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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这下刺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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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姑娘来啦,快请屋里坐吧,天冷你怎地穿这么少,是不是路上匆忙没带够冬天的厚衣裳?你们赶紧去给谢姑娘拿一件斗篷和一个暖手炉过来,明儿一早去找李师傅过来,给谢姑娘量身裁做几件过冬的新衣裳。”

谢清芜穿得并不暴露,很得体,只是这样的天气确实略显单薄了,尤其是和聂含璋这身打扮一比,简直就像是两个季节的人。

“多谢嫂子,让您费心了。路途遥远,路上并没有准备很多东西,本想着到了京城再补齐,却不想让府上破费了,真是过意不去。”

谢清芜美丽的小脸冻得青白,说话都带着抖音了,聂含璋暗道她恐怕是想在席枭面前演一出苦肉戏博同情的,心里腻烦得很。

可是转念一想,回头谢清芜若是冻出病来了还得派人照顾她更是麻烦,赶紧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来盖到她身上,反正自个穿得多,没差几步路就到花厅了,顺便还能在外人面前提升一下形象。

察觉到身上一暖,谢清芜不由抬头惊讶看向聂含璋,却见对方冲她灿烂一笑。

“谢姑娘千万不要推辞,夜里凉,你风寒才好,若是再复发,回头伤及根本再治便难了。女人的身体最受不得寒,自当妥贴爱惜。”

聂含璋说的是大实话,风寒来得快却去得慢,若伤到根本,对她日后生育有碍那就得不偿失了。

思及此,谢清芜不由拢紧了身上的斗篷,道了声谢谢,跟在席枭夫妇身后进了落松院的花厅。

“夫君,我已让人给你备好了饭菜,马上就送来,不如让来福伺候你在前厅用膳,我去后头招待谢姑娘。”

席枭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轻捏了两下聂含璋的手这才转身去净面洗手,心里老大不痛快。

成亲以来,哪怕回来得再晚,哪一次不是聂含璋陪着他一块吃晚饭,白日里政事繁忙没空陪妻子,好不容易回家了自然是想跟妻子有更多独处的空间,做一些亲密事,说一些贴心话,今儿却得他自个坐冷板凳,这顿饭席枭是越吃越没胃口,就连他最爱的酸溜鱼段都吃出一股“凄风苦雨”的味道。

反观,与他仅有一道屏风之隔,相距不过一丈远的内厅,两个女人好似其乐融融地一片。

聂含璋一早就知道谢清芜要过来,茶水都备好了,就等着她来呢,这会两人正坐着寒喧。

“谢姑娘夜深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她这是明知顾问。

“哦,近来病得晕晕乎乎,一早说好的要送给席大哥与嫂子的礼物却迟迟忘了送来,赶忙补上,绝无轻视之意,嫂子不要见怪。”

谢清芜的手上多了一个暖手炉,身上的斗篷也换成了另一件,又喝了热茶,身体回暖了许多,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

“谢姑娘真是有心了,劳你千里迢迢地带到京城,还得一日送上两回,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

聂含璋并不戳破,伸手不打笑面人,谢清芜要作戏,她就陪着演,看谁演技更高一筹。

“不过一些小小心意,还望嫂子与席大哥不要嫌弃才是。”

谢清芜命流光将礼物献上,打开一看,包袱里头有一对男式的狐皮护膝和一款女式香囊,以及黑白各一色的貂皮围脖,乍一看好像跟席老夫人她们的礼物无甚区别。

聂含璋拿起轻轻打量了几眼,笑道:“这些东西都是谢姑娘亲自做的吧?好俊的手红,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多谢你了。”

“哪里,不过闲时拿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上不来台面的。嫂子若是看得上,回头我再给您多绣些帕子来玩,反正我左右无事。”

谢清芜嘴上说得谦虚,可那神情分明透着一点自得,显然对自己的女红是十分引以为傲的。

“我不擅女红,这些事向来都是交由容嬷嬷她们在打理,岂敢劳烦谢姑娘金贵的双手,这次是你远道而来的心意我便收下了,下回是断不敢再要的。”

聂含璋有一样东西是谢清芜拍马也追不上的,那就是家世,她这话就是在显摆了自己从小养尊处优,不用做这些下人们才做的活。

谢清芜自视清高,断然是不肯跟下等人相提并论的,聂含璋不是歧视那些下人,而是想就此断了对方下次再借口绣制东西给席枭的念头。

谢清芜不傻,干干一笑,听到屏风处有沉着的脚步声传来,心知是席枭进来了,连忙换上一副温婉的笑容。

“嫂子,那对狐皮护膝是清芜特地为席大哥做的,边疆苦寒,席大哥早些年在那儿得了风湿,天气一冷膝盖便会疼痛,一到冬天便难熬得很。往年我和许嬷嬷都会做好几对给他备着,这次时间仓皇,只赶得上做好这一对,往后天气愈发地冷了,嫂子不如命人给席大哥再多做几副……”

听到耳边的脚步声愈发近了,有身影从后侧往前,谢清芜突然转换了画风,做错事一般低下头,向聂含璋道歉道:“对不起嫂子,是清芜说错话了,这些事本不该由我这个外人来罗嗦的……”然后就噤声不说话了,怯怯地看向聂含璋,仿佛受了对方多大欺负似的。

“妈了个基!”聂含璋在心里都开始骂娘了,谢清芜果然是个绿茶婊,这才进府没两天呢就来这一套,真当她是包子好捏呢,看她不溅她一脸臭猪油。

“谢姑娘真是风趣,我岂会怪罪你,该多感谢你才对。若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不知夫君有风湿这个顽疾呢。夫君与谢姑娘虽只是一对异姓兄妹,但你对夫君的关心真是让我这个做妻子的好生感动也好生惭愧,想来是我太不够体贴了,嫁进府一个多月,别说是一对护膝了,便是连像样的鞋子都没为他做过一双呢。哎……夫君你来啦,适才听了谢姑娘的话,我反思了一下,决定明日起便是不吃不喝也要为你做几对护膝出来,否则我这心里难安哪。”

说罢,聂含璋“呵呵”轻笑了两声,冷刀子嗖嗖地往迎面而来的席枭扎去,光是这意味深长的小眼神,就让席将军看得胆颤。

谢清芜被聂含璋这一番含酸带损说得面红耳赤,屋里那些嬷嬷丫鬟直视过来的异样眼神更是让她如坐针毡,立马委屈地红了眼。

不过聂含璋这话虽是损她的,但人家却指名道姓是跟席枭说的,她若在这个时候插话就不仅是丢脸而是极其无礼了。所以谢清芜死咬着唇没开口,红着眼眶,将脸轻抬到一个席枭可以看见她面部表情的高度,眼巴巴地看着他。

谢清芜刚才那么说就是要激怒聂含璋,让她对自己发难,她觉得依席枭的性格,是最见不得别人以强欺凌的,他一定会为自己说话。便是当众不好责难聂含璋,他也一定会对她心生不满的。

适才两人的对话席枭一字不落的都听进了耳朵里,他很了解妻子的性格,这是她压着怒气的表现,对故意来招惹妻子的谢清芜不由心生反感。

聂含璋这人其实极简单,但凡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她是不耐烦也不屑去与人斗嘴皮子的,可偏生投胎为女子,又生在深宅大院里,才不得不与那些人虚与蛇委。

他娶她回来,是要好好疼爱,保护她尽量远离那些烦心事的,若是让她在自个家里还受到了外人的欺负,那他这个丈夫真是白当了。

席枭大步越过谢清芜,连一片眼风都不愿“施舍”给她,直接坐在聂含璋旁边的主位上,旁若无人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到脑后,笑得温柔而讨好。

“我娶你是要疼你的,不是要你来服侍我,服侍人的活儿有那些仆婢们就够了。还有你这双手也是用来享福的,不是做粗活的,以后除了我的贴身衣物,其他穿戴的一概交给府里的绣娘们便行了,何需你亲自动手那么辛苦。天下会做绣活手红的女子何其多,而你聂含璋却只得而已,你无需与她人相同,这样便很好。”

全屋静默了了片刻,谁也没料到一向在人前话少面瘫的席将军会说出这么肉麻的一番话,个个吓得全都缩着脑袋假装没听见,好降低存在感。

说真的,聂含璋也没想到席枭会来个当众“告白”,虽然他这也是有意做给谢清芜看的,但依然不妨碍她心里美滋滋的找不着北。

“你不嫌我手笨人又懒嘛?可是我怕人家说我这个妻子不贤良太娇气呢。”

聂含璋原本是攒着一肚子怒气的,听到席枭这段话瞬间就被甜化了,果然女人还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你若是笨傻,这天下就没聪明人了。谁若敢在背后乱嚼舌根,我便剪了他的舌头。”

席枭宠溺地看着她笑,她的眼睛像充满了光似的,亮晶晶地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她的喜意,略带娇憨的神色简直让他无一不爱。

坐在堂下的谢清芜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完全忘记了礼貌这一说,抬头直愣愣地看着高调秀恩爱的人,脸已经白得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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