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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蜜里调油的新婚生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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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的小技俩并未真正影响到聂含璋和席枭的心情,敬完她的茶,小两口接着向席家和潘家两府长辈行礼。

席潘两家的族人都远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平日里与将军府往来并不多,而且多是书信往来,要说感情有多深厚那也不是不能够的。

而且他们在京城呆不了几天就要打道回府了,日后聂含璋与他们打交道的时间少之又少,只要做好待客工作,平时礼数周全,便也没那么乱八七糟的事了。

这是她下嫁席枭的其中一大好处。家中人口简单,族人远离京城,不用成天与这些所谓的家人勾心斗角,可以专心过好自己的日子。

长辈们都十分客气和亲,并未仗着长者的身份颐指气使,也许是刚才席枭“变脸”了,大伙心生怵意,所以才这么谦逊,不敢拿乔做大。

除了给席老夫人准备的谢礼是一份百年山参和亲绣的鞋底、帕子,其他长辈聂含璋的统一回礼就是自己勾的花样,让容嬷嬷等人赶制出来的绣品。拿到如此别致精巧的绣品,长辈们自然是齐声夸赞。

走过了长辈场,接下来便是向平辈的兄弟姐妹们敬茶,排在首位的自然是二房的席子宸夫妇。他们送给新人的结婚礼是一对交颈白玉鸳鸯,礼倒是不轻。

席子宸夫妇如今育有一个三岁的女儿,长得粉嘟嘟煞是可爱,聂含璋投桃报李,送给了她一块赤金打造的长命锁作为见面礼,出手也算阔绰。

其他的平辈几乎都比席枭小,聂含璋每人给准备了同样的几颗金踝子作为见面礼,收了一堆他们送来的亲自做的字画和绣品,礼虽轻情意到了就好。

最后,这场敬茶认亲礼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完成,礼毕,席老夫人又带着一对新人去了后堂的祠堂拜祭先人。

在席潘两府长辈的见证下,聂含璋的大名被郑重写进了席家的族谱,从此她就是真正的席家妇了。

拜过祠堂,众人又折返回花厅一起用了早膳。席老夫人体谅聂含璋新婚之夜多有辛劳,饭后并未让她留下来服侍自个,摆婆婆的款,而是让她早早地回去落松院多加休息。

从昨夜到现在,聂含璋就没消停过,确实浑身酸疼,难得婆婆体谅,她就和席枭先行回了落松院。

至于归整嫁妆的事情交给容嬷嬷和千雪她们去处理就好了,有时间,她还是抽空再补会眠吧,真是累成狗了。

席枭一路跟着她进了内室,一看到他闪闪发亮冒着绿光的眼睛,聂含璋心里就发怵,生怕他大白天的又要发浑。

“夫君,我有些困乏了,想补会眠。不如你去书房看会书吧,一会我醒了再去书房伺候你,可好?”聂含璋用商量的语气,小心地哄着。

“正巧我也有些困了,咱们一起睡会吧。”

席枭的手似长了钩,一把就将聂含璋捞进了怀里。

聂含璋吓得花容失色,直呼其名:“仲寅,我真的很累了,就想好好地睡会。”

席枭闻言失笑,“璋儿,你想到哪去了,我也只是想好好地睡会啊。莫非你还想着做点别的,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角微微上挑,凭白多了几分风流意态,聂含璋的心无端地快跳了几拍,一股热血上涌,脸不免又红了。

“那好好睡觉,不许动手动脚……”

聂含璋咬唇嗔了他一眼,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席枭心尖一酥,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目前或许真没有那么大的定力可以做到对她坐怀不乱。

“算了,我还是在旁边的榻上睡会吧。”席枭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瞧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聂含璋忍不住抿唇偷乐,被席枭瞧见了,又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痒,抱着她又是一阵绵热的亲吻。

半晌,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席枭抱着软成一瘫的小娇妻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温柔道:“睡吧,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嗯”,聂含璋甜笑应着,沾上枕头没多会就睡着了。

见她累瘫的样子,席枭不免心疼,暗恨自己太过孟浪。于是,趁她熟睡的时候偷偷给她认真上了药,且忍住,抱着她一起闭目休息。

阳光透过窗外的缝隙漏进来,静静地打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美好地令人不忍打扰。

容嬷嬷等人见状,相视一笑,轻手轻脚地关好屋门,自去忙碌去了。她们是衷心地替自家主子高兴,主子与姑爷本就郎有情妾有意,如今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往后的日子定当过得比蜜还甜。

聂含璋这一觉睡得香甜,快到午时才醒来,迷迷蹬蹬地醒来时就看到席枭坐在一旁的榻子上看书,英俊的侧面看上去仿若天人。

她刚起,身上带着浓重的起床气,小脸红仆仆,一脸娇憨,像个迷途的小女孩。席枭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床前,亲昵地将她散落的头发拨落到脑后。

“睡饱了吗?身子可还有觉得不适的地方?”

“嗯,睡足了,精神也觉好些了。”

聂含璋低垂着头,红脸浅笑。她睡得死沉,甚至不知道席枭是几时醒的,迷糊中感觉到有人为自己上药,当时还以为是做梦,现在却明白了,是席枭的贴心之举。

“起来收拾一番吧,咱们去花厅陪母亲和客人们吃饭。”

席枭爱看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摩挲她的脸颊。

“呀……什么时辰了?我没睡过头吧……”

聂含璋一把掀开被子,急急地想要下床。进门第二天,她可不想给婆婆留下礼数不周的印象。容嬷嬷她们也真是的,怎么不进来叫醒她呢,要是误事了可怎么办。

“娘子莫慌张,府里用膳时间要比一般人家晚些,你不必着急。是我吩咐容嬷嬷她们别来打扰你的,这两日你太劳累了,需得好好休息。”

席枭顺手将慌忙撞到自己怀里的妻子抱住,心猿意马地耐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聂含璋娇嗔地横了他一眼,“快松手,我要穿衣裳去了,一会容嬷嬷她们进来瞧见了,我以后哪有脸见人。”

“呵呵……”席枭满足地低笑两声,依言松开了怀抱,叫人进来服侍她穿衣洗漱。

聂含璋简单收拾了一番,不过一刻钟便拾掇好了,早上敬茶时已去得太晚,她可不想用膳时再迟到,又被周氏趁机拿来说嘴。

小两口去得不算晚,中午一起用膳的还是早上敬茶时的那些长辈亲戚。

饭后,聂含璋留下来陪同那些女眷饮茶聊天,席枭则被老夫人叫进了内室,不知母子二人关门谈了些什么,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

陪打了一会叶子牌,大概是新婚鸿运当天,聂含璋大杀四方,几乎是一人通赢,到最后竟然赚了众人几十两银子,喜滋滋地回落松院了。

席枭见她赢了那么些银子便美得找不着北,不由取笑她财迷。关了门,却是从自个兜里掏出了一叠契书之类的东西交到她手里。

“这是什么?”聂含璋拿着手里没什么重量的纸,疑惑道。

“母亲给的一些咱们府上的铺子和田庄的契书,以后就交由你保管了。”

聂含璋惊诧抬起头,问:“你要将府中的部分产业交给我打理?你不怕我私吞了它们吗?”

席枭一本正经地回:“你我夫妻一体,我的便是你的,何需分得这般清楚。更何况,为夫平日要忙着朝廷大事,恐是没空理会这些内务琐事,日后要辛苦娘子打点了。”

“这事你跟母亲商量过了么?我怕……”聂含璋还是迟疑不定,刚进府席枭就送上这么大的礼,她还真是不敢收,虽然她的确很动心。

“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娘亲的意思,璋儿尽管放宽心收下吧。娘亲说你是个能干的,这些产业交由你打理,错不了。”

席枭固执地将东西塞回她的手中,脸上是不容置疑的神情。

“既然夫君和娘亲都这么信任我,那我便代为保管它们了。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夫君只管开口来要便是了。”

话说到这份上,聂含璋也就不矫情地收下了。老公主动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她若是不要,说不定就有别的女人来抢了。

“既给了你,一切自然由你说了算,哪有要回来的道理。璋儿只管放心地用着,不用替你夫君操心,我有俸禄呢。”

席枭低低一笑,长臂一伸,将人揽进怀里。这才新婚第一天,他就对她如此眷恋,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是一会不见,就如隔三冬。

聂含璋红着脸,没好气地捶打了他两下,他却愈发来劲,直接上嘴啃起来了。

若不是场合不对,聂含璋都想踹人了。谁能想到冷清淡漠的席枭私底下竟是个这么缠腻的人,不仅连说话时也要抱着她,还不放过任何机会,时不时地在她身上偷个香,吃个豆腐什么的,哪里还有半点大将军的威严。

两人在屋里腻歪了好半会,最后聂含璋软硬兼施,好说歹说,总算将席枭哄去了书房。她手头上有许多事要处理,有他在一旁“捣乱”,真的没法专心做事。

带来的那些嫁妆已经由容嬷嬷和千雪她们归笼好了,除了银票和陪嫁丫鬟、陪房的卖身契由她藏着,其他的东西聂含璋都将让人锁到了落松院单独的的库房里,钥匙由她和容嬷嬷各自掌管一把。

落松院的人事并不复杂。在聂含璋进府之前这里只有小厮伺候,没有丫鬟,这些下人统一由来福和另一位程姓嬷嬷分管人事。

进门之后,聂含璋也打算好了,除了自己带来的那些丫鬟留在落松院伺候,她并不准备为这个院子里多添半个丫鬟来给自己添堵,尤其是贴身伺候席枭的人,照旧还是小厮。什么通房小妾,她通通都要把她们扼杀在摇篮里。

归置完嫁妆后,聂含璋又命人去书房将席枭请了回来,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这个新进门的女主子也得重新安排一下落松院的内务。

有席枭发话,来福和程嬷嬷很快便领着一众在落松院当差的各大小管事、小厮和仆妇,到前厅听她训话。

聂含璋并无夺权的意思,这些人从前将落松院打理地井井有条,便是有些灰色利益链在里头也没什么关系。这种东西在哪里都是有的,她没必要断别人的财路,给自己找麻烦上身。她只是想先立个威严,让这些人认清主子罢了。

落松院的前厅里,聂含璋端坐在主位上,恩威并施地对着底下跪着的一干仆役循循善诱。

“你们都是将军府里的老人了,一直很上心伺候少将军,将落松院打理得很好。所以你们以前是什么样的,现在便还是依着老样子来吧。少将军与我都是赏罚分明之人,只要你们忠心耿耿,努力做事,我们自会看到,日后少不了提拔赏赐你们的时候。但若有那些敢那奸滑背主的,少将军与我也绝对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的。都听懂了么?”

底下众人听罢心思各异,齐声应道:“谨记少夫人教诲,小的们听明白了。”

坐在一旁为聂含璋撑腰的席枭将茶杯重重一放,冷声道:“一个个的都没吃饱饭吗?应得这么小声谁听到到,都给爷大点声再说一遍。”

底下人又齐声高呼一遍:“听明白了”,声音比之前大了几倍。八壹中文網

席枭冷着脸,环视了一圈众人,道:“以后少夫人的话便是我的话,落松院一应事务均由少夫人说了算。若我不在,她说的话亦全权代表了我的意思。若哪个胆敢怠慢轻视的,一律叫他吃了棍棒再发卖出府。这回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声音大的仿佛要震碎屋顶的瓦片,跪在堂下的众人这回是真明白了。

少夫人还未进府时,他们便听闻将军对她十分看重,如今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敢情这少夫人便是将军的逆鳞啊,得罪她就等于得罪了将军,而将军若是发起火来,那可是要人命的,哪个不要命的敢不用心伺候。

席枭训完众人之后,聂含璋又依着每个下人的职务逐个封赏了等值的红包,有赏银拿,众人自是喜笑颜开。

夫妻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将众人震慑住后,便遣了他们各自做事去,而后双双回了内室继续夫妻间的小耳语。

有着席枭给她撑腰站台,聂含璋这个女主子算是暂时在落松院站住了脚。但若是想真正服众,日后还得靠她自个的本事。

这事不急,她有的是时间慢慢谋划,至少得先摸清了这府里的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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