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格格啊,正在楼上换衣服呢?一会就可以下来了。”变节的奶奶看到帅男就叛了。
他朝奶奶笑笑:“我可以进去等她吗?”
“当然可以了,里面请。”她笑逐颜开一张老脸像菊花一样可爱,可恶,她从来没有这样对我。
一尊大神挡住了他的去路:“想要见灵儿,先过我这关再说,我们去道场决斗。”
“哼,梁重之,你不要忘了我是杜鹃大学的老师。”林天轩扬起眼,不悦这个家伙。
“老师啊!”奶奶垂下脸,泻气了:“师生恋,不行耶。”
“奶奶,不管什么身份我都要娶灵儿的。”他煞有其事地说,还会自动升上一级。
“哼。”老爸从鼻孔喷出一口气:“法理不容。”
他也不生气,弯身从车上搬出一堆东西,怎么,想收卖人心啊,哼,人心不是好收买的,就凭他,老搞不清楚状况,不给打得满头包才怪。
他从纸箱中拿出两本厚厚的书:“训导主任,这有两本失传很久的打狗棍法和醉拳,知你爱武,特地送来请你笑纳的,还有一尊陈得最久的绍兴女儿红。”
“这个啊!”老导又摸头了,棍子掉在地上:“即然你一番好意,我也不好拒绝,再说我们是同事,以后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晕,想就想,还说得那么好听。这样就把老爸收买了吗?
他笑得更深了,眸子都染上了喜色:“还有一张天香阁的长期免费卡,终生免费,一套韩国最好的美白,美容资养产品。”低头假贤惠抹门的老妈,实则是偷听,马上丢下抹布,喜滋滋的说:“灵儿的房间在二楼转角处。”哇,还变本加历了,没有节操的老妈,刚才还叫人送玫瑰呢。
“我的呢?”丢脸啊,太后是直接伸长脖子等。
“老奶奶的啊,这可不能说了,不过包你看了满意。”他暗笑地把纸箱都塞给了奶奶。两个交头接耳一番,就传来奶奶刺激的笑声:“孙女婿啊,真有心了。”
气得梁重之脸色黑得不得了,不过他本来黑,生气也看不出。
还有天理吗?一家人都出卖了我,哼,岂能让他如意了。贱贱叼着我拖鞋兴匆匆地跑过来,唉,还是我的贱贱忠心。
看着贱贱跑到我的脚边蹭啊蹭,等待我拍拍它的头赞它。“贱贱真乖,一会姐姐带你去游水。”
“汪,汪。”它兴奋地叫,用舌头舔着我的脚。
林天轩满眼含着深意,蹲下身,从贱贱的脚边捡起我的鞋子,温柔地执起我的脚,轻轻地穿上。
他的行动让我疑惑了,不安的心绪浮上心头,用力挣开他:“你干什么?我叫贱贱咬死你,在我家还敢动手动脚的。”
他并不生气,手在车上摸了,居然摸着根火腿肠出来剥开引诱我的贱贱:“贱贱啊,过来吃东西。”
贱贱飞快地扑过去,他以为这招又成功了,还没来得及得意,贱贱就把火腿肠丢得老远回来,还拽拽地抬起头不屑地看他,哼,狗也不是那么好收买的。
“哈哈。”我大笑:“没打听清楚也敢来收买我的贱贱。”火腿肠,哈,贱贱是吃到怕了,看见就会和我一样能丢多远就丢多远,也不看看,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要的狗,呵,也不是我得意啦,这叫做缘份。
他似乎感染到了我的快乐,也跟着呵呵笑:“虽然它不甩我,不过能逗乐你,才是我的本意。”
“林天轩,你不要太过份了。”没人理会的梁重之暴怒地说。
“重之师兄啊!”和人家很熟一样,他硬是勾上人家的肩:“我也知道你爱打,爱练,不过灵儿说什么也是女儿家,可经不起你的重击,这样吧,我从少林请来了武艺高强的大师,不妨去林家道场松松筋骨吧!”
“你在搞什鬼,我师妹岂是你这色狼可以肖想的。有多远给我走多远,要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他示威地伸出拳头,展示他结实的肌肉。
可惜不怕死的林天轩仍侃侃而谈:“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上她了,这丫头,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动了心了,惊觉时,就没自已了,我会直接说,但不会像某人一样,只会靠打来传达。”他眨眨眼睛暗示地说。
梁重之身子一抖,一拳就打向他的俊脸,用力之大,从他流血的嘴角可以看出来,一拳就将他打在草地上了。
他抹掉血,有点狼狈,便还是很坚决:“我就是喜欢灵儿。”
“谁准你喜欢她。”又是一拳将他打回原位,梁重之气呼呼地说。
我怎么从没见过师兄的拳力真是大,乖乖要是打在我的脸上不扁了才怪:“贱贱,暴力游戏不家观看,我们去吃早餐。”
什么?早餐?梁重之的拳头放下了,林天轩也忘了痛,他是为了爱而受伤,灵儿居然说,不看这游戏,呜,难道真是报复,他花心的报复,天下的色男啊,看着啊,这是后果。
“灵儿,你没有话要说吗?”至少为他感动吧!
“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爱在我家门前打架就打架,不过一会谁弄坏了我的花花草草,记得要双倍赔偿。”打归打,可也不能打坏人家的东西。
他心更痛了:“你真是没良心的东西,不是我,你早就变麻子脸了,不是我,你也拿不到第一了。”
他不说还好,我手心向上,蹲在他身边:“支票拿来。”
他摇摇头,宠弱地笑:“坏女孩,支票是带来了,我受伤是不是白受了啊,不为我讨些公道回来吗?”
公道,了解,我站起身,蹲好马:“师兄,你不要太过份哦,在我家也敢打人。”
他下巴差点掉下来,一拳击在木桩上,“砰”的一声巨响。吓得我脚去颤抖,为了一百万,拼了就拼了。
林天轩坐起身大叫:“灵儿,你快回去。”
“干什么?”紧急场面,他叫什么叫,高手对阵,那容半丝杂音。
“你没有穿内衣啊,给人看光光了。”他急叫。
天啊,我,脸窜地红到了耳根,他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晚上睡觉我可没有那个习惯穿,一回头,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去死吧,林天轩,死色鬼。”就会注意这些。丢脸啊。
双手赶紧抱住双臂看着他带色的亮眸:“不许看,也不许想,挖了你的眼睛,活该被揍死。”
“又不是我的错。”他无辜地说:“只是不能给外人看了去啊!”
“还说。”我一手肘撞向他的胸口,痛得他脸皱成一团,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一个脑袋伸出窗户:“你们三个,现在几点了,十一点多了,今天还有课,好歹也去学校露个脸吧。”
“哼。”我不忘踢了踢这个色鬼,夺下他手中的支票,夺门而入。以后见师兄会很尴尬了吧!都是林天轩干的好事。
就不知道学校还有多少的流言绯语,想到就头大,林天轩,硬是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像是三审会议一样,各占一方为营,而流动在之间的气氛又是有些溺滞,花白头发的董事看着还肿得像猪头的自家娇孙,无奈地揉着额头:“难道就不能让我安安心吗?”
相反林天轩就没那么在意了,似乎连坐也不愿坐在这贵宾室里,老是望着窗外:“老头,你叫我来就说这些啊,我还有事。”体育场上,他看见灵儿和梁重之在说些什么?两个人一边说还一边笑,而男的还有意无意的揉着灵儿的短发,引来不满的白眼。
“看什么看。”老人家气重刷地拉上窗帘,阻止外面的世界:“训导主任,学校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训导主任真的好为难,看着林天轩的猪头脸,总不好说是在他家给揍的吧,要怪也就只能怪他没本事了:“那个,我……”
“连打老师的事情都有发生,这是第几次了,太不像话,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他火大地拍桌子,吓得训导主任刚要抬起的头又低下。
“老头,你不要在那里凶,我的事不用你管。”林天轩赶紧把老头子的火压下,开玩笑,未来的岳父大人,他不帮就休想打灵儿的主意了。“是我自已愿意的。”
“你自已愿意?”老头子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半响才回过神来:“你发神经啊。”
“谁叫我爱上了火女孩,一身伤是难免的。”玫瑰多刺,要想采就不要怕受伤。
“是不是那个叫陈灵儿的丫头,叫你把她甩了,她哪里配得上你,麻雀难登大雅之堂,你应该到医院去探望下雨莹。”他头痛,不听话的孙子。
“咳、咳。”有人转咳。
火气又接着烧过来:“你作为训导主任也真是的,学校师生恋怎么大的事也不管管,叫那个陈灵儿的退学好了,顺便把她父母叫来,让她们知道自已的女儿在学校做了什么样的好事?”
训导主任也一肚子气了:“我也非常的反对师生恋,败坏校园风气,不伦不类。”
“那就好,就这么办,你想办法破坏他们。”
“喂。”林天轩不悦地叫了:“你们当我是透明的吗?是我追她的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她怎么了,训导主任你千万不要反对,要不你就回家吃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