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心中一片火热,兴冲冲准备撕碎薄裙的一瞬间。
“咚!”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突然在院子外面响起!
原本正准备上阵的宋建明顿时被这巨响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
过了几秒钟,见外面没了反应,宋建明懒得去探个究竟,准备再次上阵。
“咚!”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巨响。
吗的,还有完没完了?
没等他多想,院子外面很快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如果仔细听,便会发现这是鞭炮的声音。
鞭炮声宛若雷鸣,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人到中年,本就力不从心,宋建明是今天家里的母老虎回家了好不容易才来了劲儿,没想到关键时刻出了岔子。
鞭炮声完了,等他回过神来,便发现他已经被吓的要缩回去了。
这时,被宋建明按在桌子上的苗寡妇反应过来,猛然转身,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宋建明的脸上。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宋建明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红手印。
他正欲发怒,却见苗寡妇突然拿起了一旁的菜刀对准了他,愤怒威胁道:
“畜生,你给我滚出去!”
欲望退去,宋建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所做已经惹怒了苗寡妇,苗寡妇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女儿彤彤。
谁要是敢动彤彤,苗寡妇绝对可以拼命!
可偏偏他刚才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回过神来,宋建明只好讪笑着解释道:
“润莲,你听我解释,彤彤发烧我也不是不担心……”
没等他说完,苗寡妇便冷着脸打断道:
“滚出去!否则我剁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变太监!”
宋建明深知苗寡妇泼狠起来根本挡不住,只好看了一眼苗寡妇,无奈转身出了屋子。
他刚出院子,便见陈平正在院子外面欢乐的放鞭炮。
见状,宋建明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没等他开口,陈平率先上前笑着打招呼道:
“宋村长,你怎么会在这?”
宋建明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愤怒质问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谁让你在这放炮的?”
闻言,陈平一脸无辜的回道:
“我昨天不是刚回村子吗?”
“按咱们这的习俗,出远门跟回家都要放炮。”
“我今天专门买了点炮,就是想图个吉利。”
听到陈平所说,宋建明满肚子火气:
“你放炮哪不能放?为什么偏偏要在这?”
陈平淡笑着一声理所当然回道:
“村口放炮响啊,这炮一响,全村都能听见。”
“宋村长,村口放炮不违法吧?”
话音落下,宋建明肚子里的火气几乎要把他憋炸了。
他不知道陈平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无论如何,今天这个哑巴亏他都吃定了。
看着陈平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宋建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苗寡妇家院子。
不过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
见陈平进了苗寡妇的院子里,而他等了足足半个小时陈平还没出来,宋建明肚子里的怒火一下子被彻底点燃了:
“贱女人,还说什么彤彤生病了。”
“合着你是想背着老子睡男人,你们都给我等着!”
宋建明愤怒的从地上站起来,正准备上坡回自己家。
黑夜中,突然冲出来一道黑影,对着他就是一阵狂叫。
宋建明被突如其来的黑影吓了一跳,脚底一滑,整个人一个狗啃屎重重摔在了地上,连门牙都摔掉了一颗!
等他起身想要报仇,大奔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
宋建明离开后,陈平走到苗寡妇屋前,轻轻敲门道:
“苗大姐,睡了吗?”
听到陈平的声音,苗寡妇赶忙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上前开门问道:
“是阿平啊,找我什么事?”
陈平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
“我想借你们三轮车用用,我打算明天去县城卖菜。”
得知陈平的来意,苗寡妇立即爽快的答应下来:
“原来是这事啊,没问题,你待会开走就行。”
陈平没想到借车会这么顺利,立即客气跟苗寡妇道了声谢。
闻言,苗寡妇大手一挥爽朗笑着说道:
“有什么好谢的,都是一个村的,谁家还能没点困难,不就得互帮互助吗?”
陈平点头,正准备去开院子里的三轮车,苗寡妇突然开口问道:
“对了,阿平,你家还有退烧药吗?”
“彤彤已经烧了三天了,家里退烧药刚吃完,我怕她半夜还要吃药。”
话音落下,陈平脸色一变不由沉声问道:
“烧的严重吗?”
“多少度?”
苗寡妇一时也不确定,只能回道:
“家里温度计找不到了,我也不知道她多少度。”
陈平看了她一眼,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
“你带我去看看。”
苗寡妇家布置非常简单,一共两间屋子,屋里室内贯通。
进了里屋,便见一张旧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双马尾女孩,在她的身下,是洗的有些褪色的床单和被单。
女孩看起来睡的很熟,脸上呈现诡异的潮红。
看到这一幕,陈平急忙上前伸手搭在了苗彤彤的额头上,一瞬间,他脸色大变。
苗彤彤的额头烫的惊人,初步判断已经有四十度出头了,这意味着她随时都在休克的边缘!
注意到陈平神色的变化,苗寡妇的顿时有些慌了,颤声问道:
“阿平,很严重吗?”
“要不现在想办法送医院?”
闻言,陈平神色无比凝重回道:
“已经来不及了,最多再有十分钟,她就陷入昏迷,等送到医院,已经太迟了。”
听完陈平所说,苗寡妇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彻底慌了神,她两眼含泪焦急问道:
“那现在怎么办?”
“我就彤彤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还怎么活啊?”
慌乱之中,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屈膝,重重跪倒在了陈平面前:
“陈平,我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彤彤。”
“只要彤彤能好好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算我求求你了!”
苗寡妇满眼热泪,说着就要给陈平磕头。
陈平赶忙制止了她的行为,沉声问道:
“家里有酒吗?”
苗寡妇闻言,立即抹去眼泪坚定回道:
“有,我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