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睁大眼睛,愤恨的盯着白夏。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
他来到中原后一直在寻找父亲,去宋国的时候阴差阳错被魏国当做战俘抓进奴隶营,此前一直都是做一些体力活,而他表现出色,每每出战,奴隶营清兵点将的时候都会带上他。
他像一个战士一样的活着。
可是现在!
他来到魏国最奢华的皇宫里,面见魏国权利最大的皇帝,竟然要受这种侮辱!
这变态的小皇帝竟然让他舔.脚!
他见过那些低贱的性.奴,被贵族用尽各种手段玩弄,像狗一样卑贱是舔舐主人的肮脏的脚,就像现在这样!
好恶心,他居然还脱鞋。
总是喜欢赤脚踩在柔软的毯子上的小皇帝,坐在舒服的座位上,就会有太监过来帮他把鞋脱了。
脚在靴子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然后他踩在干净舒适的塌椅上,慵懒的靠着,华丽而宽大的仪帐下的轻纱被放下,半遮半掩的不像要干什么好事。
窦辛想起那些恶心的贵族老爷坐在轿子里,会带上性.奴,在半隐蔽又公开的环境下玩弄奴隶。
现在是不是如出一辙?
白夏懒洋洋的坐在靠椅上,看见窦辛被押在他的跟前,强迫他下跪,又见他听见自己的命令时神情是那么的吃惊和屈辱。
他开心极了。
他就喜欢看这些不听话的家伙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
嘻。
白夏把左脚踩在他的肩头,甚至脚尖还故意按在他的下颌骨。
窦辛忍耐着要紧牙关。
好恶心。
变态的小皇帝竟然挑.逗他。
原来如此,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小皇帝会让他来了!
以让他玩蹴鞠的名义召他过来,而做这种剧烈的运动肯定会穿上那劲轻薄的劲装,如今正是晚春,天气渐渐炎热,自然是穿着更薄的劲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宫人倒是说找不到和他身形一样的高大的劲装,因此这件劲装又稍微挤了点儿,他的肌理沟壑显露无疑,小皇帝的脚踩在他肩头,脚根子甚至故意使坏按了按他的胸肌。
变态。
那双小足洁白漂亮,这么近看着,更是剔透美丽,圆润的脚趾跟他人一样,骄纵得很,灵活的动了动,故意往他唇边去凑。
他余光瞥见花花的那巨大的身形盘踞在旁边,充满羡慕的盯着那洁白的小足,一副恨不得马上扑上来取代他的样子。
呵。
小皇帝是生得美貌至极,小足也美丽得宛如精美的珍宝,还对着他这么变态的勾引。
是不是以为他会像小狗一样舔上去?
当然不。
他绝对不会被这样勾引!
只是,如果他不照做,说不定会被立马砍了脑袋。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心里狠狠的记上了这一笔,又想起了刚才那名男宠十分眼熟,好像是曾经见过的宋国那名四皇子。
一名皇子竟然被收做男宠,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肯定恨死了小皇帝,他会找个机会和他联合起来对抗小皇帝。
整个皇宫的人,几乎都对小皇帝言听计从,那个人好像稍微有点骨气,没有被勾引到的样子。
和想象中的一样,变态的小皇帝连脚都是香的,又软又嫩,不知道见他之前洗了什么香喷喷的水,他知道这些有钱有权的贵族总会有很多神奇的香薰,他这么香,肯定每天都在熏那些昂贵的香薰。
跟个娇气的小娘们似的。
窦辛恍恍惚惚的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舔舐到了小腿。
突然间,他听见小皇帝轻轻哼了一声,他恍恍惚惚抬眼一看,只见轻轻喘息喘息的躺在那里,满面粉色,连眼尾都带着红印湿润润的。
窦辛的脸瞬间红到了他的脖子。
好、好变态。
只是随便舔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发现自己也........
可恶,这个变态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马上就要他做什么了?
可、可他一点准备都没做,虽然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可是他从来没有看过那种书,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正在这时,背后突然一股剧烈的杀气,强烈的危险感让他迅速躲避。锋利的罡气几乎是从他脖子刺过,几乎只要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他惊险避过,看见阿光杀气腾腾走了过来。
白夏生气的大喊:“阿光!你要造反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没有收住的气音全部泄露出来了,奶呼呼的鼻音带点儿沙,皇帝的威严没有,倒像个生气的小娇妻。
阿光紧抿着唇走到白夏跟前候着。
“主人,贵妃娘娘有令,不准您被别的男人碰。”
白夏的确对自己的母亲言听计从,母亲说过的话他无一不依从,阿光手里拿着母亲的命令,有一定的特权。
但是他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上次杀了他七八个男宠,这次他玩得正是兴起,差点就要把不乖的奴隶调好了!
白夏气得打了他一个耳光,阿光微微偏着头,像个冷冰冰的没有人气的木桩子般,“主人,您又发病,属下带您回去治病。”
白夏简直要被他气炸了,“不,朕偏不!朕迟早有一天会砍了你!”
仗着只有他能帮治病,嚣张得很!
白夏自己也学着试过,却一直治不好,不仅手腕子一会儿就酸了,症状还愈演愈烈。
他原以为母亲是唬他的,没想到却是真的,他没把病治好之前是离不开阿光的。
白夏昨日还仔仔细细观察检查过阿光的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和旁边这个舔.脚的家伙的手生得很像,母亲说阿光的医术是精通穴位劲道,他不信没人能学,哪天就让别人、比如旁边这个舔.脚的奴隶开始,让他看着学一次,如果学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隶多得是,这些家伙一般都是敌国的战俘。
阿光依旧是说,“陛下,您该治病了。”
白夏几乎要被他气哭了,连忙又打了他一个耳光,“好!既然这样就择日不如撞日,你以为你就你医术厉害,朕会让很多人都学会医术,然后第一个把你砍了!来人把那谁、那个威猛将军带上!”
...........
阿光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奴才不治了。”
他怎么这么荒唐,居然让别人男人来学?
说不定今日叫上一个,明日是两个,过几日后宫的男宠排成排,往后莫不是挨个去试了?
什么治病,全是贵妃唬着他不让别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要是让后宫里的那些家伙知道看起来风流成性荒淫无度的漂亮陛下,实际上是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傻瓜,脑子里被扭曲的贵妃灌输了异常荒唐的认知。
那些后宫里的男宠排起队来就能哄骗着能把他玩死。
贵妃果然明智,要是让脑子空空的小皇帝知道些什么东西,现在几乎每天都下不了床,外边的百姓和言臣还会传言魏国的陛下好色成性,后宫佳丽三千,被妃嫔勾得下不了床。
一年难上两次朝,皇椅又高又远,上朝的臣子都不知道他们的陛下是个这么勾人的美人。
阿光依旧固执的说:“奴才不治。”
他知道白夏不会杀他。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他是良药。
陛下是那么相信他母亲的话。
........
窦辛现在脑子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这个阿光凭什么如此胆大包天,明明和他还有花花是一样的地位。
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云里雾里的,说什么治病。
小皇帝有病吗?
的确有病,脑子有病。
是个小变态。
身为一国的皇帝,说话怎么这样?和那蒙眼侍卫说起话来,一点辙都没有,完全被他侍卫牵着鼻子走,走来走去大呼小叫,气呼呼的,小脸都红扑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专门从他跟前走过,出了汗更香。
故意来让他闻到。
颀长的脖颈如玉脂一样洁白细腻,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散乱了些许,耳尖灵巧漂亮,整个人水灵灵的,故意来勾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皱眉。
都是这个小变态,让他还是这样。
小变态真废物,肯定是想和他这样那样,但是却废物到连侍卫也搞不定。
这个蒙眼的家伙手段真黑,没看见小变态对他一点兴趣的没有,却像个大灯笼一样横插一脚。
呵。
男人嫉妒的嘴脸真蠢。
赖着不走了。
窦辛清了清嗓子,正准备添把火,让这个阿光识趣点。
没想到白夏突然大喊:“不治就不治,以后我都不要你了!来人!把这个蠢货拉下去关起来!”
窦辛稍微扬起了些嘴角,小变态总算有点皇帝的小架子了,懂得这么整治人。
是因为迫切的想要他,所以想尽快把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赶跑吧?
白夏气呼呼的往外走,走着走着发现有个不长眼的家伙一直跟着他,一瞧,是那个舔.脚舔得好的威猛将军。
现在倒是有点乖了,但是白夏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烦得很,于是非常凶的推了他一把,“滚一边去,别跟着朕,滚!”
一个两个的丢人现眼。
窦辛顺着他的力道退了几步。
天。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变态这么变态。
刚刚,看上去是凶巴巴的推了他一把。
其实是借机想摸他的胸。
那小手儿又白又嫩,纤细漂亮,推的力道要重不重要轻不轻,跟猫爪子肉垫踩似的。
肯定是故意的。
刚刚向他展示了脚,现在又展示手了?
呵。
变态。
他一定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