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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章、情愫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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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席枭睡得半梦半醒间仿佛梦到了聂含璋,而且这个梦还是不纯洁的,带了些颜色的。

以致于他在一阵迷乱的、令人战栗的分不清真虚实的梦境中,突然感到一阵凉意,然后被彻底惊醒了。

席大将军自打十三岁晨勃以来,从未近过女色,也从未做过春梦。平时忙着打仗经常是累得倒头就睡,着实无心无力去想这些风花雪月之事。

实在有生理需求时,也是和军中那帮糙老爷们一样,只能靠自己的左右手,聊以慰藉。

所以,对席枭而言,做春梦是头一遭,梦里的对象居然还是聂含璋,实在让他羞愧难当,大半夜地拿着那条弄脏的亵裤悄悄打水清理干净,顺便暗自唾弃鄙夷了自己一番。

等席枭清理完“罪证”,天已是蒙蒙亮,心乱如麻的他再也无法入眠,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之后,索性提早用了早膳,向母亲请过安便提前上朝去了。

可是这马儿骑着骑着居然就骑到了与皇宫本是相反方向的聂府门前,远远地在聂府门前踟蹰逗留了片刻,席枭好似有些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态了。

无声无息中,那个叫聂含璋的女子就这样静悄悄地潜入了他的内心,占据了他的心神,让他做出了一些超乎寻常的举动。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奇妙、甜蜜、想念、心在不焉、疼惜、冲动、一想到对方就觉得好像只要拥有她便足够……

他此前的人生中从未体会过如此滋味,而这一切都是一个女人带给他的,且只能是聂含璋才能带给他的。

席枭默默朝着聂府大门看了一会,理清了心里所想,很快就策马离去,或许娘亲提议的席聂两家结亲当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跟在席枭身边伺候了多年的小厮来福见状,不由暗喜,主子这是开窍了,看来他们将军府很快就要有女主子了,回头把这事告诉老夫人,她一定高兴坏了。

同样早早起床的聂含璋并不知道有个男人刚在她家门口望眼欲穿。

她心情很好,因为老太太今天就会让人将吕氏暗藏在库房里的容氏嫁妆交还给她,她这么早起来,就是准备去继承这笔巨额“遗产”。

容氏留给她这个女儿的嫁妆相当丰厚,十几个人花了一整天时间才清点完所有嫁妆名单上的物品和资产。

很明显有些东西已经找不到了,有些铺子已经易了主,悄悄转移到了吕氏母女的名下了。

少了几件东西尚可以不追究,没了就没了,但铺子可是永久盈利的不动产,尤其是吕氏侵占的那几个铺面,地段好,生意佳,说什么也得要回来。白白被她侵占了这么多年,白赚了那么多银子,算是便宜她了。

为此,聂含璋特意去看望了“病重”的吕氏,找她说理。吕氏本想以铺子交接手续麻烦,需要时间周转等原因妄图拖延着不给,被聂含璋一句,“你若不还我铺子,我就划花聂含瑜的脸”给吓得直接噤声,表示五天之后一定归还。

吕氏见过吕高的死状,惨不忍睹,她只要一闭起眼睛就会做恶梦。她深知聂含璋下得了狠手,又是一副完全豁出去,大不了与你同归于尽的决绝,这股肆无忌惮的狠劲让她害怕。

吕氏并不担心聂含璋会报复自己,可她担心聂含璋会去报复聂锦和聂含瑜。儿子与女儿就是她的性命,也是她今后在聂府可以翻身的唯一筹码,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儿女出事。

当然,吕氏肯乖乖吐出已到嘴的鸭子,也是想做在老太太和聂修面前做个姿态,表明她是真的悔过了,好争取早日解禁。

聂含璋拿着吕氏交出来的店铺掌印和契书,心晴无不美丽。

早知道这些人是吃硬不吃软,早两年她就该狠狠出手拾掇一番她们了,总想着与人为善,有个屁用,关键时候还是得靠拳头和后台够硬。

乐佛寺一事过去的第三天,聂家的家事刚处理完毕,官府那边也给此案下了定论,就是两帮匪徒在拼杀时,误杀了半途经过的吕高,所以他的死因定性为意外。此事能这么快地结案,全赖席枭在当中起的作用。

几乎就在官府给出定论的同时,聂家也收到了吕家发来的丧贴,吕高的葬礼就定在两天后。不管聂修和吕江私底是否已经真的撕破脸,但明面上两家还是姻亲,不去是要被人诟病和猜疑的。

最后,老太太和聂修定了前去吊唁的人选,除了他们二人,吕氏母子三人,以及聂含瑧、聂恪两个庶出姐弟也跟着一块去,独独没有聂含璋。

吕江夫妇痛失爱子,老太太他们怕聂含璋去了会刺激到吕家人,万一到时在丧礼上闹出不合时宜的事来,被客了们看了去,回头再传出一些风言风语,那就不好了。

于是,聂家人以聂含璋生肖和吕高有冲为由,免去了她出席丧礼。这正合她意,她才不会去给想要自己命的仇人上香哭丧呢,她要是去了,不掀了吕高的灵堂都算客气的了。

吕氏这两天一直没睡好,憔悴不堪,再加上忧愁伴身,整个人看上去的确是精神不济,可不就是证实了她“重病”的说法嘛,去参加丧礼的宾客们更加不会起疑。加之老太太和吕修门面功夫做得好,倒真没让人查觉出两家有什么异常。

吕高的丧礼结束之后,再过几天的五月十八就是聂含璋的十六岁生辰,原本老太太是要给她热热闹闹地办,可现在亲家吕府那边有白事,聂府若在这个时候办红事,那就太不合适了,顺带着就把她的生辰宴给取消了。

不办生辰宴,聂含璋简直求之不得,人多事非就多,她巴不得就在玉虚阁呆着,和容嬷嬷等人开个小灶,搞些好的吃一顿就算完事。

好在那些花贴都没发出去,也省得临时去各府通知,只不过虽然她的生辰宴已经取消了,但还是有有心人在那一天送来了礼物。

席老夫人一早就派严嬷嬷来到了聂府,将早已备好的生辰礼送到她手上。老夫人送的是一只徽州玉狼毫,笔身通体由一块老坑翡翠雕琢而成,笔毛则是由一根根狼毛提制而成,十分矜贵难得。

席老夫人送的礼真真是投其所好,知道聂含璋喜好习字练武,又写得一手好字,送这样的礼物再贴心不过了。

聂含璋从容氏留给她的嫁妆里挑了两盒罕见珍稀的百年雪莲膏,又找出以前亲手绣制的从未在市面流出过花样的别致锦帕和锦囊,一并让容嬷嬷送给席老夫人,当作回礼。

席枭却是个别扭货,明明早就将备好的生辰礼揣在怀里了,天不亮就在聂府门前徘徊着,结果还是没胆敲门,来来回回了几次,还是掉头走了。

一直到下朝,再次路过聂府时,还是叫小厮来福去敲了门,就说是奉了席玉茹的命给聂含璋送生辰礼来了。

席玉茹的生辰礼其实早就交给严嬷嬷和席老夫人的礼物一并送过来了,聂含璋一收到东西就知道是席枭送的,只是彼此心照大宣,都不去拆穿罢了。

试问像席玉茹那样娇滴滴的姑娘家,又怎么会送她一支削铁如泥的匕首呢?这分明是席枭送给她防身用的。

按理说,男女之间私底下不得私相授受,聂含璋是不该收下席枭这个礼物的。但这个礼物她真的很喜欢,也很需要,就默默收下了。

上次她留着防身的那只匕首不知丢在西山的哪个角落里了,她正愁着哪天再出去找人给她打一支新的来呢,席枭就急她所急送来了,好比瞌睡时遇到了枕头,真的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反正匕首上面又没有席枭个人的任何标志,怎么都跟他扯不上关系,自己收下了又有谁会知道,竟然席枭这个送礼的人都不介意男女大防,那她这个收礼的人也无需矫情拒绝了,这又不是头一回收他礼物了。

聂含璋给自己找了无数条不将礼物退还给席枭的理由,却唯独有一条,她不愿承认。

坦白说,当拿到席枭送来的生日礼物时,那一瞬间心里居然是雀跃的,泛着一丝丝的甜蜜和欢喜,连她自己都没留意到,一整晚她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旁观者清,容嬷嬷和千雪等人最能查觉到主子的变化,她的欣喜之情显而易见,整张脸上都洋溢着神采飞扬的笑容,这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她们知道,主子这是对席将军有意了,只是她不自知罢了。正好,席将军对主子也是有心的,郎有情妾有意,席聂两家这桩亲事似乎可以板上钉钉了呢。

话说席枭将礼物送出去之后,一颗心就忐忑不安,生怕聂含璋将它退回来。一直过了两天,见对方没有要退礼的迹象,这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从乐佛寺回来之后,他就想送聂含璋一支兵器防身,正好又赶上她的生日,席枭就让工匠日夜赶工,精心打造出那把匕首,赶在她生日那天送给她。

在席枭眼中,这不仅是一份生辰礼物,更代表着他的一份心意,若对方拒绝了,则是在拒绝他这个人。

可现在聂含璋却收下了,代表她愿意接受自己,席枭心里就跟裹了蜜似的,一阵甜过一阵。

席枭觉得,或许可以找个时间向聂府提亲了,不若明天他就跟母亲正式商量一下两家结亲之事吧,母亲那么喜欢聂含璋,听到这个消息,想必会十分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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