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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阴山传人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破局

第一百二十五章 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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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一阵连喊带叫的瞎比划,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互相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谭辙急得抓耳挠腮,后来,他弯腰捡了个树杈子在地上写写画画。

树枝刮过柏油路面留下一道浅淡的痕迹,可是我还来不及看清楚,地上的字迹就消失了,地面平整如初。

谭辙都惊呆了!他气氛的把树枝一摔,嘴里似乎是个“靠”的口型,树枝被摔得断成几截,不过转眼的功夫却又回归原位,连在地上的形状姿态都没有变。

我忽然灵机一动,赶快把手机掏了出来,手机虽然连一格信号也没有,可是能打字呀!我找出微信,打了一行“别冲动”给谭辙看。

谭辙也掏出手机给我打了一行“这是怎么回事,咱们怎么办?”

“不知道!”

谭辙找了一个愤怒地表情出来,然后写道“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坟好像不太对劲!”

我环顾四处,只见两排墓碑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我身体两侧,但是碑上的文字却完全看不清。明明就只隔了一步的距离,可墓碑就像是清晰度不够的图片一样,怎么也看不清。我把这个情况跟谭辙写了。

谭辙写道:“还有,这里的坟墓好像没有阴气。”

墓地本来是大阴之地,可我们附近的坟包子却干干净净的,就像坟里没有埋人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是谁在这摆了一圈空坟?这摆明了是设好的圈套等着我们往里跳啊!杜晶这小娘们儿果然是不可貌相,想不到她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背地里竟然用这么歹毒的手段!

我俩急得跟无头苍蝇似的,谭辙思索半天,忽然从随身的钱包里摸出一张麻将牌。

谭辙手里那张麻将牌我见过,不就是他千辛万苦从老缺手里夺回来的红中吗?

谭辙想把自己的手指头咬破,可是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看着他抓狂的表情,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我们现在没有感觉、没有触觉,连自残都做不到了。

我们俩颓然地蹲坐在地上,几乎放弃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的杜晶后退着向我们走过来。

我跟谭辙对视一眼、如临大敌,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十分机警地注视着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杜晶。

杜晶一步一步往后退,她的脸始终背对着我们,按理说从我们的角度应该可以看到她的侧脸了,可是她的脸就像是完全没有厚度、平的像一张纸一样,连个棱角也没有!

等她后退到我们跟前,忽然顿住脚步。我和谭辙眼神一交流,咬牙拍了拍她的肩膀。

杜晶没有动作,我和谭辙大着胆子走到她前面一看,这个杜晶竟然没有脸!

她根本就是平面的,根本就是一张纸!

我跟谭辙大惊失色,这么一吓,反倒“我靠”一声叫了出来。

我猛然从地上坐起来,头上的汗珠子像是落雨一样“噗嗒噗嗒”往下掉,我回头看了一眼谭辙,见他也喘着粗气,忍不住问:“刚刚……是真的吗?”

谭辙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朝四周看了一圈,忽然叫道:“遭了,杜晶呢?”

我四处一看,不光是杜晶,就连我们刚刚见到的那个松树都不见了。谭辙四处找了一圈,只在一块墓碑背面的地上发现了斑驳的烛泪,还未完全变硬,触手生温。

谭辙说:“这里古古怪怪的,怎么这么渗人,咱们先撤吧!”

我点点头,跟谭辙寻着来时地小路往外走。走到一个拐弯处的时候,一块墓碑上的照片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人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我看的出神。谭辙在前面催促我:“愣什么,快走啊!”

我答应一声:“没什么,走吧。”

我俩从卧龙公墓出来的时候,门口的栅栏门已经关上了,看门的老头儿还在值班室呼呼大睡,好像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回到何心可家的别墅,我问何心可:“以前你跟踪杜晶的时候,她去的是卧龙公墓吗?”

何心可点头说:“我总共跟踪过她两回,她每回都是去的那里。”

我跟谭辙对视一眼,皱眉问她:“你就没发现那个公墓里有什么不对劲?”

何心可咬了咬下唇说:“我……我害怕,所以没有进去过。我只是在外面盯着她,她在里面呆一会儿之后,她的车就会来接她。怎么了,你们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

我把在公墓里遇到的事情跟她俩说了一遍,赵风筝问:“你们还不是遇到了鬼打墙吧?”

我摇头说:“不像。鬼打墙不该是这样,现在想想,那棵松树后面的小路好像是另一个世界,我们在里面发不出任何声音,里面的坟墓也没有阴气,还有那个貌似杜晶的纸人儿,越想越不对。”

赵风筝显然对那个纸人儿感兴趣,我简单跟她描述了一下,她不屑的笑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呢,原来就是一张没有魂儿的废纸,吓唬人还可以,毛用都没有。”

我脑子一转,故意说:“听你这意思,你那两个红纸小人儿里还有魂儿?是哪来的魂儿?谁给你剪的?”

赵风筝挑眉看着我,哼哼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说:“怎么,这就开始查我的底儿了?”

我干笑两声说:“那哪能啊!咱现在不是帮何小姐找线索吗?”

何心可说:“我就知道那个女人有古怪,只怕我妈也是中了她的咒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说:“现在情况咋样还未可知。今天不早了,咱们明天先看看再说。”

等何心可走了之后,我给谭辙和赵风筝使了个眼色,他俩慢了一步留了下来。谭辙说:“还有啥事?”

我看着赵风筝说:“你那个师叔到底是什么来历?”

赵风筝很奇怪地问我:“你怎么又问起我师叔了?他很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心说:他不仅跟这事有关,恐怕关系还大了去了。墓地上那种情况我以前遇到过一次,那一回是在村长家废弃的猪圈,那一夜,我跟师父在那看守从村子里挖出来的最后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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