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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心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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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他厌恶?

然后呢?

以为他就会放了她?

呵呵,这一辈子,除非是死,否则,他定是要她囚在自己的身边,他被欺骗的利用,以及这一年来的疼痛,只让他发誓要加倍从她身上讨回。

哪怕,她看上去,不过是一介柔弱的女子。

可,她的心,却是坚硬无情到,让他无法想象。

“这里的水,没有你的心冷。”他漠然地说出这句话,只上得前去,果不其然,她下意识朝后退了一退,他薄唇扬起的下一瞬间,径直揽住她的腰,一并朝湖泊中走去。

她身上披的大氅,在他揽住的刹那,被他甩到一旁的草坪,接着他强行钳制住她,整个人和她便一起浸到了湖泊中。

秋意萧瑟的季节,在湖泊中浸着,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前提是,这并不是温泉。

可,除了刚浸入时觉到一阵冰冷,随着他的身子熨帖近她,她竟是觉到一股暖流隔着衣裙在肌肤上串流。

她是知道西陵夙有武功傍身的,却没有想到,以他这样的年纪,内力竟是如此精纯,也唯有这样精纯的内力,护着她的肌肤,在秋凉的湖泊中,才是不会让寒气入侵。

而在野外行军,没有抵达驿站,中途歇息的情况下,又有什么比这湖水更能洗涤身上的脏污呢?

她没有避开他熨帖的身子,只是用更快的速度洗着那些脏污的地方。

这些污浊,本来也是他对她的惩罚,现在他看似‘善心大发’的举止后面,不管隐藏的是什么,对她来说,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

用最快的速度清洗干净身体,她很容易就从他的怀里欠身出来:

“皇上,我清洗干净了,不劳您再耗费内力。”

说罢,她回身,便是要朝岸上走去,在回身的刹那,她清楚,她其实仍是担心他在水里强迫她做什么事。

而她先前的担心,在这一刻,终是变成现实,他的手突然揽紧她的腰肢,只一揽,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脸埋在她的肩胛,薄唇狠狠地在那边咬下,能听到他恨恨的声音:

“茗奴……朕真的很恨你……”

这句话,该是他一直想说的话吧,他恨她?

而她呢?

竟连恨这个字,都再说不起了。

爱得深,才会愈恨吧?以前,她一直这么认为。

可现在,他说他恨她?

她不禁对这个‘认为’怀疑起来,她不会傻到‘认为’他爱她的。

作为帝王,他可以爱江山,可以爱权势,唯独不会爱的,就是女人。

这些,在他尚是皓王时,就已经验证过,何况是如今的帝王呢?

“可,我不恨您,您对我来说,若不是胁迫,我这辈子,都不会想再见到您,更不会跟您离开未晞谷。”轻悠悠地说出这句,她的手将他的身子用力推开,径直要走到岸上。

然,这一走,她柔嫩的足底觉到一疼时,知道,是河底那些细小,却尖锐的沙子咯破了足底,但,没关系,何必在意这一点点小伤呢?

可,这一滞,他却已走到她的身后,轻易地一个打横就把她抱起,是的,这一次是抱起,而并非是扛着。

他把她抱到岸边,将她放到一旁的石头上,接着,拿起那件大氅,隔着她湿湿的衣裙,再把她浑身一裹,再继续抱起,往车辇走去。

湿漉漉的他和她,走回车辇,不用他开口吩咐,邓公公早让眉妩带着宫人,奉上干净的衣物,并提前就在车辇内置了银碳,此刻,暖意融融的,一如春天。

当然,这车辇,也不是先前眉妩她们坐的,恰是他的帝辇。

她没有客气,自顾自拿了干巾,自己给自己擦起来,她的身子很娇小,此刻避在一旁擦拭的样子,纵然是冷冰冰的,却是娇俏可人,他浑身纵湿着,看她那样擦着,不由也拿了一块干巾,挪近她身旁,将那干巾帮她把那湿漉漉的青丝擦干,他的手势不轻,干巾扯着她的头发,更是生疼生疼的,可她不吭一声,只迅速地擦完自己身上裸露的部分,接着,手滞了一滞,却还是稍稍侧过身子,解开衣裙,潮湿的衣裙萎落,她迅速拿起干净的衣服系上。

接着,她看到,一旁竟还放着伤药,显见是宫人们识眼色一并端上来的,她尚未来得及去拿伤药,已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执起瓶子: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难道是要让她在他跟前摆开难堪的姿势,让他上药吗?

“皇上,您也受了潮,如果不擦干,该会感染风寒,到了那时,恐怕做什么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又是冷嘲热讽的话,又是带着明显的激怒味道。

他却是不再有任何的愠怒,纵然,这一日多的时间,他不止一次被她激怒,可,渐渐,他已习惯了她这种说话方式,当她再怎样激怒,他都无动于衷,对她来说,剩下的,便只有放弃自个的盘算。

他会让她知道,他认定的事,无论怎样,都是不会中途放弃的。

所以,这一刻,他没有再多费一个字,只是,更近她的身子,一手将她按住,用腿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双腿。

这个动作,做得真是很熟稔啊,她甚至有些怀疑,他以前对其他嫔妃临幸时,是不是也这样直接,可,这个念头起时,她只笑自己的蠢傻。

帝王的临幸,真的是幸啊,所以需要这样做吗?

他的熟稔,无非是说明了,他从来都是这么霸道直接,然,以前的直接未必是给他的嫔妃,譬如——所以,那一人最终没有选择他,在现在看来,不啻是有先见之明的罢。

脑海中浮过那一个人时,她的唇边仅是淡淡地一撇,却并没有再反抗,只任他分开她的腿,然后先用干巾擦干水渍,再用指尖蘸了药膏,轻柔地涂上那些伤口。

他涂得很仔细,可,在这过程中,她却是没有从他的眼底能瞧到一丝的情欲,反是淡然若水的样子,一直到涂完,都是如此。

涂罢,他将药瓶放到一旁,方用干巾擦拭自己的水渍,接着,在她跟前,褪去袍衫,纵然,一宿的燕好,她却是刻意不去瞧他的身子,只对着窗外,透着纱幔的窗纱,仍有隐隐的阳光射入,那样的温暖,如今,虽然很近,可倘若伸开手,那些温暖终究只从她的指尖流逝而过,再握不住。

“过来,伺候朕。”他冷冷地扔处这句话,将她的思绪很快唤回。

伺候?

“皇上,我好像不是您的宫女,也不是您的司寝,皇上若要伺候,还请另找人来。”

“是吗?”

他的语气邪魅的一转:

“你倒是提醒朕,你是朕的采女,现在的场合,那伺候朕其他的是否是理所应当的呢?”

这一语背后的恶劣,她当然听得懂,下一刻,他已走到她的跟前,他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由于常年征战的缘故,他的胸膛,泛着古铜色的光泽,是健康的肤色。

“皇上希望我怎么伺候?”她抿了下樱唇,终是有些费力地问出这句话。

“茗奴以前不是深得太后教诲,熟谙此道吗,不用朕现在再教你罢?”

真是深谙啊,她不是没有瞧过,青楼女子怎样用另外一种法子让恩客舒服,可,他是恩客吗?

其实不论他是不是,如今的她,却是连那青楼的女子都不如吧?

当初,瞧到这种法子时,不可否认的是,她是厌恶的。

敛回心神,深深吸进一口气,她的手触到他袍衫的衣襟处,这么做,至少,她的身子不会疼痛了吧?

既然避无可避,这样,是否更好呢?

缓缓拉开袍衫,她闭上自己的眸子,只将小脸微微凑近彼处……

哪怕西陵夙不在后宫月余,后宫的日子,却还是照常过着。

中秋过后,西陵夙便提前去秋狩,到了如今,按着往年的惯例,早该回宫,却迟迟不归,对这些,宫里的嫔妃有翘首以待,有心怀忐忑,也有平静若水,但大抵的心思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期盼帝王的平安归来。

当然,这些一致的心思并不会包括一个人,那人就是风初初。

此时,她端坐在关雎宫中,对镜将自己的鬓角理好,并戴上翠绿的簪花。

作为太后,有很多饰物,即便她拥有,都是不能戴的,譬如这种颜色的簪花,可今日,她却是想戴。

源于,今日,是筱王妃喜得子嗣的日子,也算是西陵夙这一辈中,最早得子嗣的王妃。

昔日废黜的太子西陵枫纵然纳有太子妃,却是早在太子被废前的那年除夕就重病不起,直至薨逝。

翔王虽有王妃风念念,可这一年来,夫妻的感情更是微妙,翔王自回京后,一直代替日益年迈的太尉,拉练士兵在外,而风念念常日都在宫里的慈云庵里祈福,因此,子嗣更是不可能得的。

隆王常年征战,仅纳了一名侧妃,如今叛离坤国,自然也不会带上那名侧妃。

宝王年纪最小,按着宫里的规矩,可以纳侧妃,但正妃,由于皇上也没有指下婚事,便是耽搁到了现在。当然,年前西陵夙也传出话来,欲在宗亲中择一家世良好的女子,配给宝王为妃。

如是,筱王妃得了子嗣,哪怕西陵夙不在宫里,都必然会好好地庆祝一番。

而这庆祝,也使得平日不会进内宫的亲王都会因着宴饮悉数出席。

自然,也包括了他。

风初初的手微微地在衣袖中颤了一下,对着镜子,却是璀然一笑:

“喜碧,替哀家簪一朵牡丹花吧。”

“太后,这——不如奴婢给太后上个桃花妆罢。”喜碧欲言又止。

风初初这才发现,如今的她,再是簪不得这牡丹花了。

虽是花中之冠,可,眼瞅着中宫皇后汝嫣若,再过几月就会入宫,这牡丹之主必也是她了。

而她,终不过是昨日的黄花,又岂能再配这牡丹,方才的话,俨然是她自个有失了。

眸底黯淡,却还是淡淡一笑:

“也好。”

这份笑靥一直维系到了晚宴开始,在诸位亲王各自带了女眷步入宴殿时,风初初端坐在最尊贵的主位,在那一众人影间,瞧到了那落寞的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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