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那男子的尊重表现,顿时让那蓝颜若瞪大眼睛,靠靠靠!原来这个十足的高冷男人竟然就是燕国王爷燕夜殇。
“带下来”。燕夜殇眼神一漂淡淡的说道。
“是”。
“呵呵呵呵,那个…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好。”那蓝颜若一改之前着急的模样,立刻换上了另一副小太保的嘴脸苦逼的脸上立马换了一脸虚心的笑容。
然后自己竟然忘记了此时身上还系着之前逸风甩过来的鞭子,一个纵身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
结果,逸风在出来之前就已经把绳子顺手系在了门前的大柳树上。
她这一跳,根本就没有接触到地面,而是活生生的被悬在了半空中…
现在就算是轻功再好,哪怕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怕是也逃不掉了。但是还依然不甘心的纳兰颜若,虽然身子被悬在半空,两只手还不忘一直不停的挥舞,就连两只脚也是跟着一通乱蹬。努力的想要逃脱自己身上的绳子。
逸风和刘可怡又是齐齐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但是燕夜殇此时并没有看他们。他的眼神就落在那个半夜三更来偷东西,此时满脸污垢,一身男装又长相清秀,此时正悬在半空中张牙舞爪乱蹬乱踹的人身上..
没过多久,逸风已经解开了柳树上的绳子,而纳兰颜若此时两脚不停的乱蹬乱踹,被绳子另一边的释放,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md,今天老娘已经是第几次摔到地上了?顾不上屁股传来的阵阵疼痛,此时就想一屁股坐在这里,最好那也别去!
“走”逸风粗暴的拎起纳兰颜若后脖领子上的衣服,凭着逸风天生高大的身材,就跟拎起一只鸡仔子一样轻松。
“啪。”纳兰颜若被修颜再一次狠狠的丢在了雅间的地上。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燕夜殇眼神扫过好似乞丐一般的纳兰颜若,身后逸风刘可怡两人齐齐的站在门口,好像随时准备防备这个并不专业的小偷逃跑。
而此时大家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雇佣了这么一个二迷糊来偷自家的主子。况且自家主子此次出来身上也并没有带什么大笔的财富,那么他们这群人到底是要偷自家主子什么东西呢?
因为这个人之前的一系列状况的发生,都让逸风和刘可怡两个人深深的觉得,这个人的本事绝对不可能是任何人雇佣来的高手。所以也根本就不可能是来杀人的,以她的本事最多也就是来偷个东西罢了。
纳兰颜若在市井街头都混了多少年了,她当然明白什么叫作好汉不吃眼前亏。
顿时假惺惺的一脸笑意:“哎,我就是个普通的小偷,本想着偷点银子来花花,没想到却遇见了几位高手。几位武功可真是深不可测啊…”竖了一下大拇指又接着说,“您看,虽然我已经被你们抓到了,但是毕竟我什么也没偷到哇,是吧?不如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当小的是个屁,给放了,好…吗?”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再废话我宰了你!”逸风凶巴巴的吼道,还把手放在了自己的佩剑上,很明显这就是在吓唬她。
而坐下的俊冷男子斜眼看了纳兰妍若一眼,却还是唇齿紧闭,也没有去反驳。
刀刻一般的精致脸庞在洒满月光的屋子里,再配上一头银发,全身的装扮让这个人显得更加的魅力无限。
纳兰妍若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这位王爷,他只是看起来格外的谈定,还随手在桌上拿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好像例如这样的事情在这位王爷眼里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不要啊,我说我说!”
男人的眼神再一次落在了她的身上。
“是,是燕国太子叫我来的,几次三番逼我出手,我也是被逼无奈,他用我朋友的性命威胁,我,我真的也是逼不得已”眼泪顿时充斥着眼眶。
其实对于从小就经历了各种抛弃,各种折磨的纳兰妍若来说,她已经早就把眼泪的滋味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但是眼下,若自己不装的可怜一些,就只怕更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了,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真的一刀下去,将她劈成两半..
“呜呜.”
接着鳄鱼般假惺惺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混合着刚才跌落时脸上的泥土,在用手擦拭眼泪的时候,也将自己的整张脸弄得跟个大花猫几乎没什么两样。
“哦?”燕夜殇终于有了点反应,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纳兰妍若,眉头微挑,“他们要你来偷我什么?”
“是你的防身软甲,呜呜..”纳兰妍若哽咽着回答。
这句回答,就连身后的刘可怡和逸风也是大吃一惊。这防身软甲几乎可以代表着王爷的命,如果没有了防身软甲,那么.
此时俩人都觉得这燕国的太子也位面太过于狠毒了些。就算为了争夺王位对自己的骨肉兄弟动了杀念,但是这次王爷毕竟还是来接他回去的,而且王爷也为了他受了不少的伤。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说谎?难道你不是来挑拨我和燕太子之间的关系的吗?”燕夜殇向来都是小心谨慎,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一个小偷说的话,即使这个小偷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胆小,那么的懦弱。
“我没..有..哦,对了,对了您看,这是他给我的亲笔信函,这个足以证明我说的话了吧?”纳兰妍若赶紧抹了两把眼泪,从衣服里怀掏出当日太子用飞刀关在宜春院窗子上的那封信函。
男人眼神顿时变得怀疑,但是那怀疑中还像是还带着几分一般人都看不出起来的坚定。
起身走到纳兰妍若身前,接过信函看了看。
“没错,是他的笔迹。”
“我说是吧,这回你们相信我了吗?我可没有说谎,我什么都没偷到,还把事情跟你们交代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纳兰妍若也表现的很委屈的样子,好让对方对她的防备松解一些,这样才有机会找到合适的逃跑时机。虽然这些事在她眼里确实也觉得够窝囊的,但是她现在必须装成一个弱者,这点小聪明也是她在市井这么多年早就练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