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安排了那么多的遇见,那我们的遇见是不是太纠结了?
“哼哼,易布眠,你已经被扣掉五分喽,扣到十分的时候,你就要请家长了呢,一般呢,我都是代替他们的家长,连小戚也是。所以,你要再犯错,我就来当你家长喽,哈哈……”此刻的许筱沫,就像黑山老妖。
“凭什么要你当我的家长啊?不过你要真想当我的家长的话,我不介意你多来几次!”好,易布眠你比我狠!我的官比你大,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许筱沫已经在心里把易布眠炸了个干脆,他想当生脆都不行!炸土豆不都分干脆和生脆的吗?许筱沫已经把他当土豆了……
“叮铃铃……”上课了。
“同学们,你们都知道,这周完后我们要进行军训。我们这周的上学时间只有四天,今天就是第四天。那么,周末以后,同学们就要穿上运动装来学校军训了。”许筱沫好有老师范儿,说话越来越像个领导了。
“啊?军训?……”女生a说。
“不会吧?很累耶……”女生b说。
“对啊,那么热的……”女生c说。
“好痛苦啊,我要请病假……”女生d说。
“就是,我也要请!”女生e说。
……
“校长说了,一律不许请!除非脚有问题要医生开个证明来。”许筱沫好严肃……
“唉……”众爱皮肤如命的女生唉着气……
别墅。
小戚坐在沙发上,托着下腮望着天花板,一副怨妇相。
“小戚,你怎么啦?”许筱沫很关心的坐在钱戚戚的身旁,拍着她的背问道。
“唉,筱沫,要军训怎么办?”
“我倒无所谓了,可是你……不过军训是对身体有好处的哦。”
“嘿嘿,筱沫,为了让我的心情放松一下,不如明天我们出去玩儿吧!叫上易布眠,哦~还有苏安华……”两眼放着精光的小戚。
“呃……随便了。我的作业怎么办?”
“怕什么?后天不还有一天吗?就明天去啦,好不好嘛,筱沫……”
“呃,好好好,一切你打点吧!”
“yes.sir!”
烦人钱戚戚是也……
第二日:
钱戚戚穿了一件吊带背心和一条超短裤,一双nike鞋,清爽不失可爱;而许筱沫呢,准备转型,可她还是一头短发,所以就穿了夏日的运动装,白色的,很休闲,这边的苏安华和易布眠也都穿了运动装,只不过苏安华穿的是黑色,易布眠穿的白色。
“筱沫,我们好有默契哦,穿的黑白配诶!”苏安华你个大白痴。
“然后易布眠用很不屑的眼神瞟了瞟苏安华和许筱沫。
一路的风景特别美,让眼睛很放松;清新的空气是大城市没有的,鸟叫声也让人特别愉快。
到了林子里,钱戚戚就像小鸟一样欢快的大叫。这林子间还缠绕着淡淡的白雾,像仙境一般,许筱沫有点腹黑的想,这里的环境那么复古,拍古装戏取景就不怎么花钱吧……不过,拍戏,管她什么事?又不是导演,又不是导演的……”好啦,就在这里休息!“铺好毯子,摆上食物,钱戚戚很惬意的坐了下来:来吃东西啊!哇,这里好美,那边的山上也有一些游客呢!”四处张望的钱戚戚也吃还边偷空说话。
“是啊,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这个计划呢?”摸摸头,易布眠也在毯子的空位上躺了下来。
“喂,你把空位都占了,我和筱沫坐那儿呢?”苏安华凶凶的看着易布眠,再怎么也不能让他的筱沫受委屈啊……
钱戚戚专心的看着苏安华和易布眠吵架,而易布眠和苏安华也吵得专心,所以许筱沫朝林子里走了去,他们都没发现。
大白天的,总觉得林子里有什么在发光,顺着光点的方向一直走,直到一座木房子处,光点不见了。
许筱沫环顾一下四周,没有一个人,而且林中的雾也浓了好多,是谁会在这里住呢?进去看一看吧,各方神灵得罪了……
推开木门,就听到“咯吱”一声,阳光从外面泄了进去,房子内光线有些昏暗,让站在阳光下的许筱沫的眼睛很不适应,突然一个男声响起:
“唉,居然还是被你们找到了,好好好,我认输,我这就回去跟她结婚好吧?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我……呃,你是谁?女特务?美人计?你不像啊?……”那人似乎在他进来时是背着的,说了那么多话转过身发现搞错对象了……
“什么女特务?你是谁?”好生气,等我转型了看你怎么说!
“那你又是谁?”
“我?……嗯,我先问你的,你先说。”
“许筱沫。”许筱沫现在脸上是一副很淡定的表情。
“许筱沫?!天啊!你居然亲自追到这里来了!不过你应该认识我啊……听说那晚你见过我之后就疯狂地爱上了我,你怎么会忘了我是谁?”
“你有病啊?我哪里见过你了还疯狂的爱上你?注意你的用词好不好,大哥!”没好气的许筱沫白了白他。
“呀,敢白我啊……”除了那个惹事的家伙谁还敢白他?说起这个惹事精就来气,明明是他娶徐晓末,结果变成了自己娶她!当他兄弟怎么那么惨?这个女人,敢白他,哼,等我和你结婚后再慢慢折磨你,不和她就婚也没办法了啦。和他爷爷打赌说要是找到他就得娶徐晓末,没办法,她都亲自找来了。
许筱沫适应了光线,才发现哪有一面镜子,而窗顶的光正好洒在镜子处,所以筱沫看到了光线,所以筱沫走了进来。
“唉。走了走了,一点也不好玩。”那个男生推着许筱沫出去,一直推倒屋外。
“喂喂喂,你干嘛?”许筱沫一脸嫌弃的表情让谢圣弦很受伤,以前不是他嫌弃她吗?八壹中文網
“回去结婚啊!”
“结个屁的婚啊!谁要跟你结婚了?你认错人了吧!”一边往外走一边朝后面追上来的谢圣弦说。
“什么?你这女人,真是无理取闹!现在我不管你,等我和你结婚了我再慢慢折磨你!”
“你真是有病!”
……他们这样说,就走出了林外。
他们俩出来时,那三个人惊慌的表情一下变为惊奇,定格在脸上。
“易布眠!”
“谢圣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