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她竟这么不堪?
林夕心头酸涩一片,表面却故作强硬的挑起下巴,“勾搭很久了,怎么?贺大少你还在乎?”
贺锦尧狠狠扼住她下巴,力道几乎捏碎她的骨头。
“贱人!我碰过的东西,你竟敢让别人染手?”
林夕咬牙承受着,愣是哼都没哼一声,她强硬的样子,却让贺锦尧的怒火燃得更旺。
他咬牙切齿的道:“既然你这么贱,那我就满足你!”
话落,林夕的裤子被他暴力扒下,纽扣在楼梯上叮叮当当滚落……
“贺锦尧,你这个禽兽!这是医院!”
林夕一面挣扎,一面手足无措的拉起裤子,走廊那边传来的脚步声,让她紧张到浑身哆嗦。
终于,那脚步声渐行渐远,她好不容易撑到结束,犹如死过一次。
男人发泄完,拉上裤链又是衣冠楚楚的贺大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衣不蔽体的女人,眼中没有半分怜惜。
“林夕,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脱下外套,重重砸在她身上,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
林夕望着他的背影,恨到切齿,“贺锦尧,你让我恶心!”
贺锦尧脚下一顿,随后冷冷的道:“彼此彼此。”
说完,走了。
穿堂风冰冷入骨,林夕心如死灰。
良久,林夕裹紧那件外套,从安全通道出来,那些异样目光和窃窃私语,让她恨不得找道地缝钻进去。
终于撑到病房门口,莫非凡的诧异目光,直接把她定在原地。
“夕夕……”
莫非凡欲言又止,林夕这幅样子,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该说些什么呢?他后悔出现在这里,令她更加难堪。
“你走吧。”
林夕声音干涩,语气近乎恳求。
莫非凡张了张嘴,最终点点头黯然离开。
一周,贺锦尧再未出现。
林夕日夜守在病房,夕云珍却迟迟不醒,医生说,病人的自主意识并不想醒来。
林夕无比难受,如果不是她,林家怎么会变成这样?父母怎么会这样?
她感觉自己就要撑不下去了……
这晚,病房来了个护士,林夕似乎没见过,那护士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就走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贺锦尧就杀来了病房。
“林夕,你做的好事!”
林夕正给夕云珍擦身,贺锦尧将她扯起来,甩手就是一巴掌。
她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一片,抬手摸了摸刺痛的嘴角,一抹血红鲜艳刺目。
鼻腔中涌上一股酸意,林夕咬牙忍住,她冷冷看了贺锦尧一眼,捡起毛巾继续给夕云珍擦拭,从头到尾,半声也没吭。
见此,贺锦尧简直怒不可遏。
他指着她,“贱人!你究竟有多歹毒?究竟还要做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才肯罢休?”
林夕仍然面无表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锦尧瞪着她,“听不懂?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八壹中文網
他说着点开手机中的一段录音,摔在林夕面前……
“求求你们,不要报警,是贺太太叫我这么做的,她说给我一百万……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她说这个药不会被查出来,贺小姐吃了只是不能怀孕,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就……我没想到贺小姐会肾衰竭,否则就算给我一千万,我也不敢这么干,求你们饶过我吧……”
录音到这戛然而止,林夕手中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
她问贺锦尧,“她是谁?为什么要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