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良的痒痒粉,怎么你想来一点?”
“不用了,不用了,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先走了,等回去在去安府拜访你。”薛嘉木笑嘻嘻的拿着东西离开。
“你跟他很熟?”高兴的安弦叶回首,竟然看到了谢安衍,他不似之前那般虚弱,看来恢复的不错。
“还好,安王怎么在这里?哦,我忘记了,你本就被囚于此处。”安弦叶并不想看到他,每次想见都意味着没什么好事发生。
“你好像很不想看到我。”谢安衍并不介意她的话反问道。
“当然了,你说我们两个相遇,那次能有好事,我们就是前世有仇这辈子你死我活。”安弦叶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可每次你都能化险为夷不是吗?或许这是天注定的。”谢安衍回想起之前的事。
“注定的什么?孽缘?你可别来祸害我,我家有老还有小,你是质子,我们安家今时不同往日,真的招惹不起,而且你也答应了我,不会再找我麻烦,咱们就当不认识,我走了,你可千万说我们认识,我们就是陌生人,记住了。”安弦叶就像怕沾染到麻烦一般,避之不及。
谢安衍并未为阻拦,他目送安弦叶离去,原本冷漠的脸上,也忽然变的温柔起来,只是现在他却无法靠近,靠近这个温暖的人儿。
“你等我,总有一日,我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那时我一定不会放手。”谢安衍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对这个小女人动了真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是她!”有些不愿意让别人见到的场景,却总是能恰巧看到,正如王宜欣出来寻方之婧,恰好看到这本不该有所联系的人,擦肩而过。
安弦叶不想与谢安衍扯上关系,这上天偏偏不让她如意,越是想要掩盖的东西,似乎越是容易暴露在人前,又或者这就是天定的缘分,怎么也躲不开。
“本宫想起上次见到安小姐,可真是绝代风华,奈何事有变迁,安小姐离京多年,再次想见,安小姐更加夺目。”文悦来对安弦叶颇有好感,也没有利益纠纷,所以相待也算真诚。
“谢公主一直记挂在下,多年未见,公主更是光彩夺目,令人挪不开眼,想来公主是天之娇女,自然如此,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安弦叶一口气将文悦来夸得只应天上有,地上无人值,哪怕知道只是吹捧,任凭谁听了都心旷神怡,飘飘欲仙,更何况安弦叶说的如此坦诚,更令人信服。
“安小姐可真是能言善道,就连我这尚书之女,也难以相比,不过公主确实如你所言,是臣女之所不能及。”王宜欣前一句话是点出安弦叶奉承公主,后一句又说公主如她所言,可谓是既不得罪人,又将安弦叶推至前方,引得众人不满。
“我是武将之女,说话从来不似文人一般拐弯抹角,王小姐何必如此刻薄,一点大家闺秀的胸怀都没有,我夸公主,那是公主就是如此,我讽刺你,也是这般。”安弦叶不喜拐弯抹角,她直言不讳,就是不喜欢你,反而将王宜欣堵得说不出话。
这次的宴会主要是为了给三王爷选妃,安弦叶没有威胁,众人只当看热闹,王宜欣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两个不足为惧的人,又无巴结的必要,任凭她们如何相争,也牵扯不到她们,自当是一笑而过,王宜欣见无人替她说话,又将这口怨气推到安弦叶身上。
“气死我了!这个安弦叶竟然还敢到宴会上来,她根本不可能嫁给三王爷,公主竟然还对她如此,王姐姐,我真替你不值。”方之婧刻意的讨好王宜欣,她与王玉砚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方家接替了安家的势力,两家联姻势在必行。
“你别生气,那个小妖精我不会放过她的,你带我去见二公主,我有个消息想要告诉她,她一定很高兴。”王宜欣想到今日所见谢安衍与安弦叶之事,二公主文姗姗心仪南曲安王,众所周知,只是碍于她的身份,无人敢议论。
“好,我这就带你去。”方家势力已经超过王家,而且方之婧自小便认识文姗姗,她牵线引荐很是简单。
“锦绣,你说安哥哥怎么不理我,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一心想要嫁给他,我不介意他质子的身份,可他从来都不正眼看我,听说这一次他会来,所以我也来了,可连面都没见上。”文姗姗唉声叹气,完全是沉浸在自己的小女儿的心思之中。
“那是安王他不识好歹,他不过是个质子,小姐可是千金之躯,是陛下最喜欢的公主,就连那大公主,也不如您受宠,公主放心,安王早晚能看到小姐的好,到时候求着要娶你。”
“不许你这么说安哥哥,他一定是顾忌父皇,不便接受我的爱意,不过我不会放弃的,而且我相信,他一定是喜爱我的,等他回到南曲,我可就能名正言顺的嫁过去了。”南曲与西掖一直都不和睦,这么多年的恩怨,几乎不可能和解,只是这单纯的公主才会真心错付,谢安衍痛恨任何西掖皇室,只是她自己看不透而已,自作多情,终会成自作自受。
“公主,方小姐与王小姐求见。”
“婧婧来了!快让她进来!”文姗姗喜欢同方之婧一起,便是这方之婧粗枝大叶,长的着实一般,可谓是单纯至极,她们二人在一起,既能彰显自己的聪明美好,方之婧又是一个很好的打手,她看不顺眼的人,都可以让她去教训。
“二公主!我是王宜欣,我有件事犹豫了很久,还是想告诉你,毕竟你是婧婧的朋友,我不敢高攀,但也不愿让你委屈。”
“什么事啊!说来听听。”文姗姗以为王宜欣是想巴结她,好坐上王妃之位,但她的名声已经坏了,肯定不可能。
“我今日在花间,看到安王与安弦叶在窃窃私语,走近好像听到安弦叶在向安王求,求爱,但安王似乎并不待见她,可安弦叶死皮耐脸,还说要是他不答应,就去外面说,当初与她有染的就是安王,安王被迫应下,我知道二公主对安王情深义重,我不想让安弦叶这个恶毒的女人毁了我,还拆散你们,所以才冒死前来。”王宜欣讲的声色并茂,就像这一些全都真真切切发生在她眼前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