了一会,洛书妤便把目光转移到了孟夫人身上,孟夫人在看到洛书妤看过来的眼神,就知道她定是有些乏了。
于是。
便上前解围道:“太子妃,臣妇看前面的花开的似乎不错,我陪你到那边赏下花吧。”
那些人一听,也不管孟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的道:“太子妃,我陪同你一同前去。”
“正好,也让我们也欣赏一下这太师府的花。”
“听说苏太师极其的爱花,种了许多不曾见过的花。”
洛书妤的脸瞬间拉了下来,这些人真的是烦。
脸皮比城墙还厚实。
把她们的脸皮贴在城墙上,哪怕敌人入侵,应该也都没有问题。
说不定城墙会就此屹立不倒。
“你们要是随我一同去了,这花厅可不就没人了。”
说完,洛书妤便坐了回去,她不打算去了。
“孟伯母,你坐我旁边说会话吧。”有孟伯母在,她整个人的精神都会好一些,否则无精打采。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随后便有人上前试探性的说了一句话。
“太子妃,臣妇有件事特别的烦恼,还得向太子妃请教。”
“毕竟这京城哪里有一世一双人,太子妃还是第一人,能够拥有一世一双人。”
说完还不等太子妃回答,她就继续自言自语道,“我家那个,最近也不知道在愁什么,我想跟他亲近一下,他都不。”
说完就一脸的忧愁。
旁边的夫人立即附和道:“别说了,我家的也是这样。”
“是啊,我家的也这样,没有想到你们家的也是这样。”
“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是怕只有我家这样。”
说完众人纷纷叹了一口气。
那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继续道:“也不知道究竟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段时间一直看他们在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洛书妤一听就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眼睛半抬了一下,拿出蜜饯吃进了嘴里,无意的道:“别说是你们,就连太子最近也是这样。”
“我跟他说不要太过劳累了,他说了,身为太子,如何有不劳累的。”
众人听到这句话后,怕自己理解的意思不对。
再次试探的道:“太子是如何打算?”
“皇上还在呢,太子会帮皇上管理好朝政,直到皇上的病好了。”
当然不好的话,那自然就是他接管。
他上位。
众人纷纷都听明白了,眼里都带上了笑意。
那些想支持太子府的已经稳下心,那些摇摆不定的人,此时还在纠结。
纠结到底要占哪边。
半个时辰后。
洛书妤随便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
车里,芷柔把套到的话都告诉了洛书妤,包括她还听到苏太师身边的贴身丫鬟说,苏太师有意把苏若云嫁给太子。
洛书妤听到这里,顿时不困了。
“这苏太师难道不知道太子说了,这辈子只娶我一人吗?”
“奴婢也是这么说,那丫鬟同奴婢说,苏太师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够明白的。”
“苏太师,这个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他就一定要做到。”
洛书妤眨了眨眼睛,可小七喜欢孟肖,这苏太师就算这么弄,怎么作妖,怎么在固执都没有用。
等回到府里。
一直跟在二皇子身边的暗卫出现在了洛书妤的面前,洛书妤才看到她的那一刻,都诧异了一下。
她都快忘记她长什么模样了。
“可是有事要禀报?”
被派去跟着二皇子的暗卫点了点头。
“二皇子最近反常,一直在一个女人的屋子里不出来,且之前二皇子府上的那些莺莺燕燕也被二皇子给打发走了。”
洛书妤眼睛都睁大了。
“可知道这女子的来历?”
“属下去查了,这女子说来有些奇怪,她同二皇子说的是她是那家遭人打劫的秀才之女。”
“可秀才之女,属下已经找到了。”
洛书妤若有所思,这女子要么有来历,要么就是手段高。
不管是哪种,要是挡到她路的,她都不会让她好过。
“这女子怀孕了吗?想个办法,让她这辈子都怀不了孕,再去青楼挑个样貌好一点手段高一点的,去二皇子府。”
“记住,让她去二皇子府当奴婢,我要她两日就把二皇子拿下。”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过了一会,洛书妤朝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看着书房空无一人,就知道轩辕凌还没有回来。
正准备离开书房,意外的看到一个许久不见的人。
“孟肖哥。”
孟肖看到站在书房前的妤儿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天就回过神来,“太子可在?”
“他还在宫中,还未回来,孟肖哥找天是何事?”
本来孟肖是不打算和她说的,可是想着和她说也是一样,妤儿聪明,说不定能够帮到他什么。
“自从我从岭北回来后,皇上便派我去攻克洛山,想把里面的百姓都划到京城里来。”
“可是我去了几日,很奇怪,一直进不去。”
“皇上又命令我在十日之内,把这件事解决了。”
“说洛山必须夷为平地。”
洛书妤听的眼睛都瞪大了起来,皇上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洛山住的是她外祖,所以才要夷为平地。
这个时候不是她多想了。
而是在二哥的职位被撤了,将军府的兵权被收回一半后,她就开始有了。
“这洛山不能动,要怎么把皇上摆平,等太子回来,我们再好好商议一下。”
孟肖点了点头,他现在也不想进宫,进宫看到皇上,他就忍不住有厌恶感。
他们孟家世代忠臣,可最终得到了什么。
给了他一个物品芝麻官,还要让他去缴劫匪。
去把百姓赶下山。
他可真是明君。
“妤儿,你今日去太师府,苏若云可有跟你说我什么?”
孟肖问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
上一次,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请她去酒楼吃了个饭,也不知道怎么就喝了酒。
二人就到了对面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