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一走进安放的面馆,安放就眼疾腿快地走出来,对于安放的殷勤陆雅习惯般地表示无视,不发一言地走向安放休息的地方,一间小卧室。
安放在后面跟过去关上门,看着把自己丢在床上的陆雅:“你不能这么主动,主动的我真不好意思拒绝,这大白天的。”
陆雅瞪已经脱外套的安放一眼:“干什么,把衣服穿上,坐下。”
安放意识到自己想多了,拉过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坐在陆雅对面。
“你想好什么时候走了吗。”
“你就多余问,什么时候走不就你说了算。”
“那就明天。”
“明天,明天不行,明天这店都卖不出去。”
“这么多天你都干嘛了,好歹在门口挂个要转让的牌子。”
“还没来得及,我不刚和望哥谈妥嘛。”
“望哥望哥,我说了你以后少提他。”
“不是,我提他怎么了。”
“在我面前就不能提他,以后要和我在一起就离他远点。”
安放猛地站了起来:“你别拿这要挟我,我不吃这一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陆雅也站了起来,推开安放直接往外走,安放抢先一步把门堵住,色厉内荏地道:“问题不说清你不准走。”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没了正好换新的。”
“我错了,一着急说错话了,都是些封建糟粕,我新世纪里的青年能那么想吗。”
“不管你把我当衣服还是当什么,你不离盛望远点就离我远点。”
安放郁闷地翻个白眼:“不是,你对望哥怎么这么大敌意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早说过了,是你对盛望不够了解。”
安放嗤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怎么对他不了解了。”
陆雅重重的点下头:“非要听是吧,我就说给你听,他不止一次的向我打听我平时都接些什么客人,有时我不想说,他就拽着我不让我走,把我的手腕都快攥断了。”
“够了,你别说了。”
“他还问那些客人都是怎么对我的,是不是像野兽一样,想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还有一些看着就心有余力不足的人,又是怎么让我满足他们的,是不是——”
“够了,你别说了,我听着恶心。”
陆雅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你也觉得我恶心了,这神情这语气,和你的望哥有一拼,我就算脏也是被你们男人给污染的,还有,你的望哥比我更脏。”
安放把门让开:“滚,你滚。”
陆雅愤然离去,安放一把揪下脖子里带着的一个坠件,是一个玉佛:“不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吗,我他妈想要重新开始怎么就这么难呐。”说着用力把玉佛扔在墙壁上,玉佛碎为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