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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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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含璋这两日的心情十分欠佳。

周氏率同肖氏婆媳俩人三天两头就跑到聂府门前哭闹,控拆席枭母子过河拆桥,把席克轩父子当作替死鬼关进了大理寺天牢,代其受刑。

虽说大理寺贴了公文告示,判决席枭无罪,对外并严格封锁了当日释放席家人的内因,但目睹现场情况的人亦不在少数,总有说漏嘴或故意煽风点火的。

尤其是像周氏与肖氏这样每日里哭哭啼啼高喊冤枉的,难免就会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对她们心生同情,进而怀疑起案件判决的不公。

所谓三人成虎,再这么任由周氏婆媳闹下去,肯定很让席枭的名声蒙污,她们这是典型的无赖行径,想以此逼迫聂含璋和席老夫人出面去营救席克轩父子,否则大有要拖着席枭一起死的架势。

本来,周氏和肖氏是不曾想过求到聂含璋和席老夫人头上的,她们心知对方是恨极了二房的,不可能会施以援手,后来是受了“有心人”的点拨,才厚着脸皮死缠烂打。

周氏起初是带着肖氏来到肃王府想求见高慕雪,希望她能念在自己从前忠心尽职的份上,去肃王面前美言几句,帮忙把席克轩父子捞出来。

这件事早前也是肃王答应过席克轩父子的,父子俩听信了肃王的鬼话才傻逼呵呵地跑去大理寺自首,当麻烦上身时,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求助于主子。

结果,肃王夫妇翻脸不认人了,别说是接见周氏等人一面了,婆媳俩连肃王府大门前的台阶都没能挨近,脖子就被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被侍卫们赶走了。

求救无门几近绝望的周氏进牢探望丈夫之际,将实情告之,席克轩当下便明白,他们父子已经成为无用的弃子,肃王夫妇这是要卸磨杀驴了。

席克轩父子绞尽了脑汁,最后发现如今能救他们一命的除了聂含璋手中握着的免死召令,别无他法了。

为了保命,席克轩决定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给周氏和肖氏出了一计,让她们去缠死聂含璋和席老夫人,大房婆媳是他们父子活命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于是,就出现了文前所说的那一幕,周氏与肖氏长跪聂府门前不起,企图用舆论和亲情绑架,胁迫聂含璋和席老夫人就范。

事实上,聂含璋最终采用免死令牌来脱罪的确是无奈之举。

肃王陷害席枭涉嫌贩卖私盐一事经营甚深,各方面举证都对席家相当不利,兼顾自身和席家众人安危,且考虑到不日之后席枭与太子便可能进京一事,聂含璋才决定尽早脱身,不愿再因此事与肃王和高家周旋下去。

然而,这般脱罪始终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容易被人嚼舌根,这不立马就被周氏和肖氏拿来说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当初做那个决定时,可能引发的这些后患聂含璋不是没考虑过,只是相比起外界的闲言碎语,她认为保全性命安危更加重要。至少不能一直“甘当”肃王手中的“人质”,而那些风言风语说过一阵,待风平浪静之时自会消散。

眼下仍处于敏感时期,这情形却是有些棘手的。

坦白而言,即便现在有办法救出席克轩父子,聂含璋也不会去救的,那两父子是自作自受,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救二房这些白眼狼。

可若是不救,尽管从律法上来讲,骠骑将军府与席克轩一家子已经毫无关系了,不再是一家人,可到底是流着同样血脉的血亲,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说席老夫人和席枭母子薄情寡义,不念旧情。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不管弱者是不是站在正义和真理的一方,没道理为了席克轩父子那样的人渣而赔上将军府的大好名声。

席老夫人到底还是顾念着骨肉亲情,一是不忍周氏中年丧偶又丧子,肖氏年纪轻轻地就要守寡;二是不忍樱歌那么小就没了父亲,终是心软恳求聂含璋放过席克轩父子一命。

婆婆的恳求聂含璋实在无法拒绝,可要救席克轩父子谈何容易。大理寺又不是她家开的,不可能说没罪就没罪,说放人就放人。

三位主审官在终审当日已经判决了席克轩父子罪名成立,只是因为此事还涉及到户部尚书府,案件并未审到最后一刻,所以才迟迟没有下发定罪公文对外公布罢了。

若想搭救席克轩父子,就得赶在定罪公文发布之前推翻他们父子的罪名才行,否则不管怎样,平民贩卖私盐都是死罪一条。

这件事除了负责主审此案的三位官员和全权监理的老平王才有可能做到,其他人都没有这样的能耐。

因着此事,聂含璋好不容易放睛的好心情瞬间又掉到了谷底。碰到像席家二房这样奇葩又坏心的亲戚,她不由深深地为席枭抱屈。

真是倒了血霉了,到了最后,她居然还得想办法去救陷害并且想要除去自己全家的坏人,一想到就让人觉得憋屈。

这么恶心人的事,她实在不想做,可碍于婆婆的情面又不得不做,思来想去没有好法子,只得求助于容延了,或许他能够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保住席克轩父子不死,又能不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八壹中文網

讲真的,这种腹黑的事情最适合容延来干了,他满肚子的“坏水”。

就在昨日收到容延的书信之后,聂含璋阴郁的心情突然间豁然开朗了。

容延果然腹黑地很,他说,报复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让对方去死,而是让对方活得生不如死。而他有办法能让席克轩父子尝到这报应不爽的滋味。

聂含璋怀着身孕本不该多加操劳,且又刚从天牢回府还没过上几天舒坦日子,就算她不开口,容延也会主动帮她解决这个难题的。

只是两人从前关系再亲密,到底已经各自男婚女嫁了,若是私下往来太过频繁,恐会落人口实,是以容延一直恪守分寸,不敢逾越一步。

如今既是聂含璋主动提出的,他便可以顺水推舟地应下。正好此事又是席老夫人提出来的,索性告之其真相,一来避免她老人家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二来亦可提前给老夫人打个预防针,让她明白容延的手段,免得对方好心办坏事。

容延的法子自是极好的,聂含璋当然举双手赞成,席老夫人在辗转一夜之后也“勉强”同意了容延的做法。

老夫人心里很清楚,自己要求身怀六甲的聂含璋去救仇人本就让儿媳妇十分为难了,现在人家好心帮你找到了帮手为你解忧,若是再提诸多要求那就太过了。

席克轩父子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也的确不该轻饶,若是不让他们多吃些苦头,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

聂含璋与容延在秘密策划“营救”席克轩父子的同时,聂含瑧与谢清芜那边也在暗中展开了她们的报复行动。

九月初六,天阴小雨有风,这样的日子实在不宜出门,对孕妇来说更是如此。

高慕雪没想到前两日都是万里无云的好日子,今儿凌晨却突然下起雨了,可这日子是千挑万选的,天气再不好,她也得去观音庙祈福还愿。

她更没想到的是,原本打算只带着随仆和侍卫低调出行,临了居然多出了两条讨厌的尾巴跟着。

她所说的尾巴自然是林侧妃和聂含瑧,她现在在王府是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无论走到哪,都有人跟着。

得知她今日要出门,肃王“不放心”,根本不用聂含瑧吹枕边风,便早早主动提出让她和林侧妃随行的命令。

这对聂含瑧来说无疑是好事,不仅方便她行事,更方便她日后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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