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c,田大小姐玩这么开?”
“礼物送的好,不怕没朋友啊!”
“既然是田大小姐送我们的礼物,我们是不是有必要打开看看啊,不能只听声音吧?”
其中一个长着满脸疙瘩,长得瘦瘦小小的男人突然提议,便紧接着引起了所有人的附和,刘天秀从角落里奋起直追,但并没有阻挡住他们的动作。
当他们打开门,看到里面的画面时,惊呆了众人,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堂堂田家大小姐,玩的竟如此开放……
所有人站在门前,饶是都经历过风雨的他们,也被卧室内的景象一瞬间吓懵了。
他们也属实没有想到,田家大小姐出国呆了这么久,竟然会变得如此开放,这真的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有些早点反应过来的男人,急忙捂住了自家妻子的双眼,而唐安歌还想凑上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突然间自己的双眼也被捂住了。
在被捂住的一瞬间,唐安歌条件反射般的想去打人,但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停住了自己的双手。
“老婆,别打,疼,你要实在是想看,我可以委屈委屈回家跟你实地练习。”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意识到他说了什么的时候,唐安歌的脸颊突然红了起来。
这让站在她身后的陆北霆更加把持不住自己了,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回家,跟自家小妻子云雨。
但实际情况却不允许自己现在想这些,他必须要在今天晚上彻底解决这个女人,不然,后患无穷。
在卧室里,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田文涵,就算意识再不清,在看到这么多人的时候也清醒了过来,她一脚将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踹了下去。
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将被子完全的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眼睛里的泪水蓄积在眼眶中来回的打转,但好像并不会有任何人去疼惜她,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将眸子投向人群后面的陆北霆与唐安歌身上,期望他给自己一个安慰,但是,陆北霆却对她视而不见。
唐安歌看着在床上不再强势的女人,心里也有些难过,便拉扯了一下陆北霆的衣服,待他附身过来的时候,用眼神瞄了一眼田文涵。
陆北霆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用仅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询问着她:“你是想让我去救她?帮她解围?”
唐安歌点了点头,一脸坚定的看着他。
哪怕她现在已经将事情的经过猜的也有些差不多了,但她还是要帮她吧,毕竟,他也是个女人。
陆北霆将房间内的人遣散之后,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唐安歌,此刻房中还剩下刘天秀,陆北霆,唐安歌,以及田文涵,闻立,林铭六人。
几人隔空对望着,除了尴尬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感觉。
但唐安歌也并不会因为她的可怜而去怜惜她,也不会因为她的不幸而将陆北霆推出去,去同情她。
在她看来,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你敢说,世界上所有的孤巢老人都是因为儿女的不孝才孤独的?或许是因为她年轻的时候,对孩子们不管不问打骂成瘾呢?
静默了一会儿之后,陆北霆刚想拉着身边的唐安歌转身离开这里时,一道委屈而又颤抖的声音传了过来——
“北霆哥哥,我真的因为是喜欢你,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难道就真的不喜欢我吗?就没有一点点吗?是不是那个女人逼你的?是不是?”
田文涵坐在床上,身前用床单裹得严严实实的,头发乱糟糟的蓬了起来,加上脸上已经花了的妆,活像一个山野中的泼妇形象。
陆北霆在听到田文涵由委屈可怜渐渐变成了质问时,低头看着身边的女人,意料之内的她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还是,悄悄地抓起了她的手,然后捏了捏手心以示安慰。
此时的唐安歌却并是根本没有在考虑有关田文涵的问题,毕竟她相信,陆北霆是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的,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放心的交给陆北霆来处理,无论是什么事情。
但在感觉到有人揉捏自己的手的时候,便将脑袋抬起来,转向一边,侧头仰视着身边的男人,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给予着信心。
“田文涵,我相信你应该清楚,我不对你出手,不是惧怕你们田家的势力,今天这件事情我可以念在我们之前的情谊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也跟所有人都警告过了,不会传出去的,但如果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就真的只能公事公办了,希望你能记住。”
男人一字一句的说完这句话,脸上表情冷若冰霜,他当然清楚今天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的话,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男主角全都变成了自己,他现在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回家,跟自己的小妻子解释清楚。
即便是她表现得并没有多关心这件事。
拉着唐安歌的手便准备往门外走,身后的闻立和林铭也紧跟着,陆北霆一脚刚刚踏出门外,便听到田文涵一句又一句的哭诉声传了过来。
“陆北霆,你就真的没喜欢过我吗?一点都没有吗?”
“年轻的时候干过的错事儿,长大了就不想再去做了。”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陆北霆?”
“我们是不可能再回去的!走了,闻立,林铭。”
陆北霆也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转过头去回答她,只是定定的站在门口处,拉着唐安歌的手,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波动,就像是在回答别人问他吃饭了没有一样。
四人离开房间之后,田文涵将自己裹在了床单里面,放声大哭着,此刻的刘天秀也早已从自己的世界里缓了过来,连忙跑到门后面,将门关上,然后快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哭的惨惨兮兮的女人,她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