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孙无忌和季孙斯同病相怜，自己指挥国君的时候，日子过得风光舒坦，自己被家臣挟制的滋味可不好受，所以也在想办法。季孙斯请来孔子，俩人聊天，从早晨一直聊到下午，季孙斯就感觉自己落入漫无边际的大海之中，孔子的知识储备太大了，无论什么话题都能引经据典，深入浅出的讲出来龙去脉。这时，季孙斯起身去厕所，到了屋外，忽然费城那边来人给他说：“挖井的时候挖出一个瓦罐，里面有一只象羊的动物，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季孙斯想要试探孔子的学问，嘱咐来人不要说，他回屋以后，对孔子说：“挖井的时候在土里挖出像狗一样的动物，那是什么？”

孔子说：“据我所知道的，应该象羊，不应该象狗！”

季孙斯很吃惊，就问原因。孔子说：“我听说山中的怪物叫夔（kuí）魍（wǎng）魉（liǎng），水中的怪物叫龙罔（wǎng）象，土中的怪物叫羵（fén）羊，挖井得到的怪物，是在土中，应该就是羵羊！”

季孙斯又问：“为什么叫羵羊？”

孔子：“非雌非雄，只有外形象羊的模样。”

季孙斯把费城来人叫进来一问，果然跟孔子说的一样。对孔子的才华佩服的五体投地，就把孔子留在了自己身边，任命为中都宰，中都的事全由孔子管理。孔子的名气传到了楚国，楚昭王派使者给孔子带领礼物，咨询自己从隋国重回楚国，渡江时得到的那是什么东西。孔子对使者说：“它叫萍实，切开可以吃！”

使者睁着大眼问：“夫子怎么知道他叫萍实？”

孔子说：“我曾路过楚国，在渡口等船，听到小孩儿们唱童谣：‘楚王渡江得萍实，大如斗，赤如日，剖而尝之甜如蜜。'所以知道。”

使者问：“这种鲜果能经常得到吗？”

孔子说：“萍，是一种漂浮在水面，无根无茎的植物，很难结果实，千百年难得一遇。这是离散后重新相聚，衰败转向复兴的兆头，应该为楚王祝贺！”

使者回国告诉楚昭王，昭王对孔子的学问叹服不已。一段时间以后，孔子把中都治理得井井有条，四面八方的人都来观摩学习他的施政方法。鲁定公知道以后，为孔子安排了职务，任命为司寇，执掌鲁国的礼仪、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