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面具:”我没有。“
紫萱:“你有,你有,你就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银色面具:“这个可以有!”
紫萱:“什么?”
突如其来的唇,落在紫萱额头,然后蜻蜓点水般离开,在紫萱还未回过神,已经落进男人怀抱,再次被抱着凌空飞起。
紫萱感觉耳边有风……
”天啊,我这是起飞了吗?“
“这个男人要带我去哪里?”
“我是被劫持了吗?”
“他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色?”
“天啊,果然红颜是祸水?”
“有人来救救我吗,我昨天才活过来,我很惜命的…”
……
胡思乱想中,人被稳稳的放下,一抬头,自己家那扇破旧的掉了漆,一推吱嘎响的大门就在眼前。
什么情况?他送我回家?”
紫萱瞠目结舌。
“这人心肠也太好了吧。大侠真是活雷锋,不对不对,这是糖衣炮弹,绝对是!”
想到此处,紫萱扔下一句话:“你休想用小恩小惠贿赂我,我不上当。记得欠我的5000两。”
然后提起裙角,头也不回的朝自家大门跑去。
躺着床上的紫萱,感觉脸有点热,心有点慌,脑子有点乱,艾玛,她需要去梦里好好缕缕。
竖日
一上午,紫萱没事,就在院子里活动筋骨,还拉着灵儿一起比划锻炼。教灵儿一些基本功,让她练习,可健身又可防身,也是不错的。
庭院虽简陋,春桃和灵儿打理的井井有条,干净利落。
院落一角,摘了几株葡萄树,正是果实累累枝繁叶茂的时节,藤蔓坠着一串串沉甸甸的葡萄爬满了葡萄架,架下摆放着一套石桌凳,柳青坐在石凳上绣着什么东西。
临近晌午,紫萱也躲到葡萄架下乘凉,突然有人敲门,春桃跑去开门。
看到进来的几人,大家都有些意外。
柳青放下手里的针线,忙迎上前,福了福身:“见过老爷。”
紫萱跟着身后,学着柳青的样子,也福了福身,却没言语。然后抬眼瞄了一下魏巡,难怪原主长的如此水灵,爹娘基因好啊,看这魏巡身形健硕,相貌堂堂,气宇轩昂,短而密的胡须,尽显中年男人的成熟与干练。
柳青吩附春桃看茶,魏巡摆了摆手:
“昨日下人回禀,萱儿身体已无大恙,今日散堂,我接了王大夫一道过来,再给萱儿在瞧瞧,以免留下病根,孩子病了,受累的还是你这个娘。”
“谢老爷体恤,还记挂我们母女。”柳青说着,拉了紫萱坐下,准备让王大夫瞧。
王大夫摘下药箱,放在石桌上,给紫萱把了脉。片刻后起身一拱手:“回大人,看三小姐这脉相平稳,强劲有力,风寒已经痊愈,您大可放心……”
哐哐哐,哐哐——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打断了王大夫的话,众人目光齐齐望向大门。
“来了,来了。”春桃赶忙跑去开门。
“小少爷…”春桃的话还没说完,魏子墨就火急火燎的扒门进来,串进院子。一抬头怔住了,显然看到他爹和院里众人有点意外。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么快就找来了!他想干麻?”紫萱看着魏子墨那尴尬劲心里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