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老,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李华碧豁然起身,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了起来,紧皱的眉头下面,一双眼睛闪烁着冷漠的眼眸,深处却隐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一想到揪出了隐藏在李家的奸细,她的心里就是一阵洋洋得意,说话的语气也在不自觉之间就变得轻佻了起来:“你总想着祸不及家人,可是我们不用苏烟当做底牌来要挟李牧,你认为李牧的心里会想着这样一句话吗?他会给李家子孙留下活路吗?”
“以我对李牧的了解,他根本不会这样做,所以我才要先下手为强。”
“而你,身为李家的一长老,位高权重,权力之大只在家主之下,做事不为李家考虑,却为李家的死敌考虑,你居心何在!”
李华碧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倍,看着一长老冷喝道:“先前我就怀疑,家族里有李牧的奸细,甚至是李牧通过变化术变化来的,我说要折磨苏烟,不过是想要揪出这个奸细而已!”
“一长老你如此过分的关心苏烟,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是李牧变化来的。”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全场顿时响起了一片惊愕声,随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纷纷远离一长老,用看待瘟神的眼神看着一长老,眼神中充满了意外、惊讶。“难怪这几天家族派出高手寻找李牧,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李牧,原来是真正的李牧就躲藏在李家!”
“嘿……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李牧啊李牧,你还真是聪明!不过看到了心爱的女人受折磨,你就再也忍不住跳出来了吧!”
“既然已经现身了,何必还要继续变化成一长老的模样?李牧,现出你本来面目吧!”
…………听着族人的质疑声音,一长老悲凉的抬起了头,四十五度斜角的看着天空中那一朵孤零零的白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道嘲讽的小声:“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什么?你竟然敢说我熊!”
李华碧眉头一挑,露出一抹怒容,冷喝道:“李牧,你未免也太自大了点,在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敢冒充一长老的身份,恐怕真正的一长老已经被你……”接下来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因为,一长老拿出来了一枚玉佩,咬破食指之后,一滴鲜血滴在玉佩上,验明了他的身份。“如果李轩家主不是昏迷不醒的话,他也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一长老的声音显得有些苍凉,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句‘祸不及家人’,而后眸子冷扫变身成六位堂主的李牧影分身,喝道:“你们六个给我住手!李轩家主昏迷不醒,家族里权利最大的是我,我不允许你们这样做,快快放下苏烟!”
“一长老,你不要是非不分的好!”
李华碧不甘示弱的一步踏前,狰狞笑道:“当初我父亲昏迷过去的时候,咱们有协议在先,一切重大决定由六位长老、十二位堂主以及我投票决定!”
随后他看着迫不及待想要把苏烟弄到房间里的六位堂主,笑道:“现在出现的分歧,就投票决定好了,认为可以折磨苏烟的站在一边,认为一长老说的‘祸不及家人’的站在一边。”
“我们肯定支持你!”
变身成六位堂主的影分身,为了不暴漏身份,毫不犹豫的站在了李华碧的身边。为了做戏做足,甚至是发出了一声声猥亵的笑声。“你们六个!”
一长老眸子里闪烁出熊熊的火光,看着他们六个人,恨不得立刻动手将其全都杀掉。“只要李家能够存活下来,一切都无所谓!”
又有几位堂主站在了李华碧的身边,这一下,李华碧的身边已经站了九个人,算上李华碧已经十个人了。就算是剩下九位全都支持一长老,可最后还得按照李华碧的话来执行。“哈哈……”一长老仰天疯狂大笑了起来,然后仰天怒吼道:“李牧,是我没用,无法保护你最爱的女人,让家族里的人玷污了你的女人!当你来到李家的时候,我亲自向你赔罪,自裁在你面前!李家的列祖列宗,是我没用,没有教导好李家的后人,让他们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
最后袖袍一挥,看着李华碧冷声说道:“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我不会后悔任何决定!”
李华碧看着一长老离开的凄惨背影,拳头紧紧一握,心中暗暗发誓:“一长老,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今天是你错了,大错特错!”
然后一挥手,淡淡说道:“苏烟……就交给你们六个人处置了,随你们凌辱,但是不能杀,还要留着她要挟李牧呢。”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这一刻我等了好一会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苏烟带走!”
…………变身成六位堂主的影分身,抬着苏烟迫不及待的就往地牢里走,一边跑,一边转头对人吩咐道:“你们谁都别来,老子要玩她三天三夜,谁来了别怪我们六兄弟手下不留情!”
这个时候,六位影分身自然可以带着苏烟离开李家,不过结果就是被李华碧发现他们的真实身份。所以,才有了最后那一句,谁都不准去地牢。“呜呜……”苏烟的嘴巴里,被塞着一团烂布,是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故意弄的。被六个堂主抬着,苏烟心里惊恐无比,用尽浑身的力气反驳,甚至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子,她宁愿立即死去。“别吵!”
在六位堂主吵闹的欢笑声中,在苏烟绝望的呜咽声中,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在苏烟的耳朵里就像是天籁之音一般 ,就像是在临死的关头,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得:“我们六个都是李牧的影分身,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现在的形式根本救不出你,只能等待本尊的到来了。”
苏烟的身子一顿,有些不可思议看着六位堂主,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