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一死了之,可是老天爷并不让她死,然而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就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二姨娘。
自己平常并不待见的人。
她说:月儿,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也得为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考虑考虑。
原来,她已经有孩子了。
在这个过度,未婚先孕是被人看不起的,她接受了二姨娘的建议,带着自己的骨肉去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她想,自己或许不会再回到东风成了,她或许一个人也是可以好好抚养孩子的。
她的母亲是一个懦弱却是心善的人,她知道了原委之后并不曾责怪她,反而还在她离开的那天塞给她了很多细软,她哭了,却也是开心的,她想,有了这些东西,或许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的艰难了。
然而,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她人还没有离开东风城,便是被人给抢去了手中的钱财,她没脸回去再要钱,只有挺着个大肚子离开了东风城。
慕容星看着紧紧咬着牙齿的慕容子月,眼泪已经是再眼眶里面打转了,可是,他没有哭出来,他娘亲说过:慕容星,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流泪。
上官飞舞一直是再旁边陪着他,陪着他的娘亲。
“上官叔叔,娘亲为什么还不醒。”
以前他娘亲很快就是醒了,而这次却是那么久了都还没有醒,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上官飞舞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他突然是觉得,自己平常再伶牙俐齿,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是舌头打结,根本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人。
床上的人儿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宝贝儿子的担心,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上官飞舞背对着他的背影,她突然是觉得,上官飞舞跟自己梦中的那个人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儿的相似。
慕容星见到自己娘亲醒了,眼里也是一阵星光,连忙是扑倒床边,抱着慕容子月便是一阵嗷嗷直哭,说:“娘亲,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
慕容子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虚弱道:“没事。”
这个梦,让她想起了很多很多,虽然以前她也做梦,可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详细,这次的梦,她做的很详细,详细到记得梦中每个人的话。
“好了,我没事了,你出去玩会儿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慕容星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点点头,随后是拉着上官飞舞离开了这个房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关上房门。
慕容子月从床上起来,看着房间的一切,这个梦,让她想起了太多不属于她的记忆,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看这个样子,慕容子月的那个笨蛋可真的是够笨的。
竟然不知道她现场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她那个感恩戴德的二姨娘所赐予的。
梦中,慕容如善推开门时,脸上虽然是愤怒,可是那愤怒中却是夹杂着一点点的笑容,她是不会看错的,自己的女儿除了这样的事情,做父亲的不仅仅是不担心,反而还在笑,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而且……他还笑的那样的灿烂。
而她跳进护城河的时候,她二姨娘并不在场,如何就他,想来应该是派人跟踪她了吧,然后上演一场感情戏,让她还有她那同样白痴的母亲对她感恩戴德?
况且,东风城就算是民风在怎么腐败,一个没有足够的后台的小偷如何是敢拦路抢劫,还抢的时那么一大笔的数目?
还有一路尾随的杀手又如何解释?
慕容子月摇摇头,想来过些日子就会抵达东风城的吧,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个二姨娘的手段到底是有多高明,不知道她骗得过慕容子月还有她那个白痴的母亲王氏,不知道能不能够骗过自己。
她不是出生在大家族,自然是没有勾心斗角的心,也是不会,可是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她就不相信自己看了那么多年的宫斗宅斗的电视剧,还斗不过一个二姨娘。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慕容子月又是走到一旁的柜子旁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铁笼子。
笼子里面只有一只鸡。
一只死鸡。
这是他昨天用来做实验的鸡。
慕容子月撇撇嘴,这毒也太厉害了吧,不过是点点都能够要了这只鸡的小命?
慕容子月将鸡从笼子里面拿出来,又是从银针试探了一下那只鸡的毒性。
谁知道这不试就算了,一试差点儿是没有吧她吓一跳,只见银针竟然是瞬间变成了黑色,那黑色的程度比之前在蛇身上取毒的黑色还要黑上三分。
我的个乖乖,这是什么宝贝毒啊。
慕容子月自言自语一句,又是将一只银针穿过鸡冠,也是黑色的。
慕容子月突然是笑了,这真是捡到宝贝了,她倒是要看看,自己这个鸡冠毒跟鹤顶红到底是谁要毒上一分。
慕容子月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拿出来了一个薄薄的小刀,在鸡身上给刮了几下,直接是将那个鸡冠给刮掉了。
鸡冠上的血低落在地上,竟然是发出了一阵黑烟,慕容子月又是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将鸡冠收好,慕容子月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翻翻那些古籍了。
慕容子月从来都是言必行的人,连忙是打开房门准备去拿车上面翻箱倒柜,谁知道开门便是撞上了一堵墙,抬头,正对上夜玉寒低头。
四目相对,又是尴尬的移开了。八壹中文網
“有事?”
“你出去?”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口,出口又都是楞楞。
“没事,来看看你。”
“我去找点儿东西。”
两个人再一次的不谋而合。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是尴尬了不少。
“我听慕容星说你醒了,来看看你,你没事就好。”
“嗯。”
慕容子月低下脑袋,想要越过夜玉寒离开,却是被夜玉寒反手握住了手腕,他说:“月月,你心中的事情是什么?”
闻言,慕容子月突然是顿住了,然后慕容慕容的回了一句:“夜玉寒,你觉得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完,他便是毫不客气的甩开夜玉寒的手,下楼去了。
而夜玉寒却是整个人楞在了哪儿,他脑海里全是慕容子月的那一句:夜玉寒,你觉得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要告诉你。
夜玉寒也是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他是她的谁,他又是有什么资格去窥探他的秘密。
一双手突然是搭在了夜玉寒的肩膀上,万山飞其实一早就是看见了他们两个人,只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外人不能打扰的感觉,于是,他没有去打扰她们,直到慕容子月甩手离开,他才是走了过来。
他刚刚的位置距离他们并不远,他们的对话一字一句的都是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我现在有点儿明白你为什么赖在这儿不走了。”万山飞沉默了许久,才是别处了这么一句话来。
“为什么?”夜玉寒问。
“你喜欢主子对不对,可是主子却是并不喜欢你,你留下来,不过是本着:日久生情罢了。”
夜玉寒没有反驳,只是苦笑一声,就连万山飞都是看出来了,为什么那个女人却是看不出来?又或者她是看出来了,不想接受自己?
“可是,主子若是对你不能日久生情呢?你会后悔吗?”
夜玉寒摇摇头,他不后悔。
他只怕遗憾。
万山飞没有再说什么,他的那位主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够放下以前的事情。
东风城慕容家三小姐慕容子月的事情,只要是肯花点儿功夫,对她以前的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他便是那个肯花功夫的人,所以他知道了慕容子月以前的事情。
其实,慕容子月不是在拒绝夜玉寒,他拒绝的是天下的男人。
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怕是不能够轻易的接受那个人了。
他伸手递给夜玉寒一个信封,在夜玉寒疑惑的眼神中解释道:“这个是主子以前的资料,你可以看看。”
然而夜玉寒却是拒绝了。
他说:“我想靠自己一点点得去了解她,不想靠别人,万山飞,谢谢。”
万山飞笑笑,收回自己的信封,他倒是枉做小人了。
而此时此刻在马车里面翻箱倒柜的慕容子月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房间门口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自顾着找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找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快把马车给翻过来了才是找到了一本看上去有些破烂的书。
慕容子月将那本书捧在手上,轻轻的翻阅,口中还念叨着:“毒,毒,毒。”
她翻阅书的手指突然是停了下来,而后是指着书中某处地方,看的很仔细。
“原来是这样。”她合上了自己的书,将书小心翼翼的放进一个盒子里面。
那毒蛇的毒的确是毒,可是二次利用之后的毒却是比直接中毒要厉害的多。
慕容子月满意的笑笑,而后是将马车收拾好,拍拍手,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真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她的视线突然是落到了一旁的马厩里面,哪儿拴着一匹白色的马驹,看起来惹人疼爱的厉害,她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马,的确是好马,只是长的丑了那么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