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早就注意到了我的感受,之所以没有立即给我自由,估计有别的意图。
现如今,我已经恢复了自由,只希望似梦不要继续刁难。
当似梦双眼圆睁,一直盯着我的时候,给我带来了一丝不安。我但系她有了别的整我的打算,正思索着,似梦喊我过去,声音十分亲切。
我感觉不会有什么好事,刚凑近她,就听到她跟我说的,也是我很难忘记的一句话——你们俩之间必须有一个死去!
我跟方菲都是无辜的,现如今当着什么的面说这些有用吗?肯定没用的呀,这个疯婆子早就已经想好了,要棒打鸳鸯,生生拆散我们。
我不想让她得逞,可是我能力低下,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能对其言听计从。
我闭着眼,沉思了片刻,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用我的命换方菲的命吧。”
似梦一直盯着我,不多时,她问道:“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这不就是一句废话吗,要是不做好准备,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既然我跟方菲之间,有一个人先走,我希望先走的那个人是我。
这样方菲才能存活。
然而似梦却不答应,喊我再选一次,不管多少次,我还是会选择自己先死。
似梦很是疑惑,问道:“为何你要替她人去死?”
我没多想,立即回道:“方菲是为了我才来到这里的,她没有错,错的是我。”
似梦思考了一下,觉得我说的不无道理。良久,她下了一个决心。
“你俩都不用死,但你需要完成一个任务,要是完不成,你俩将永远留在这里,做我的宠物。”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任务。在我看来,似梦的任务应该十分困难,她早就想好了,要我,还有方菲做她的宠物,完全失去自由的那一种。
我怎么可能去做他人的宠物,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我问道:“到底是什么任务?”
我首先要知道是什么,然后才好下判断,然而似梦说还没想好。
我擦,居然没想好,我不知道似梦到底怎么样去想的,只感觉她是故意这样的,就是整蛊我。
这个疯婆子,我真的是受够了,要是我本事大,早就飞走了,留下来受气,真的不好啊。
不一会儿,似梦想到了,对我说:“我需要完整的奇葩果,去帮我弄来,只有你完成了这个,我才能够放过你们。”
“真的就是这个吗?”
我必须确定一下,要真的怎么简单,自然很好。我就怕节外生枝,当得到似梦的肯定时,我的内心有一种心花怒放,然而似梦跟我说:“你别高兴太早,我还没说完,我要你对付的,是巨型奇葩果。”
我晕!居然还有巨型奇葩果,我也是头一回听说,到底多么的巨型,我还不知道,不会是跟巨魂一样的吧,要真的是那样,没人可以完成。
我陷入惆怅之中,看来是被似梦给坑了,就不应该高兴太早。
似梦叫我跟着她,她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只能跟着她,而且是毫无怨言的那一种。
走了一段路,我有点担心方菲,毕竟方菲赤身果体,要是被一些玩意看到了,可能不妙。
我正要跟似梦说出内心的担忧,这时候,似梦告诉我,方菲很好,已经有人照顾。
我要问是谁,似梦却喊我闭嘴。没办法,我只能闭嘴。
又跟着她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园子里面,这里有竹篱笆,还有别的一些植物,看着还不错,有一种田园的感觉。
“你就在这里等着,巨型奇葩果很快就来。”
在这里等着,这不是在等死吗?反正我一点也不安稳,尤其是听到了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给我带来的是未知的恐惧。
一般的奇葩果,我对付过,不是很困难。而巨型奇葩果,不知道是怎么样,恐怕十分棘手。
正想着,一个巨大的果子往我这边而来,滚动得十分欢快,也十分迅捷。
完蛋……就是这个吗?
看到三层楼高的,黄色的巨大奇葩果,我的心战战兢兢,完全就走不动道。
直到巨型奇葩果到达我的跟前,我才想着逃跑,可是已经来不及。很快,我就被吞了进去。
要是一般奇葩果,这样吞了我,很快就会被我抓出破绽,然后冲出来,可是巨型奇葩果,里面就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我根本就看不清楚周围的东西,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
这样可不好,我很为自己的未来担心。
特别是听到了一种吞噬的声音,给我带来了诸多不安。
我只想离那种声音远一点,可越是这样,越是靠的很近。
我感觉自己在动,不是我在动,而是某一种力量一直都在操控我。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肯定会被吞噬掉。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我现在赤手空拳,完全就没多大的能力,要是有青铜剑就好了。
这时候,我手里面只有似梦的鞭子。
这玩意到底厉不厉害?
看着手里面发光的鞭子,我觉得应该可以尝试一下,要是不去尝试的话,可能会后悔吧。
我开始舞动鞭子,甩开膀子干,刚开始的时候,我打的只是附近的一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到了后面,我专门选一些看上去就有问题的地方打去。
啪,啪……声音很大,惊扰到了周围的一切。
我现在才懒得理会这些,只要能够离开,叫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十分勇敢,一直往前挺进,不管遇到什么,我都毫不退缩。
直到我面前出现了一面墙,看上去十分不平整,我觉得墙里面肯定有东西,正打算出击,忽然,墙体在变化。
我立即停止了动作,瞪大双眼,一直在观察。
我可不想错过任何精彩的瞬间,尤其是这个时候,墙里面的东西肯定急不可耐,一直都在等着我的鞭子。
哼,我才不会给它们鞭子,不会让它们得手,这时候,我只是盯着,没有别的举动,直到墙体朝我靠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