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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谁的计更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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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举着枪,也没给他狡辩的机会,拿过一旁一个进口羽毛枕头,放在瑞克的腿上,他还没来得及恐惧,南北就放了一枪,顿时,那个瑞克瞪大眼尖叫出来,可是声音还没放出来。瞬间,朝云眼疾手快的抓起桌上一个苹果塞到他嘴里。

瑞克喊不出声来,只能瞪着眼睛。脸上青筋血管看的清清楚楚,眼球都要暴出来了,豆大的汗流下来。在地上滚来滚去,而被枪炮炸起来的羽毛飞出枕头,一瞬间像是下雪一般,却是红色的带着血腥味的雪。

枕头当做消音器,只有一声闷响,就如同有人将碗重重放在桌上。

而那个还清醒的姨太太则是直接吓傻了,来不及叫就也被这刺激的画面吓晕了。

南北站在瑞克身侧,“怎么样?瑞克大人?还想管闲事吗?”

那瑞克却全无意识听她说话,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塞着苹果,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大概是刚才叮叮咚咚的声响,外院巡逻的小队过来,有人隔着房门问着,“老爷,有事吗?”

南北给了朝云一个眼色。

朝云就拖着戏腔,“郎君,喝了这杯酒啊。”

然后变成细细的,“老爷别这样,好坏。”

外面的人听到这些顿时脸红心跳,也不敢再多留多问,忙带着自己那队人心猿意马的向远处巡逻去了。

南北在瑞克身上翻找了一下,又给房上打了个信号。

小弟在书房里找到了印鉴,南北则是拿起纸张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串英文,盖了印章。

拍醒两个姨太太,“想活命吗?”

那两个点头。

南北看了看房中,从头上拿下珠宝又给了两人一根金条,那两个姨太太对视一眼不可思议,却更加恐惧。

“你们已经看到了我的样子,两个选择,要么走的远远的别回来,要么,送你一只血海棠。”

朝云从怀里拿过一朵血海棠,笑着。

那两个女子看着血海棠身发抖。“我们走我们走。”

“那就好,别让我在外面听到闲言碎语。”

“保证不说保证不说。”

两人均是吓哭了。

给了朝云一个眼色,朝云推着两人出去,“别紧张,要是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推着那两个亲手将那封信给随从,叫他送到巡捕大狱去,马上将人转运到国人的巡捕房。那随从不疑有他,立刻就去了。

南北坐在屋子里,吃着苹果,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叫了房上一个早就蠢蠢欲动的小弟下来,“交给你了,处理好了。”

那个小弟一把扯下面巾,是个俊朗少年,对着瑞克,“就是你,当初看中我家的古董谋害了我爹,今天就血债血偿吧。”

一刀划过喉管,血撒的到处都是,又一把火折子扔过去。

南北点着头,几人翻身上房,消失在那片带着火光的夜色中。

第二天全城的人都在议论,国英领事馆的瑞克大人,竟然喝醉了打翻烛台,把自己烧死了。但也有人说是失踪的那两个小妾谋害了亲夫。

真是一件奇事了。这种大人物奇怪横死的事最近真是见了许多,也就伴着大米饭都当了老百姓的谈资。

天桥下的说书人又有了新段子,“只听说啊,那领事馆的大宅子烧的就剩三根樑了,没人看到,冒着烟的房顶竟有一朵娇艳欲滴的血海棠呢!”

故事永远是故事,总在各种人嘴里传的神秘,到了每张嘴里都要增添色彩,粉饰成最引人兴趣的故事,可是故事终究是故事,说多了,都是没人信的了。

而警察署署长一面看着报纸一面看着昨晚送来的遣送令,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这可是死人最后一笔手书了吧。

想到此就觉得邪门的厉害。

可是更邪门的还在后头呢,南北小姐一大早遣人送来了一个花篮,小警员踌躇着是不是要拿进来。

南北小姐送的花篮,还是南北小姐,还是花篮,这倒是新鲜。

怎么想着来褒奖他了,且不说南北小姐之前那个案子多么让人印象深刻,就说她背后的靠山,哼哼,那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警察署长惹得起的,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自然有他的为官之道。

正想着乱七八糟的,只见小警员将花篮拿进来,警察署长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只见那精致花篮里,插满了黄白两色的鲜艳菊花。各个饱满,娇艳欲滴,这个季节不是菊花的季节,一看便是特意在云南那边找来的名贵品种,只是,这菊花虽美,这颜色,这寓意。

警察署长打了个冷颤,看着花篮上两到条幅,一面写着,“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另一面写着,“是生是死国之任也。”

警察局长皱着眉头看着这两条条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细想想自己可没得罪暗血的人,那位南北小姐自己更是不敢得罪,奉承还来不及呢。

暗血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就拿朝云姑娘来说,为人处世圆滑,是一把好手,南北小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着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那送这花篮什么意思呢?

最近出了什么事了?

出了学生暴动,也没什么帮派的事啊,安家?祥家?宫家?自己一向做事高高挂起,这些烂事自己可从来不掺和啊。那是什么呢?

旁边小警员看局长一大早上就思索着没完,可是监狱里那刚调出来的五个人可等着审呢,只好打断局长的沉思,小声地,“署长?署长?”

警察署长不悦的回头,“什么事?”

“署长,昨晚从国英领事馆那边领回来的人怎么办啊,是审吗?怎么审啊?还有,之前国英那边说是要枪毙在菜市口,可突然送到咱们这来了,那咱们是杀还是不杀啊?”

小警员的话像是提醒了署长。他微微诧异的看向那个花篮,询问道。“几个人来着?”

“人特别多,可是抓住主犯就五人。”

“五人?”

“五人。”

警察署长若有所思的拿起茶杯。

“把那五个人的资料给我拿来。”

“是。”

小警员出去了,署长翻看着那花篮,却没想到那花篮下面放着一个牛皮纸包的文件。

没过两天案件审理了出来,其中两人因被牵连实属无辜,只给了警告处分,当堂释放。

而另外三个就不那么幸运了,关了几天,这三个人才是真吓毛了。

都说是做贼心虚,越想越怕。当初答应柳畅源的时候根本没想这么多,学生游行也不是多大点事,可没想到闹得这么大。

直到国英人一句“枪毙示众。”才发觉这事闹大了。

自己连命都要搭上,安家给的那几个钱算什么啊。

南北又故意拖着没让警察署管他们,什么都不做的关他们几天。

人在别人无作为的时候才最是心虚爱胡思乱想。

这不嘛,终于有人忍受不住崩溃了,企图自杀。被狱警发现了,及时制止。

这才将三人提审出来。

只是三人的提审极其秘密,甚至连警察署的一些警员都不知道。

这几天报纸上天天报道那次学生暴动,上海大学更是集体吊唁死难者,慰问受伤者,可是恢复理智的学生错已铸成终是无法再弥补死者和伤者的痛苦。

整个上海大学都一片死气沉沉。

安云芬拿着报纸有些担忧,“这事怎么闹得这么大?”

柳畅源正闭着眼睛品着茶,幽幽道,“那药效果比想象中好,怕不是放多了。”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和自己没关系似的。

安云芬皱着眉一把将报纸扔下,“你那药到底哪来的,怎么会那么大作用,我本以为也就是几个毛头小子发了狠砸砸东西就算了,怎么还闹得这样大,能砸的几乎都砸了,还弄出了人命,连我手上的两三个铺子都被砸了。”

柳畅源起身一把搂过那愤怒的安云芬,笑着,“这样不更没人怀疑是咱们做的了吗?这药劲这么大我也没想到,不过好在效果甚好,闹得这么大,现在兴安上下都对你二叔有微词,他现在可是焦头烂额,等到再过些时候,我加把火,那个位子就是你的了。”

安云芬在柳畅源怀里眯着眼睛,“我的就是你的,我一个女人家到最后不还是要听你的。”声音柔弱无骨,温柔似水,可是眼神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冰冷异常。“你这药到底哪来的啊。”

“一位高人。”

“那这位高人还真是高,有这东西岂不是天下都尽收手中了。”

“那倒未必这种药用多了自然会被人抓住端倪,那高人也说了,也就能用这一次,我索性就把药全加上海大学的饮用水里了。却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厉害,早知道就留一点了,以后保不齐派上什么用场。”

安云芬笑着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手指所到之处如同点了火一样,“你手上有这种高人,将来安家上下看谁敢造次。”

柳畅源嘴角邪魅,一把抱过安云芬,“就你这只小猫敢点火,这安家我就怕你。”

一阵娇笑,内室的帘子落了下来,一室春光。

事后,柳畅源睡的正熟,安云芬从床上下来,点了一根烟,眼神不似刚才魅惑,看着床上的男人,厌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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