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暗地,腰酸背痛。
秦初睁眼时,入目的是德国水晶大吊灯,耳畔是稀里哗啦的流水声。
一片茫然……
男人从浴室里踱步出来,腰间裹着一条浴巾,淡淡的问道。
“醒了?”
这男人长得太过好看,迷离深邃的深瞳,高挺的鼻翼以及性感的唇铂,比她老公帅好几倍。
怎么回事?
昨晚她不是和自己老公缠绵一夜吗,这陌生的男人又是谁?
相比秦初骇然的表情,薄霄尧倒是泰然处之。
“你是谁……谁?”
她安分守己当了三年顾太太,没想到竟然酒后失德,玩起了一夜情。
种种迹象表明,昨晚他们睡了,而且还很疯狂!
“薄霄尧!”男人薄唇微启,嗓音不疾不徐。
“昨晚我们……”
秦初裹着浴巾蹦下了床,头摇的如拨浪鼓般,直接打断,“薄先生,昨晚我们只是成年人之间的生理需求,一夜情玩玩的,谁都不用负责任。”
“玩玩?”男人带着腕表的手指微顿,挑眉冷问。
秦初头如捣蒜,圆咕隆咚的大眼睛黑溜溜的,像极了某个小家伙。
她准备穿衣服走人,看着地上那件薄如纱翼的情趣内衣还不如她身上的被单,急匆匆的裹着被单火速闪人。
“再见,呃……不对,再也不见!”
薄霄尧整个过程脸色紧绷,剑眉拧着,盯着像是躲避灾星的女人背影,他有那么可怕吗?
凉薄的唇角勾着邪佞意味不明的弧度,周遭气温骤降。
……
秦初赤脚漫步在酒店走廊里,浑身并无一物。
这样走在大街上她肯定会被认成精神病。
电话呼叫白可儿,让她送来衣服。
过了二十分钟,白可儿拎着一件限量版的香奈儿和纪梵希的鞋子扭着小蛮腰赶了过来。
“什么情况?顾夜白终于愿意了?”白可儿瞠目结舌,看着秦初劣迹斑斑的身子全是吻痕,推测道。
秦初翻白眼,要是顾夜白倒好了,偏偏是个陌生男人。
她现在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出轨了!
整装待发,秦初叮嘱白可儿今天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白可儿又不傻,看她神秘兮兮的也猜个七八。
“那男的谁?”
“不认识!”
两人神色慌张地溜出酒店,却碰上蜂拥而至的记者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你听说今天有大新闻吗?”秦初柳眉微蹙,敏锐地嗅到了有大料的味道。
白可儿同样是一脸蒙蔽样,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这么大阵仗怕是哪个一线明星有坏消息不胫而走,才会招惹这么多害群之马。
“我们要不要加入队伍里?”白可儿询问,好奇的要死。
秦初却兴致乏乏,这几日她眼皮总跳,不宜上班。
回家!
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