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所处的位置发生了一些变化,我自然不敢去接受这样的变化,毕竟这不是我自己的安排。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根本不敢去想。
我想坐起来,脑袋却昏昏沉沉,像是被人给猛敲了一下,完全就无法清醒。我只能抱着头,等待命运的安排。
这种时候,我的身躯还在移动,到底是要去往什么地方,似乎没人知道。
没多久,我的身边尽是光束,很是耀眼。我的瞳孔无限放大,到了不能自己的地步,紧接着,周遭的一切都起了变化。
不再有灯光,也不再有影子,那个魂玉空间已经离我远去。我所看到的是打斗的场面,依旧是鬼医和黑袍人。
这时候的鬼医不再是鬼眼状态,其实我觉得鬼眼状态要好一点,目标小,受攻击的概率会降低很多。
至于黑袍人,也并不是一成不变,他的身后有一双很大的黑色的翅膀,就跟乌鸦的羽毛一样,看着很是让人不爽。当然,吃瓜群众看到的话,肯定会觉得十分新奇,美观,充满无限可能。
看到鬼医一边战斗一边后退,感觉快要撑不住啦,我决定过去提供帮助。鬼医送我的法器,就在我手中,很明显,这是要我参战的意思,我自然不会拒绝,怎么说都是帮助朋友。
黑袍人这个眼中钉,我早就想处之而后快,这种时候,我不想讲任何道理。于是,我咆哮着,怒吼着,直接冲杀过去,完全就像是大军压境一般。可是横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很大的蛊罐,上面雕龙画凤,十分美观。
这个大蛊罐人一样高,直径一米。看上去只会让人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我需要越过去,才能参战,不过这个忽然凭空而现的大蛊罐,不可能无所作为。
这是黑袍人对付我的武器,看到这样的武器,我真的是满心忧伤,一种忧心忡忡已经填满我的心间,我的四肢都开始颤抖起来,完全控制不住。
尤其是大蛊罐里面忽然发出了一种哧哧哧的声音,完全就把我给吓蒙圈啦。里面的到底什么玩意?我的第一感觉,应该是大蟒蛇,我滴个娘,居然要跟这样的蛊种战斗,说实在的,我的胜算很低,基本上没啥胜算。
可是要到此为止,直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吗?我皱着眉头,内心一点也不痛快。
来都来了,法器也在手,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干站着,似乎不太好吧。
也许这是一个骗局,是幻觉,是黑袍人故意这样的。他只是不希望我战斗。
“去你娘的!”我终于想明白了,旋即冲了过去。
我就不相信,这个大蛊罐能够把我怎么样,就在我靠近的时候,一股阴风吹来,寒气刺骨。我迅速,且果断地停下了脚步,脊背在发凉,头皮有点发麻起来。
“这不像是假的耶。”
此刻,我一直盯着大蛊罐,想看看它有什么变化。就在此刻,大蛊罐转动起来。
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东西,而且还会自动旋转,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我擦,这一次是真的遇到劲敌了,可能比我对付过的黑影呀,刺魂呀什么的都要厉害,我到底要怎么办?
我瞪大双眼,根本就不眨一下眼睛,生怕会错过什么,最重要的是生怕自己中招,到时候可就没命啦。
起初,大蛊罐转动的速度不是很快,就跟蚂蚁爬行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蛊罐转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不知道是信心满满,还是能量充足,竟然有点要起飞的节奏。
我还听到了一种喋喋碟的声音,说实在的,真的超级可怕。
我立即倒退了数步,想跟它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也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
没多久,大蛊罐终于选择了消停下来,没有继续旋转,可是看到上面的画面,我顿时异常惊恐,上面本来雕龙画凤,可是现在画风变了,是很多的邪魔外道,张牙舞爪。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栩栩如生的图画,就雕刻在大蛊罐上面。很显然,里面是邪魔外道,要是给它出了来,可就凄惨了。
看到大蛊罐上面的封印条忽然之间掉落到地上,我的心也像是遭受到了猛烈一击,有一种剧痛的感觉。
“不行啊,我一定要把封印条给贴上去。”我心想。
这玩意我不伺候。
想到这里,我立即冲了过去,要多快的速度,就有多快的速度。
我竭尽所能,到达了大蛊罐所在的位置,正要动手,没想到封印条竟然飞了起来,根本不落下来。
我在下面等的很着急,“快下来啊!”我开始直跺脚,眼神里面尽是焦虑,整个人也变得很是不安分。
可是等了老半天,黄色的封印条像是在跟我开玩笑一样,始终都没有落下来。我相信这是他人的术法,要不然的话,按照平常,早就落下来啦。
到底是谁在整我?此刻,我开始环顾四周,鬼医跟黑袍人正在用心战斗,根本就管不了我这一边,应该不是黑袍人,那到底是谁?
这里根本就没有别的鬼魂,难道是大蛊罐自己在作祟?真是这样,那太可怕了,我完全就跟它不是一个级别啊,待在这里,只会死的很惨。
这种时候,我只想带着鬼医,一起逃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些诡异的画面。
可是我做不到。
黄色的封印条飘荡了片刻,开始慢慢下坠,看到这一幕,我满心欢喜。
“对,就是这样,快点下来啊!”
我一直都在呼唤,没多久,封印条下来了,可是却不是完整的,在接触到我手的那一瞬间,直接噼里啪啦的,烂得粉碎。
我完全惊呆,被眼前这一幕吓得魂不附体。
这不可能啊,黄色封印条竟然当着我的面直接粉碎,那意思,我等下也会变得粉碎。
这样粉身碎骨的感觉,真的是一点也不好,我只想遗忘掉刚才的那一幕,可是根本就无法遗忘掉。
一定是某个家伙做给我看到,目的就是让我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