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人?”田礼眯起了眼睛,对面这个少年,在不说话的时候,不声不响,丝毫不引起众人的注意,但是他一开口,便成为众人的焦点。∮八∮一∮中∮文,
“我是田裕的娘家人,当年我家遭遇大祸,现在过来投靠我这兄弟。”成道南微微一笑,身体如同一个铁桶,丝毫破绽不露。
“既然是破落户,那么此地便没有你说话的余地,退下。”田礼对着成道南呵斥了一声,在气势要压倒对面的两人。
“哈哈哈,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让我退下?真正的城主在我身边,你不过是沐猴而冠的小丑罢了。”成道南冷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雷音,瞬间在田礼的脑中炸开。田礼只觉得脑子一阵空白,自己的心神被震慑,口中诺诺,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处是我田家,还轮不到你来置喙。”田汾站了出来,他是田家最长者,自然是希望城主早些选定,不要再生风波了。和田裕相比,他自然更加中意田礼。
“田裕的位置乃是老城主亲自选定的,你不过是族老,只管宗室,不得干政,我能不能说话,与你无关吧。”成道南一抬头,将田汾的话给顶了回去。
“大胆!敢在我田家放肆,现在城主还没上位,那便是我说了算,来人,给我将这两人给我抓起来。⊥八一中文,”田汾也是一个火爆脾气,一点就着,他这话也没有说错,田礼还未正式的上位,那么便是族老暂摄一切大小事物。
“田裕乃是老城主钦点,我看谁敢动手!”成道南上前一步,落到了田裕的前面。不过,田裕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这些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立时有三个人化作了虚影,对着成道南和田裕抓了过去。
“啊……”田裕心中一慌,忍不住的退后一步。这三人都是他的叔叔辈,每人都是大成境的实力,在他眼中是不可战胜的存在。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刚刚有些成长的纨绔子弟。自然害怕。
“请城主下令,将忤逆之人击杀。”成道南一拉田裕,将三人的攻击在间不容之间避了过去。
“呃……”田裕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口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请城主下令。”成道南的念头转动,声音中却带上了几分安定人心的力量。如同佛陀教诲,让众生皆能得享大智慧。
田裕的脑子一清,连说话都带上了几分力量。“好,我下令,将不轨之人尽皆灭杀。¢£八¢£一¢£中¢£文,”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的狠辣,他不愿再经历那种生死不受人掌控的日子,他要变强,而变强的第一步,便是成为天丰城的城主。
在田裕的最后一个字吐出的时候,成道南的身形忽然从一团虚幻变成了一道。稳稳的站立在地上,田裕也跟着一起站在他的后面。“轰。”成道南这突然一停,拳头裹挟着劲风,轰击了出来,让那三人有些措手不及。
“噗。”这一拳直接击打在当先一人的胸口,他整个人变得像是豆腐一般的脆弱。拳劲先是如钻,打入了他的心脏,接着,又如同炮弹,横着爆了出来。
四肢炸裂。血肉横飞,只是一个呼吸,这个人便被打成了一团碎末,连一点完整的器官和肢体都找不到。
“噼啪。”与此同时。成道南的右腿已经如同毒龙一般的窜出,脚尖如刀,贯穿了一人的心脏,直接将他的全部生命气息踢爆。
脚尖一触即收,接着继续踢出,点在了另一人的胸口。“咔嚓。”一块胸骨碎裂。如同一颗子弹,射入了这人的心脏。
差不多一息的时间,三人身死。整个大厅中弥漫着深深的血腥气,仿佛给所有人泼了一盆冷水。
“怎么?你们还打算违抗城主的命令吗?”四周寂静无声,成道南开口说话了,他用最暴力的手段警告了面前的这些人。
在绝大多数的时候,嘴皮子耍不赢的情况下,便去用拳头来决定,最干脆,也最有效。毕竟,一切的道理都是建立在拳头的基础上的。
“全部给我上,不要留手,杀死这两个孽障!”田汾被这满屋子的血腥气给刺激的身体颤抖,拐杖在地面上一砸,身体如风,便对着成道南袭击了过来。
他是狼烟境巅峰实力,当年因为受了暗伤,再加上年纪较大,失去了晋升到烽火境的实力。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附近万里的海域,号称烽火境下的第一人。
不要看他的身体瘦弱,一阵风就能吹倒,但是进攻起来极为的疯狂,如同暴雨一般,手中的精钢铁杖瞬间密布了四周,将成道南的退路给封锁了。
而其他的人也同时出手了,这些人中,最弱的是大成境,而最强的已经是烽火境,个个都是精英。数十个人出手,整个大殿的气息似乎都要凝固起来,实力最弱的田裕几乎要喘不过气。
看着漫天的杖影,成道南的眼睛一眯,如同白玉般的右手探了出去。他的动作非常的快,仿佛要逆着时间长河,将本源打破。
但是,众人却清晰的看到他的动作。那种感觉,就像是时间被无限的拉长,他们的意识变得无比的敏锐。“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啊。”所有人都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觉,在他的眼中,不是成道南的度够快,而是他们的动作太慢,比蜗牛还要慢,真是急死人了。
“嗡。”众人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在一息之后,成道南的手掌抓到了那根铁杖。从极动变为极静,田汾的虎口一震,半个身体麻,法力翻滚不已。
“好大的力气。”他忍不住的在心中骇然,便是一个烽火境的强者,都无法让他如此狼狈。“撒手。“成道南握着铁杖,大喝了一声,手上一用力,便将铁杖倒射了回去。
铁杖直直的朝着田汾的腹部而去,如果田汾死抓着铁杖不愿松开,那么他的腹部肯定要被狠狠的扎透。
“哼。”田汾闷哼了一声,哪怕再不愿,也要为自己的性命做打算,只得撤手,身体一转,而铁杖则是擦着他的腰间而去。
“砰。”铁杖的端乃是一只狰狞的龙,半个龙没入墙壁,尾部在不断的震颤,似乎要整个钻入墙壁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