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老小子听不懂人话是吧?你本身就已经够傻的了,就不要再装疯卖傻了,我刚才就是在说你呢。『≤八『≤一『≤中『≤文,”宁默对南宫信相当的无语,难道他的修为都修炼到猪身上去了吗?
站在南宫信身后的几个中年人面面相窥,师傅老人家这也太什么了吧,痴呆的毛病什么时候犯不好?为毛偏偏这个时候要犯呢?如果不是痴呆不会影响武力,他们都要考虑离开这里了。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宁默骂人的话又再响起,他们再忍耐不住了,冲出前面骂道:“哪里来的小流氓?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的话和我手底下见真章,如何?”
“你们这些杂毛又是谁?是不是和那老鼠一起过来的?”宁默骂得痛快无比,根本停不下来。连叶云飞这个掌门人,都隐隐有点替对方难受了。而望山派的众多弟子,非但不觉得宁默骂的难听,反而在一旁配合着说道:“估计这几个杂毛都是老鼠一窝的,不然怎么长的那么猥琐的呢?”
几个中年人终于忍耐不住了,三人在旁边压阵,另外一人提着一把砍刀就看向了宁默,其间招呼都没有再打,显然是心中已经怒极。宁默从来没有试过骂人可以骂的这么爽快的,看见一人提刀向自己看来,丝毫没有畏惧,无锋短剑迎着那中年人的刀柄就削了过去。在外人看来,那个中年人的砍刀不但来势猛,度也是快如闪电。宁默就算是能够躲得过去,应该也要付出一点代价才行。
不过在宁默的神识看来,中年人的刀势轨迹就如电影慢镜头一般,什么时候刀锋到达什么位置,全都一目了然。无锋短剑的度或许没有砍刀那么快,但是宁默已经算好了刀剑相交的时间和位置,只听‘咔嚓’声响起,对方中年人的砍刀就从刀柄处断开,好险没有将他的手腕也砍下来。
这电光火石之间生的事情,能看清楚的人不多,南宫信算是一个,刀剑交鸣声音响起的时候他就清醒了过来,对宁默来的这一手心中也是佩服不已。∮八∮一∮中∮文,中年人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刀柄,知道如果对方不是留情的话,自己这个手臂、甚至自己头上这颗脑袋,很有可能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
“我说你这老头害不害羞啊?自己装疯卖傻躲一边乘凉,让自己的跟班出来送死,你的节操呢?”宁默看见南宫信已经恢复先前精神状态,也就不理会那个中年人了,转头又口花花的开始挑衅南宫信。那个中年人一招不到就让人削断了砍刀,现在哪里还敢充英雄继续招惹宁默,看见宁默不理会自己又去挑衅南宫长老,心中早乐开了花,转身便回到了南宫信后面。
“我倒是小看了你,不过如果你只有这一点手段的话,你还是不够看。”南宫信缓缓的拔出一把四尺多长的长剑,“动手吧,让我看一看你的神兵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宁默的神识不停的扫描着南宫信手中的长剑,眼神中露出了一些诧异,这货手中居然也有一把上品宝器级别的长剑,怪不得说话总是那么牛逼哄哄的。对上南宫信,宁默心里不敢大意,嘴上却不动声色,”既然你那么牛逼,那我就看看你活了这么大年纪,是不是还能再活上一千年?“
话一说完,宁默手握无锋剑便欺身逼近南宫信。别看南宫信表面平静,其实他心里也很是顾忌宁默手中的无锋剑,能轻易一击就削断自己徒弟大砍刀的,会是普通的神兵吗?南宫信手中的绕月剑虽然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兵,却自问还做不到那么干脆利落。因为炼制那把砍刀的材料,也并不是普通的凡物。
南宫信尽量不让绕月剑和宁默的无锋剑相碰,场面一下子就僵持起来。宁默没有系统的学过近身搏击,并不善于近身搏斗,加上无锋剑又比南宫信的绕月剑短上一截。n∈八n∈一n∈中n∈文,从场面上看,已经处于防守的态势。这让围观的望山派众人,一下子就有些紧张起来了,生怕宁默输掉之后,门派中再也没有高手可以抵挡得住南宫信。
都说旁观者清,其实现在则不然,南宫信越打越是胆寒,自己知道自己事。别看现在自己好像占了上风,不过事实上自己想要击败这个年轻人,却没有那么容易,甚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宁默的步法实在太快了,加上自己的绕月剑又不敢和对手的剑高强度接触,总是有一种有力气却没有地方使劲的感觉。
宁默其实也不轻松,依靠着神识这样的‘黑科技’尽管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不过这老货人老成精,宁默设计的好几次必杀局,都让他提前给识破了。转眼间,两人交手已经上百回合,局势还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宁默很想故技重施用神识遥控无锋剑来个一击必杀,不过又害怕被这老家伙躲过。到时自己手无寸铁,可就危险了。
又是交手了十来个回合,宁默终于失去了耐心,决定使用自己的另一个手段——符篆。之前宁默一直没有用,是以为自己可以依靠无锋剑取胜,现在知道这是不现实的事,这才决定试验一下符篆的威力。宁默用无锋剑强行将南宫信逼退了几步,揪着空隙从怀中摸出一张气刃攻击符,不过宁默并没有立刻激,而是再次欺近了南宫信。
南宫信哪里知道宁默又在谋算自己,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了。本来他是冲着线报说叶忠山断了一个手臂才来的望山派,哪里知道望山派会突然出现宁默这个变数呢?就此罢手吧,回到门派还不笑掉别人大牙啊?可是如果打下去,自己连眼前年轻人这一关都很难闯得过去,怎么打?
南宫信还在纠结怎么应对眼前局面,宁默已经揪到了机会。一个错身而过的时候,神识已经激了手中符篆,只听符篆化成飞灰之余,几道神识可以察觉的气刃朝着南宫信就飞了过去。南宫信不愧是个强者,气刃激片刻之后就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一边用绕月剑护住身体要害部位,一边则是想往旁边避让。
如果他能提前几息察觉的话,也许他真的可以避了过去。不过现在慢了这几息时间,他也就只能是悲剧的中招了。只听见‘嘶嘶’几道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至少有三道气刃击中了南宫信,其中一道在大腿位置,算是重创了南宫信的活动能力,另外两道气刃造成的伤害则小许多,只是在南宫信的肩膀部位留下一道小口子,估计是气刃的劲道被绕月剑挡去了一部分的原因。
宁默见自己一击得手,心头大定,举着无锋剑笑嘿嘿的看着南宫信,“怎么样老东西,前面打上人家家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人打成死狗呢?听说过一句话吗?那就是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这么作死尼玛知道吗?”
南宫信不可思议的开着自己大腿的伤口,口中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带来的几个随从已经紧张的将他围在了中央,满脸戒备的对着宁默,生怕宁默再对自己师尊下死手。
宁默和南宫信无冤无仇的,宁默当然不会要南宫信的性命。何况如果将南宫信杀了的话,望山派和望湖派那可就是不死不休的结果了,到时候望湖派如果大举来袭,望山派怎么办?
在场的望山派众人,看见宁默果然又将望湖派的高手打败了,个个心中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先前的担忧也一扫而空。有调皮的弟子已经开始崇拜宁默,在喊着‘宁供奉威武、望山派万岁’这样的口号了。
叶云飞不是一个笨人,当然知道宁默只是伤人没有杀人的用意。这个时候,当然得他这个名义上的望山掌门出面处理后续事宜了。
“南宫长老,你没有大碍吧?都说来者是客,既然大家把误会消除了,那望山派和望湖派以后还是友好门派的嘛。来人,快去准备好酒好菜,我望山派今天要在这里招呼望湖派的来宾。”叶云飞这小子不去外卖部当部长都有点可惜了,一番话说的似是而非,既讥讽了南宫信等人,又彪炳了望山派的仁义,最重要的是如果南宫信不想彻底撕破脸皮,那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南宫信止住了要怒的几个弟子,摇了摇头,这几个望湖派弟子的智商比自己病的时候还要低,实在让人着急。现在都什么情况了还不明白?真以为这里是望湖派的地盘怎么着?自己这些人打上人家门来,人家望山派就是杀了自己这几个人,也一点都不过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作的屎,再臭含着泪那也得吃完啊,还在乎人家讥讽几句?
‘酒席’很快就弄好了,宁默一看桌子上面孤零零的几个青菜果盘,心里就有些乐了,这是招待呢?还是虐待呢?大哥,人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大派的长老啊,你不用拿这么寒碜的东西侮辱人家吧?
南宫信的脸色变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原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望山派果然是藏龙卧虎啊,后生可畏!看来我望湖派只能是屈居你们望山派的下风了。”
“南宫长老千万别见怪,我望山派偏居一隅,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就算是有也都给一些强盗抢了去,所以就只有这些粗茶淡饭招待‘贵客’了,希望‘贵客’千万不要见怪才好。”叶云飞现在有宁默在一旁掠阵,根本不怵南宫信,将望湖派之前抢了望山派的事情暗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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